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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好友都拖下水了。不要啊,他的公關咖啡廳,他的鬼屋,他實現(xiàn)想好的各種各樣小點子!辰男恨天恨地恨自己,怎么那么沒眼光,挑了一這樣的損友。不過讓人開心的是,尤里貴會來看他的表演,所以他要十二萬分的演,畢竟年后以來他們假面的機會就少,得珍惜每一分一秒才行。情人節(jié)才來了一半,只是上午,不少同學就迫不及待展現(xiàn)自己的好點子了。有張燈結彩給表演魔術的,敲鑼打鼓唱花鼓戲的,更有扇著蒲扇使花香四溢的玫瑰花鋪??吹某侥姓媸茄刍潄y,特別是那花圃搞的像占卜屋一樣,總讓人覺得詭異。身旁的白鷺好像沒這么覺得,走過去買了一朵玫瑰花塞在辰男手里,感動的辰男眼淚鼻涕一把流:“嗚嗚嗚,鷺鷺醬,你真是太懂我了。沒有男票陪的日子,后邊都寂寞了!”“那你可別找我?!卑樋闯龀侥邢胝f什么,先發(fā)制人的否決他接下來的提議。雖然他們曾經常?!酢?,相互為對方解除需要,但他可不想被尤里貴用X射線殺死,而且他也不屑做兩人之間的第三者。“好嘛。不逼你就是,你技術還沒貴好呢!”“見色忘友的家伙!”白鷺捏他的鼻子,怎么看都覺得他像個長不大的小孩。“你和瑰里瑟呢?進展的怎么樣?”辰男好奇的向白鷺的臉蛋看去,眉宇間卻是化不開的憂愁,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表情?!澳阋膊幌颖锏牡疤?,快說!不然打你屁股?!?/br>“辰男你,去看演唱會嗎?我這有一張票。”“一張?”辰男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張票我們怎么去,我聽別人說你最近開始看娛樂圈了,難不成他們說的是真的?”“是瑰里瑟的小型演唱會。我……”不能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范圍里。白鷺把后半句憋著沒說,轉而道:“我晚上離不開,而且要坐四個小時的車才能到演唱會地址,而且他就為新人唱個開場,不用多久的時間?!?/br>辰男聽得簡直愣頭愣腦的,思忖著答應不答應,這翻開入場卷一看,我的乖乖呀,這地點怎么在首都,想他們天南地北的,莫非……“你要我坐高鐵去?”“嗯。”“嗯你個大頭鬼!”辰男毫不留情的用手臂當藤條一刀剁下去:“你平時那么省吃儉用補貼家里,還去做那樣的事情,現(xiàn)在倒好榜上哪路財神爺了是吧。花六七百塊錢跑一個來回就為了聽幾分鐘的演唱會,還不是親自去聽,你果然腦袋進水了?!?/br>“拜托了,你去吧。如果可以近距離拍到他,得到他的簽名,就更好了!”“不行,絕對不行!要不你自己去,我?guī)湍沩斨鴮W生會那邊,要不我兩去,學生會的事回來再說。”“這怎么行,后面那條是絕對行不通的?!?/br>“所以,你沒得選,就第一條了?!?/br>“……”白鷺一時語塞,感激的抱住他:“真不知道怎么說你好——讓人無法抵抗的霸道少爺?!?/br>下午,他們膩在畫室畫畫。時間差不多了,辰男送白鷺去高鐵站,在入站口時,他總有點放心不下白鷺,攀著他的肩膀說:“你是不是和瑰里瑟鬧矛盾了?你一段時間總見不到人影,又一段時間,恨不得變身超人的埋頭苦干,我可都看在眼里。就算你總把我當?shù)艿?,但我也心疼你啊,快去和他言和吧?!?/br>白鷺為有一個能如此關心自己的朋友感到欣慰,吻吻他的額頭,微笑著離開了。但事情總是出人意料的,白鷺不僅沒有見到瑰里瑟,卻被另一個人牽制住了。這人他熟悉的很,是愛了辰男十幾年的辰塵:他不是應該在法國嗎?怎么在這里。另一面,辰男也不好過。開幕前被學生會的人一頓逼問,表演期間又沒見貴的人影,他還得又跳又唱,誰叫白鷺分配的任務是唱歌呢,他份內工作的是跳舞,所以他戴著耳麥在舞臺上跟著大家轉悠來轉悠去的排列隊形,又噼里啪啦一番踢腳,總感覺自己得鞋子隨時有飛出去的危險,而且自己的發(fā)聲很有肯回走音。就在膽戰(zhàn)心驚中,表演終于完美的落幕了。糟糕的是,直到表演大會完全結束,眾多情侶全部散場,辰男都沒有等到尤里貴的身影。他垂頭喪氣的走在回家路上,羨慕的看著不遠處牽手的情侶,眼淚不爭氣的涌出來,像個無助的小孩,蹲在路邊哭。在昏黃街燈下等著的尤里貴實在看不下去了,又氣又好笑的下車,大步流星向著辰男走去,用力把他拉入自己的懷抱,吻上他的嘴唇?!昂昧耍瑢殞毑豢?,貴在這呢。一個大男孩,蹲在大街上哭,羞羞臉哦!”“還不都是你!”當辰男墜入那個熟悉的懷抱時,心里頓時涌出各種情緒。他從不知道原來憤怒與開心是可以一起存在的,乖乖依偎在這個遲來的懷抱里,舍不得移動步伐,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好了,我們該回家了。”尤里貴揉揉辰男的腦袋,從口袋里拿出自己做的巧克力,剝開了喂到辰男的嘴里,觀察他的表情,等待他對巧克力做出的評價。辰男使心眼,偏不讓貴如意。曖昧的在他耳邊吹氣:“來,我們接吻,你也常常巧克力的味道。看巧克力最后化在誰的嘴里,誰今晚就聽他的?!?/br>辰男也不管尤里貴同不同意,踮起腳尖就吻住貴。不管怎樣他都不能讓貴離開了,所以,他一定要贏。尤里貴能不懂這孩子在想什么嗎?故意敗下陣來,并不是不可以。其實也不用故意,他背后的槍傷也撐不了那么久。第16章現(xiàn)在就去領證一吻落幕,雨絲隨風飄下,初春的風依舊是冷的,兩人氣喘吁吁吐著熱氣,看白色的氣流緩緩上升消失在空氣中,突然相視一笑:“貴得聽我的哦!”“好好好,小的任君處置!”尤里貴捏捏辰男的鼻頭。車子平穩(wěn)前行。平時會活躍氣氛的辰男,突然不說話了,呆呆的看著車外,連成一條線的街燈,橘色的絨衣嫩黃的蕊,在昏暗的天幕里顯得如此突兀。道路也受了燈光的影響,是橘黃色,分隔人行道的粗白線,一條連到底,卻看不厭。因為它映上了尤里貴俊美的容顏。倒映在車窗上的貴,好像開心又不開心,他的眉頭是緊鎖的,眼神又是幸福的。眼神打量好半天,終于看見他肩胛骨的地方在滲血,不由沉下聲問:“你的后背是怎么回事?”聞言,尤里貴的眉頭鎖的更緊了:“小傷,不礙事?!?/br>“回答我的問題?!背侥泻懿婚_心,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尤里貴嘆了一口氣,老婆都發(fā)話了,再不全盤托出,吃苦的只能是自己啊。“是為了復仇,他也好,他的孩子也好,總之我會讓他償命,最少也要讓他坐牢。最近,聽說他被人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