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7
馬懿輕笑,與她回屋去交談,兩人似有說不完的話,溫情脈脈,干柴烈火。 他沒有忘記要好好教訓(xùn)張春華該小心謹(jǐn)慎做事,張春華將葫蘆摘下,挨訓(xùn)時都是眼含笑意的,連連點(diǎn)頭。 待她恢復(fù)了原來的樣貌,驚呆了司馬懿,他心疼極了,撫摸她如扶風(fēng)弱柳的腰身,瘦得幾乎成了瓜子般的小臉:“我知道你這些年來辛苦,你也曾保證定會照顧好自己,現(xiàn)在看來,你根本不將自己身體當(dāng)回事,早知道就不放你出門了?!?/br> 柔若無骨地模樣,嬌弱西施,司馬懿將她抱起來顛了顛,皺眉:“瘦了那么多!” 他不高興了,他要鬧小脾氣了,秋實(shí)都不好好照顧自己,他要?dú)馑雷约海?/br> 張春華眨眨眼:“有嗎?我吃的不少??!” 她去摸司馬懿留出來的胡子,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她感嘆道:“仲達(dá)這樣看上去,別有一番風(fēng)情韻味?!?/br> 夫妻兩人你儂我儂,久別勝新歡,最是情難自禁,司馬懿見她瘦弱,舍不得下重手,只是輕輕地呵護(hù),哪知張春華手一撈就將他抱了起來,撲倒。 司馬懿傻眼了,事實(shí)證明,無論她外表變得多么瘦弱,單手舉起他來輕輕松松,該嚶嚶嚶的時候他總是逃不掉的。 冥冥之中,張春華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人在叫她。 郭嘉:“徒弟,秋實(shí),救我~~~” 戲忠:“秋實(shí),春華~~~” 司馬懿輕輕的喘息聲喚回了愣了一瞬的張春華,她想了想,嘿嘿一笑,不管了,仲達(dá)都送上門來了,先吃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晚上晚點(diǎn)再更哈 PS:文若來后,鬼謀二人組涼得更快了。 第100章 孤不走了 春雷陣陣, 驚醒了一夜春曉, 荀彧的葬禮塵埃落定,曹cao追封其謚號為敬侯, 其子荀惲承嗣。 荀彧下葬后,曹cao淋著雨, 淚流滿面, 對身側(cè)的荀攸說道:“最后這一步,孤,不走了。” 荀攸欲言又止,目光閃爍,終是沒有勸說出口,他輕嘆一聲, 低下頭,沉默了。 郭嘉鬼魂與戲忠鬼魂齊刷刷驚呼:“什么,不走了?!” 曹cao悲道:“文若,我只想要你明白這漢室腐朽不堪, 大勢所趨, 毀去容易, 重建卻難如登天,你這又是何苦??!” 荀彧鬼魂飄蕩在側(cè), 臉色復(fù)雜,他轉(zhuǎn)身飄走,回避如斯場景。 郭嘉與戲忠對視一眼,勾肩搭背。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主公不走,自有主公的繼承人走這一步。” 劉表小老頭一臉意味深長地飄來,他悄悄對兩鬼說道:“他偷偷去哭了?!?/br> 郭嘉臉色變了變,一把拉過劉表,竊竊私語:“你就不能小聲點(diǎn)?留點(diǎn)面子行不行!” 劉表噓聲,小聲說道:“你們不去安慰他嗎?” 戲忠搖頭:“無需安慰,外人無法妄加揣測其中,說多了反而輕曼了他與主公。” 他們安靜了片刻,突然之間熱鬧起來,郭嘉:“哎呀,不提這些傷心事了,主公都五十幾歲了,再等幾十年,不就能來與我們見面了嗎?到時候還能再續(xù)前緣,放寬心了?!?/br> 戲忠幽幽道:“前提是春華安然無恙,若要春華安然無恙,則司馬懿必定不能出事?!?/br> 郭嘉臉綠了:“你哪壺不開提哪壺,能別老翻舊賬嗎?” “奉孝遺留下的問題,還需彌補(bǔ)啊,”戲忠嘆息。 “這有何難,有我們,還有文若呢!” 夜深人靜之時,張春華呼呼大睡,司馬懿身上暖融融的,有個大火爐暖床真是太舒服了,她睡得嬌憨又可愛。 司馬懿看了她很久,怎么都看不夠,他深愛自己的妻子,然而張春華沒心沒肺的粗神經(jīng)卻讓他時?;嫉没际В飳?shí)愛他嗎? 司馬懿無疑是敏感多疑的,他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溫文爾雅,郭嘉的眼光沒有錯,他不是溫順的白兔,而是披著羊皮的豺狼。 他悄悄磨砂張春華柔軟的唇瓣,眼眸暗沉,其中醞釀的危險占有欲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沒。 張春華似有所感,嘟噥了句,四肢像八抓魚一樣纏上了司馬懿,還蹭了蹭他暖呼呼的胸膛。 司馬懿臉色一白,被絕對的力量禁錮著,險些喘不過氣來。他掙了掙,張春華放松了手腳,令他松了口氣。 司馬懿暗嘲自己庸人自擾,有喜歡,有依賴與親近,也有信任,這些就足夠了。反正他已經(jīng)與秋實(shí)成了婚,將秋實(shí)與他綁在了一起,兩人還育有二子,如此還擔(dān)心什么呢? 卻說劉禪這頭,在經(jīng)歷了十個虎背熊腰的奶娘圍著他喂奶的過程后,他終于從一個小娃娃,長成了一只兩歲的小豆丁。 他從一只無恥小兒,長成了有上下總計(jì)二十顆牙的三頭身萌寶寶。 他有福氣十足的大耳垂,繼承自母親的秀氣五官,穿上紅色的肚兜后,猶如靈氣十足的年娃娃。 他隨著張春華大軍一路遷徙,在吃喝睡拉中期盼著自己成長,整日豎起耳朵聽有關(guān)于外面的消息,可張春華不來,奶娘們也不會提時事動向,以至于他幾乎與世隔絕,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被奶娘們抱著進(jìn)入了馬車,車咄咄咄地行駛了很久,然后被帶入了一座輝煌大氣的府邸,府中占地廣大,景臺樓閣,小橋流水因有盡有,仆從們說這是列侯府,亦是驃騎將軍府。 劉禪這才驚覺,那拐自己,害子龍伯的歹人張華竟是朝廷封的驃騎將軍,從一品職,也就是說,他是曹cao的人。 劉禪在將軍府的小院里待了一陣子,整日里有奶娘們跟隨看著,他小胳膊小腿也跑不了。 他望著廣闊無邊的晴朗天空,還有自己面前的小小院落,憂傷地坐到池塘邊的大石頭上,喃喃低語:“相父,重活一世,阿斗還是扶不起來??!” 他就是個廢柴,辜負(fù)了父皇的期望,也辜負(fù)了相父的竭盡一身。 劉禪感覺有人在拍他,他回過頭,卻見一個四五歲左右的小男孩站在他身后,好奇地問他道:“你是誰家的乖孩子?” 從小柏靈就夸獎子元是乖孩子,張汪有時候也會稱呼他為乖孩子,但是大家都叫他子元,于是子元聰明的腦袋瓜子大約是明白了,乖孩子是指他這個歲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