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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那老頭很是可憐,便走過去把他從地上扶起來,老頭哭著說那些錢本是他平時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這次為了給老伴看病才從銀行里取了出來,誰知道轉(zhuǎn)眼就被別人給騙去了。正在那里傷心,鄒曉輝卻站在旁邊冷笑道:“要怪就怪你自個兒貪財,你要不撿那錢包,哪里會有這樣的事?”老頭兀自哭泣著,立秋朝曉輝說道:“輝哥,老爺爺挺可憐的,他都這樣了,你還說人家?!编u曉輝盯著立秋看了半天說道:“秋啊,你遲早會為你的善良付出代價的?!睍暂x從口袋里掏出五百塊錢扔給了那老頭,看著他那一臉驚愕的樣子,鼻子里“哼”了一聲,拉起立秋便走遠(yuǎn)了。※※※※※曉輝帶著立秋去玩了會兒電子游戲,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從旁邊走過來兩個人,一個是剛才騙錢的那個年輕人,而另一個,立秋只看了一下他的臉,竟嚇得連退幾步,撞在了曉輝的懷里。曉輝瞟了他們兩個一眼,冷笑道:“土狗,你們是不服氣咋的?還想找個場子比劃一下嗎?”土狗連忙點(diǎn)頭哈腰道:“輝……輝哥,看您說的,我……我哪敢哪,是……是我們老大想……想見你?!绷⑶镏浪翘焐Y(jié)巴,不過看他對著一個人這么的低三下四還是頭一遭。鄒曉輝知道他嘴里說的老大是誰,本有心拒絕,但又礙于面子,只好先答應(yīng)了。夢香餐廳的包廂內(nèi)圍著桌子坐了十幾個人,立秋不會喝酒,坐在曉輝旁邊難免有些拘束。鄒曉輝見土狗一直有意無意地和立秋搭話,便放下手里的酒杯對他笑道:“我兄弟一見到你就嚇成那個樣子,你之前是不是欺負(fù)過他?”土狗聞聽嚇得一哆嗦,差點(diǎn)沒把手中的杯子給摔在了地上,連忙解釋道:“輝哥,瞧……瞧您說的,前……前些年我是和立秋兄弟在一工程隊呆……呆過,他那么乖,疼都疼……疼不來呢,哪里會欺負(fù)他嘛?!币娏⑶镌诒澈笠恢弊囊路?,曉輝便冷冷地瞅了土狗一眼,不再說話了。又過了幾圈,立秋看曉輝有了些許醉意,便小聲說道:“輝哥,這天不早了,咱還是回去吧?!睍暂x愣了一下,望著手中的酒杯略思片刻,回頭笑道:“好吧,就聽你的?!彼酒鹕韥肀蚋魑晦o別,對面的朱老三冷笑道:“鄒曉輝,我們老大誠心誠意地請你喝酒,這屁股還沒坐熱呢就想開溜,你旁邊那個是兄弟還是媳婦啊,管得也忒嚴(yán)了些吧?!彼淖男值芤宦犎脊笮α似饋?,立秋聞聽羞得滿面通紅,低下頭一言不發(fā)。鄒曉輝看著朱老三那一臉得意的樣子,便笑著說道:“這三哥說笑了,兄弟怎么能和媳婦相比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是真能和我這兄弟守上一輩子,倒比娶個敗家的媳婦可強(qiáng)多了?!敝炖先髦浪窃谕诳嘧约海捎植缓靡馑继裘髁耍缓糜樞χ鴮⑹种械木埔伙嫸M,不再多話了。只見坐在中間的那位起身笑道:“今天在座的全都是自家兄弟,雖不必拘禮,但絕不能彼此傷了和氣。曉輝啊,哥還是那句話,不管你在外面怎么和哥對著干,哥都會既往不咎,這老二的位置哥可一直給你留著,回去再考慮一下如何?!编u曉輝對他笑道:“多謝威哥抬舉,小弟我是清閑慣了的人,恐怕會辜負(fù)了您的一番美意,在此先別過了?!闭f完就頭也不回地帶著立秋離開了。這威哥是化工集團(tuán)老總、全縣首富成天忠的獨(dú)子成威,平日里仗著父親的聲望和地位,帶著一群小混混專干一些欺男霸女的勾當(dāng)。在這鎮(zhèn)子上,鄒曉輝是他最忌憚的對手之一,一心想拉他入伙,但一直未能如愿。眼看著這次的計劃又化作了泡影,看著鄒曉輝離去的背影,他禁不住冷笑了幾聲,把那瓶剛打開沒多久的十年陳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房間內(nèi)瞬間彌漫著刺鼻的酒味。※※※※※天蒙蒙剛亮,窗外的鳥叫聲把立秋從睡夢中驚醒,他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洗刷完畢,就到廚房里去煮米粥。只要立秋在家,這黃嬸子就從不踏入廚房半步,通常是一覺睡到大天亮,等著立秋把這清粥小菜給她端到屋里,還挑三撿四的說上一大堆難聽的話,可立秋也從來沒有生氣過。剛剛給黃嬸子送過了早飯,立秋又回到西角房去照看曉輝。昨晚他又喝得酩酊大醉,到現(xiàn)在了還沒有要醒的樣子。立秋正拿著抹布清理桌子上的灰塵,門卻“吱嘎”一聲被人推開了。立秋回頭一看,原來是建軍的媳婦崔香娥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她沒有正眼看立秋,而是徑直走到床前把鄒曉輝身上的夏涼被給掀了去,拖著一條胳膊赤條條的就想把他拉下床。鄒曉輝仍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問道:“秋,你到底想干什么嗎?”崔香娥一聽便醋意大發(fā),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夢里叫他還叫這么親熱,你什么時候這樣叫過人家一聲?”鄒曉輝被唬了一跳,這下可完全清醒了,他瞅了一眼崔香娥,冷冷地問道:“你這一大早的到我家干什么?”崔香娥見狀趕忙換了一副面孔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死鬼,你說我能來干什么?以前你幫著外人欺負(fù)我兄弟我都原諒你了,還不是因?yàn)槿思倚睦镉心銌幔磕阏f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找過人家,是不是真的像外頭人說的那樣,你根本就是個陳世美,喜歡吃干抹凈了就把人家甩得干干凈凈的?”鄒曉輝聞聽笑謔道:“沒想到我們村的人這么了解我,評價也是相當(dāng)?shù)闹锌?。”崔香娥聽他這么說,拉著他的胳膊假意哭道:“我不信,你肯定是嫌我是結(jié)了婚的人,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了,立馬和那慫包離婚。曉輝,到底愿不愿意娶我嗎?”一連問了幾遍,鄒曉輝心里不免有些煩噪了起來,便沒有再理睬她,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下了床就準(zhǔn)備往外走。崔香娥看他對自己視若無睹,便沖過去軟軟地抱著曉輝哭道:“輝,你肯定在外面有人了,肯定有人了,要不然你不會對我這樣的??刹还茉鯓樱沂沁@個世上最愛你的人,我心里面只有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鄒曉輝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粘住自己不放的人,他一開始還忍著,等實(shí)在忍不下去的時候,便狠心將在推在了一邊,罵道:“怎么說你也是結(jié)了婚的人,這種事本是你情我愿的,你想玩咱就玩,玩不起就拉倒,只管粘著人家做什么?”崔香娥見他不再念惜往日的舊情,便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大聲質(zhì)問道:“這么說來,你肯定是有別的相好的了,她是誰?告訴我,她是誰?”鄒曉輝冷冷地說道:“不管她是誰和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她聞聽冷笑了兩聲,直勾勾地盯鄒曉輝的眼睛問道:“是不是李香蓮?是不是?”見鄒曉輝一臉不屑的樣子,她自言自語道:“不是她,難不成是村北的李巧鳳,又或者是,或者是志軍媳婦?”見鄒曉輝仍是面無表情,她心急如焚,無意中瞅見了立秋,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