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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或許哪一天就會來找志才匯合。” 張春華不說話了,抿了抿唇,郭嘉與戲忠兩個人湊在一起太可怕了,夾在中間的她實在是慘。 “我希望在死前,能看到天下初定的那一刻,這天下亂的太久了,需要有一個人來撥亂反正,不是滿嘴仁義的劉備,也不是世家大族出生的孫權,而是寒門起家的曹公??!”郭嘉之言,皆發(fā)自內心,震耳欲聾。 此時,同樣的話陳宮鬼魂在外也對戲忠說起:“將軍才是能夠將這天下?lián)軄y反正的人,不是滿嘴仁義的劉備,不是世家大族出生的孫權,更不是寒門起家疑心病重的曹公,而是真正心寬豁達,了無私欲的將軍??!” 屋內屋外,相隔一道門墻,同樣是小聲的竊竊私語,張春華與戲忠表情一致,似有動搖之色。 張春華說道:“先生都這樣說了,我只能盡力一試,若不成,也不能怪我??!” 屋外,戲忠嘆了口氣,對陳宮妥協(xié)說道:“此后發(fā)展會如何,我也只能勉力一試,我生前無愧于主公,死后也不會愧對于秋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秋實日后會成為什么樣的人,我也沒有把握。” 陳宮撫著須,滿意笑道:“相信將軍,她的潛力,你難以想象?!?/br> 一個月后,孫策焦急地拉著周瑜飄回了司馬府,整個司馬府亂成了一團,孫策牽著周瑜,小聲說道:“公瑾別走丟了,要跟緊我?!?/br> 魂體幾乎半透明的周瑜乖乖地應了,拉住了孫策的衣角,仔細看他神志恍惚,意識幾乎消散,只是隨著本能,緊緊跟著孫策,口中“伯符,伯符”的叫不停。 孫策到處飄著找鬼將,發(fā)現(xiàn)典韋鬼魂焦急地在院子里飄來飄去,忙拉著他問起:“春華人呢?” “在產(chǎn)房,”典韋答道,他反拉住孫策問道:“怎么這次這么久?” 孫策急道:“她進去多久了?” “都一炷香時間了!”典韋急得團團轉。 “才一炷香時間急你個鬼!” “你不急?”典韋冷哼一聲。 孫策轉頭見吸吮手指乖巧可愛的周瑜,抱著他淚崩:“我急??!公瑾啊,你怎么成這樣了?!” 周瑜才是當世罕見的美男子,他姿質風流,儀容秀麗,一頭柔順的長發(fā)披散而下,嫻靜又溫柔。 被孫策抱住后,神色恍惚的周瑜看看他,反過來伸手抱抱他安慰道:“伯符不哭,給伯符穿小裙子。” 孫策頂著典韋詫異的目光,老臉一紅,為自己黑歷史被翻出來而羞惱道:“你怎么別的都不記得,偏記得這一段事?” 周瑜微笑,一臉伯符快夸我的表情。 孫策崩潰,打,舍不得,罵,也舍不得,只能做個奶爸,等著張春華生育完將公瑾簽下,讓他恢復曾經(jīng)的智慧。 作者有話要說: 張春華: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先生將我賣黑煤窯,我要去做苦工聊 陳宮:墻角已經(jīng)撬動,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司馬懿:……我呢?我呢?! 第81章 公瑾伯符 一個時辰后, 吃過了牛rou面, 啃過了酸果子,又嚷嚷要吃熊掌, 結果司馬府沒有熊掌, 很不開心的張春華終于便秘似的將二子給生了下來。 剛出生的小猴子丑不拉幾的, 被送到司馬懿的手中, 軟綿綿的小家伙幾乎讓阿父心都要化了, 愛不釋手地抱著,眼巴巴湊到張春華身邊來:“秋實……” 張春華垂死病中驚坐起,臉色紅暈幾乎要滴出水來,嚷嚷起來:“我要吃rou!” 說完, 她兩眼一翻倒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司馬懿嚇了一跳,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 又是叫大夫,又是去喚張春華, 被她一巴掌糊上了嘴:“別吵吵, 讓我睡會兒?!?/br> 按照慣例,張春華夜間會高燒起來,待她燒去沉疴, 第二天又是一條好漢! 司馬懿這才安靜下來,抱著哇哇大哭后疲憊睡去的二子坐到愛妻身邊。 他心疼地去擦張春華汗?jié)竦念~頭,生孩子不是那么輕松的事,若非真的是疼著累著了, 秋實也不會暴躁至此。 不生了,再不生了!兩個兒子夠了,再多會傷身的。 司馬懿下決心要避孕,比如做不可描述事情的時候不干更不可描述的事。 或許是感受到他的決心,懷里的二子哇哇大哭起來。 司馬懿奶爸附身,忙呼呼地哄兒子:“昭兒乖,昭兒不哭,不能吵著你娘??!” 孫策一聽里頭生完了,仆從們都退了出去,迫不及待就拉著周瑜晃晃蕩蕩飄進來,他一見張春華睡了,就知道今晚怕是沒戲,失望地又飄了出去。 周瑜拉了拉他,眼巴巴望向抱著小寶寶的司馬懿,孫策回頭柔聲問道:“公瑾怎么了?” 周瑜指了指司馬懿懷里的寶寶,小聲說道:“仲謀?!?/br> “不不不,他不是仲謀,”孫策搖頭否認道。 “仲謀變了,”周瑜委屈地吸吸鼻子,眼巴巴又看兩眼,傷心地向孫策告狀:“仲謀變了。” “好好好,仲謀變了,”孫策萬事都依他,將他哄了出去:“那孩子不是仲謀,仲謀都已經(jīng)那么高了,我們快些出去吧,等過一夜我再帶公瑾來這兒,我?guī)愠鋈ネ?!?/br> 周瑜現(xiàn)在深思混沌,思維單純,他一聽孫策要帶他去玩,高興地屁顛顛跟上去,俊臉上天真無邪,抓著孫策的衣角邊跑邊說道:“和伯符一起穿小裙子?!?/br> 孫策臉色黑如鍋底,無奈說道:“公瑾為何一直執(zhí)著于我們幼時打鬧時的糗事呢?” 周瑜懵懵懂懂,天真爛漫說道:“伯符沒裙子,哭鼻子。” “不不不,我那時候不是沒有裙子哭鼻子,是你穿裙子不跟我玩我才哭鼻子,”孫策對這段時間記憶也是深刻極了,他忙否認道,想了想他不由跳腳:“哎呀,別再提我們五歲時候的事了!” 周瑜乖乖閉上了嘴巴,心里嘀咕著:“我們現(xiàn)在不就五歲么?” “嗯?仲謀出生了,我們該七歲了,”周瑜想了想,不由糊涂了:“我到底五歲還是七歲啊?” 孫策知道他現(xiàn)在不能和公瑾過多的糾纏他那些混亂記憶,以免等公瑾恢復智慧后惱羞成怒。 孫策帶周瑜飄去了列侯府,帶他去列侯府供奉的牌位前吃好吃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