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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出去后的秦歌回直接去了胡涂的房間,“師叔。“你來啦,我剛才收到一條消息,這一次恐怕不管是陣法大賽還是年輕一代修者的大比,可能都不止我們東域的事了,據(jù)說。南域那邊也來了人了,而且還是南域第二大宗門和第三大宗門的人,他們過來的原因暫時還不知道。第二大宗門和第三大宗門?"秦歌回沒什么表情,“第一大宗門呢?“不知道,沒來。也不知道是還沒見還是不會來。不過,那兩個宗門的人已經(jīng)在九幽派了,并且他們表示,正好這一次出來的,他們各種類型的修者都有,所以想要參與進這場盛事里面來。人家都已經(jīng)開了口,估計我們這邊也是不好拒絕的。”“參與就參與吧,也不是什么大事。"秦歌回并不在意。胡涂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秦歌回,“你說的輕巧,看不出他們不懷好意嗎?他們來的是第二大宗門的人和第三大宗門的人,但我們昆明山可是東域第一大宗門!這要是輸給了別人,豈不是把整個東域的臉都丟盡了?年輕一代修士的大比,有你在,我倒是還不擔心,但是這陣法大賽,輸給我們東域其他的門派也就算了,這要是輸給了南域的,你叫我這個領頭的師叔面子往哪里放啊!胡涂說著,忍不住都有些暴躁了。“師叔的得失心太重了。"秦歌回很淡定,一場比賽的輸贏而已,并不代表什么。胡涂:“…胡涂嘗到了天陽子那種無語凝噎的滋味了。他深呼吸了口氣,“東域和南域,除了面子之爭,這還關乎到資源之爭呢!這不是得失心的問題,為的也是我們門派大部分的修者!再說了,修者本就是與天爭,有得失心不是應該的嗎?你怎么不說你現(xiàn)在不思進取了啊!胡涂說著,語重心長道:“師叔知道,你本人還是非常在意宗門刁的。主要是白果,他并不是我昆明山從小長大的,對宗門沒有歸屬感也是人之常情。這樣吧,既然沒有歸屬感,那就只談利益,你告訴他,只要他能參加陣法大賽,并且勝過所有人拿到第一,那么,他需要什么,宗門都會想辦法為他拿來。怎樣?秦歌回皺眉,不高興道:“師叔,白果不是這么勢利的人!胡涂的嘴角抽了抽,很想大吼一句,他不是勢利的人誰是!你不要被他的表象給蒙蔽了!但是,終究,胡涂沒有這么說。他知道,他要是這么說了,后果絕對更加的嚴重!而且被那個斤斤計較的白果知道了,自己絕對往后會遭殃!這一點,自己的胳膊已經(jīng)有了深深的體會!于是,胡涂如是說道:“是,他不是這么勢利的人,那就當宗門對他的獎賞吧,你把剛才的話跟他說說,要不要答應參賽也由他決定,如何?秦歌回聞言終于點了點頭,“我會和白果說的。“嗯…你們這兩天都沒有出來過,在做什么?"胡涂又問了句。要是別的道侶,那可能關在個房間里,是在親親愛愛的雙修,但是白果既然拒絕和秦歌回經(jīng)過天道認證,那么他是絕對不信那兩人會關在房間里親親愛愛的。而且,他有些好奇白果在干什么,于是,胡涂就問了。而秦歌回也沒覺得這個有什么好隱瞞的,直接說道:“他在畫符?!?/br>胡涂聞言,頓時一頓,“畫符?“嗯“畫的什么類型的符,你知道嗎?"胡涂想到了那一大堆的炸死了魔修的符祿。當初,白果的說法是。那些威力強大的符祿出自長輩的賜予,但是他和天陽子都認為,那些符祿,可能都是白果自己畫的。如此看來,除了在陣法一道上,在符祿上,那也是個絕對的天才啊!已經(jīng)淪落的符祿一道大師們要是知道有這么個妖孽,恐怕會了爭搶對方打破頭!“不知道。”秦歌回直接搖頭,他從沒問過白果畫的是什么符。對方也沒有說,他當然不知道了。胡涂若有所思。“師叔。沒有什么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白果一個人在房間,我不大放心。胡涂的嘴角抽了抽,那樣一個人形殺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該不放心的也是去找你道侶晦氣的人好嗎?胡涂無力的擺了擺手,“行了,沒事了,你走吧。秦歌回立刻告辭離開了。讓秦歌回沒有想到的是,回去,這剛到他的房門口,就聽到轟的一聲爆炸。秦歌回臉色大變,連忙往里面沖了進去里面,秦歌回預想中白果可能受傷倒地的畫面并沒有岀現(xiàn),倒是地上也的確倒了個人,那人倒在血泊中,只有一息尚存。秦歌回皺了皺眉頭,認出倒在地上的那個人是這一次同行的一名師弟,似乎還是徐婉的愛慕者。他在徐婉的身邊看到過這個人,這人還是徐長老的記名弟子。秦歌回嫌惡的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弟子,這徐長老那邊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胡涂那邊聽到這邊的動靜,也是飛快的一個瞬移,人來到了這里??吹竭@屋內(nèi)的場景,眉頭一皺,嘴角也抽了抽。這是怎么回事?"胡涂故作嚴肅的問道。白果淡淡道:“我閉關的時候,這位師兄門也不敲的闖了進來。然后像是徐婉師姐一樣,頭撞在了我布置的結(jié)界上,然后就變成這樣了。胡涂:“…”他就說,白果是個人形大殺器,這些人干嘛就這么想不開,非要把人當成好欺負的!不過,這件事情錯的是別人,那是一定要嚴肅處理的。胡涂皺眉抓起了那位身受重傷的弟子。秦歌回直接嫌惡的說道:“師叔,這是徐長老的記名弟子,你把他帶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在外面聽到動靜,也往這邊過來,看到這一幕,在圍觀的劍修們也都聽到了秦歌回的這話尤其是群劍山過來的那群劍修們。此時一個個臉色都很難看,義憤填膺的說道:“又是徐長老!怎么又是他!"“這徐長老可真是囂張透頂啊,自己沒辦法過來對白果師弟下手,竟然就讓手下的弟子過來。如果不是有保護白果師弟的陣法在。白果師弟現(xiàn)在會怎樣可真是無法想象!“是啊,胡長老,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好了。"胡涂沉聲打斷了眾人?!安粫懔说?但是現(xiàn)在我們在外面,一切都等回去宗門再說。白果,歌回,你們好好休息,其余的人,都散了吧?!?/br>眾人都散開后,秦歌回將屋里收拾了下,恢復到之前,然后鄭重其事的對白果說道:“白果,你放心,那徐長老三番兩次的算計你,想要致你于死地,這樣的仇,我是不會算了的。我也已經(jīng)和師父師叔說過,等到我有殺徐長老的能力,道侶之仇,我將以血洗之。白果聞言,倒是不由得微微一愣,這人,對天陽子和胡涂說,等他有能力了就會殺自己門派的長老,為自己的道侶報仇?那怎么說,也是自己門派的長老吧?這種事情,你就算有意,默默的做就好了,你還要跟掌門這人的腦回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