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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當給我封了個虛職,待什么時候外頭有仗打,您再叫我不遲?!?/br> 總之就是除了打仗,請隨意地將我忘記在邊上。 曹cao氣笑了:“你是要空食俸祿不干事?” “主公都能白養(yǎng)徐庶了!”張春華無辜道:“就不能多養(yǎng)我一個嗎?” 聽她提起徐庶,曹cao揮揮手,煩道:“行了行了,孤答應(yīng)你便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話。” 張春華說道:“說好話,啊!主公英明,文治武功、能備九德?!?/br> 就這敷衍的夸贊,曹cao還不高興聽呢:“沒事學那些馬屁蟲說話做什么,過來坐,分別兩年,你兵書學的如何了?孤且choucha一番。” 張春華哪里有去鉆研那些古書了,她視線飄忽了一下,將鬼將們一一召回,應(yīng)付曹cao突如其來的抽風。 回到家中以后,張春華對司馬懿吐槽道:“主公的奇怪癖好越來越多了,他除了喜歡寡婦以外,現(xiàn)在還喜歡別人的忠臣,之前是一心想拉攏關(guān)羽,現(xiàn)在還有個徐庶。” 司馬懿領(lǐng)了閑職在身,為的就是好好陪張春華安胎,不,確切點說是為了好好看住她安胎,別到處折騰。 他無奈道:“岳父來找,問過幾次了,秋實打算幾時歸寧看望父母?” 張春華僵了僵,有點慌了。 “你總得去見的,”司馬懿見她面露慌亂逃避之色,溫聲勸道:“岳母她,很想你?!?/br> 他這一說,倒是將張春華眼眶說紅了,她拉了拉他,小聲說道:“待我安定好府中事務(wù),我們先回司馬族地見見長輩,而后就回家去見阿父阿娘。” 司馬懿微笑:“也好?!?/br> 另一邊,曹cao最近心情很不美妙。他仿佛運氣耗盡了,開始倒霉起來。 一切的起因,是因荀悅死了。 這位才智經(jīng)論的文士,是漢帝劉協(xié)身邊的侍講,曾經(jīng)荀彧也曾在宮中任職侍講,但與荀彧不同,荀悅此人,是一門心思地反對曹cao攬權(quán),因劉協(xié)不問政治,荀悅多次進言,后針對曹cao的專權(quán),寫五篇,切中時弊,諷刺時政,劉協(xié)看似沒被他洗腦,實則心里對其所言認同,時常將荀悅帶在左右不離。 但是曹cao能怎么辦?他不能像殺死孔融一樣殺死荀悅泄憤,還得平衡其中,大度被噴。 荀家大族,多少人在他手底下做事?當年的名士荀淑生八子,各個都是人中龍鳳,發(fā)展至今,第三代之中有不少人為曹cao所用的。 荀悅是老死的,時年六十一歲,死前寫成三十篇,又作、等數(shù)十篇論文,是一心為大漢鞠躬盡瘁的漢室忠臣。死后還得表彰他,還得讓那些含沙帶影的論書大白于天下。 曹cao憋得慌,他不能將這些論書盡數(shù)毀去,只因荀悅并沒有提到他,若他跳腳,豈不是不打自招? 總之他不開心就是了,不開心怎么辦呢?那就做一些開心的事情吧! 于是曹cao接受了董昭的建議,決定自尊為“魏公”,加封九錫。 此時,本是作為他最堅強后盾的荀彧卻出言反對了,他寫信給曹cao,信中言辭懇切,其曰:“丞相本興義兵,匡扶漢室,當秉忠貞之志,守謙退之節(jié)。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 曹cao臉色很難看,就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從一頭熱的狀態(tài)下清醒過來。 他該慶幸荀彧只是寫了私信給他,而非在眾目睽睽之下出言反對。 曹cao蔫巴了,又是郁悶又是傷心,負面的情緒難以排解,好在還有個同樣苦兮兮的郭嘉作陪。 于是他去找了此前被他禁足在家養(yǎng)身體的郭嘉,當場抓包私藏美酒的郭嘉,好家伙,竟還在偷偷摸摸喝! 郭嘉表情一僵,辯解道:“這酒是我乖徒兒孝敬的藥酒,用人參浸泡過!” 曹cao不置可否,在郭嘉不可置信的眼中拿過他那酒壇,咕嘟咕嘟將整壇酒喝進肚子里。 末了抹了一把自己嘴角,將酒壇發(fā)泄似的摔碎,爽快地喂嘆出聲:“這酒夠勁,這么烈的酒,奉孝還是少沾為妙,你現(xiàn)在虛不受補,再說張仲景之前不是強命你戒酒?” 郭嘉看看被曹cao摔碎的酒壇子,緊緊抓住自己手里的小酒杯,欲哭無淚。 曹cao看他手里只剩下那么點了,終于是大發(fā)慈悲,沒再和他搶那一口。 郭嘉小酌輕抿,舍不得將那口酒喝光,肚里的饞蟲得不到滿足,抱怨似的說道:“也不知是誰讓主公受氣了,跑來發(fā)泄在我身上,我怎么那么可憐?!?/br> 郭嘉期期艾艾地舔舔酒杯,沒意思,真的沒意思,看看現(xiàn)在志才,每天都有乖徒弟供奉的美酒佳肴,鬼生過得還不自在,再對比自己形影單只,喝點小酒只能偷偷摸摸的,實在是可憐。 但是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郭嘉覺得活人還沒做夠,他還不想這么早就變鬼,于是對于曹cao喝光他酒的行為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曹cao輕哼一聲:“再抱怨,最后一杯也不讓你喝了?!?/br> 郭嘉一聽那還得了,一口就將它喝下肚子里,晃晃酒杯,示意曹cao看,沒了!你要搶都沒了! 曹cao哭笑不得,緩緩搖了搖頭,望著外頭nongnong的月色,突然對郭嘉說道:“奉孝,多年來,我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于將傾,這傾頹的漢室江山因我而能重現(xiàn)安寧,我不過是獎勵自己應(yīng)得的功績,為何卻總有人要反對?” 郭嘉聽著,心里頭咯噔一聲,再看曹cao陰郁的低氣壓,心思微動,已是猜中了所為何事。 郭嘉說道:“或許是因這天下并未安寧,而主公則cao之過急矣?!?/br> “我太急了嗎?”曹cao反問道:“便是再過幾年,他不也一樣會反對我?” 郭嘉說道:“那便將反對的理由一一填滿,讓其無立足之點。況且,主公心中已有答案,您當真不認同他所提出的隱患嗎?” 冀州境內(nèi),河東郡和扶風郡等人心不穩(wěn),打下各處尚未安定,西南邊劉備發(fā)展巨大,東南邊江東孫權(quán)虎視眈眈。 曹cao挪了挪唇,氣鼓鼓地不說話了。 郭嘉嘆道:“主公明知他是怎樣的人,忠骨正氣,莫道愚忠。” 曹cao低頭,沉聲說道:“終有一日,我會告訴他,這漢祿不復(fù)存在,無祿可食,當棄重擇?!?/br> 郭嘉見曹cao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