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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而主公大軍則繞蜀道而行,或許要耽誤一些時間,我估摸著他們或許會在夏季到達(dá),而我們出兵的時機(jī),必須在主公他們到達(dá)之前,如此才能吸引住涼州大軍的主力?!?/br> 鐘繇不贊同說道:“主人令我們智取涼州,將軍若以正面進(jìn)攻,或許會有更多不必要的損失?!?/br> “我并沒有打算要正面進(jìn)攻,”張春華說道:“這不是等你們想主意么?” 他眉目清正正直,甩鍋的行為可謂是非常熟練了,倒是將鐘繇給說愣了。 “哈哈哈哈,”鬼將們被鐘繇的反應(yīng)娛樂到了。 張春華的意思很簡單,你們出主意,我負(fù)責(zé)執(zhí)行。 戲忠說道:“主公大軍繞蜀道以攻張魯名義行軍,恐會引起馬超警覺?!?/br> 陳宮贊嘆,他思索道:“此前馬騰攜家眷入冀州為質(zhì),是因鐘繇與馬騰陳述利弊,讓馬騰下決心投奔主公?,F(xiàn)在馬超面臨的局面與馬騰差不多,或許能夠有兵不血刃之法讓馬超答應(yīng)接受主公的詔安?” 張春華聽后,以此詢問鐘繇,鐘繇答道:“馬騰與韓遂決裂,被逼無奈才投靠了主公,可馬超不同,馬騰老了,沒了雄心壯志,馬超卻正在壯年,他少年成名,曾經(jīng)就屢次三番拒絕主公的征召,下臣認(rèn)為,馬超必不會輕易答應(yīng)投靠主公?!?/br> “除非他也被逼無奈,”張春華勾起一抹笑:“主公說關(guān)西軍很厲害?我倒要試試馬超能有多厲害?!?/br> 戲忠忙說道:“秋實不可任性!” 鐘繇說道:“將軍神勇,主公將郭祭酒推薦你為師,為的是將您培養(yǎng)成智勇雙全的將領(lǐng),還請將軍不要辜負(fù)主公的信任,莫要像當(dāng)年的呂奉先一樣,有勇無謀?!?/br> 張春華答道:“鐘大人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一切先等使者們來了再說,有屢出奇兵的荀攸,又有奇謀善略的司馬懿,我相信以眾位的智謀能想到辦法的?!?/br> 鐘繇這才滿意點頭,他打量張華,發(fā)現(xiàn)他雖年紀(jì)輕輕,卻謙虛有禮,周身并無兇煞之氣,反而英姿勃勃,陽光大氣,心中暗道:不愧是主公看中培養(yǎng)出來的下一代將帥,觀其風(fēng)貌,來日或可接替夏侯惇大將軍之職。 戲忠還有些擔(dān)心,他勸說張春華道:“秋實可別一時興奮,將馬超給玩殘了,好歹給下屬們留一些。” 實在是張春華現(xiàn)在簽下的武將越來越多,武力值也是呈幾何倍增長,她曾測試過自己的臂力,結(jié)果舉起大鼎仍能輕松跑起來。 她若將這鼎往敵軍中一拋,怕是會砸死不少人。 戲忠說完,又對她勸說道:“一夫之勇,終究為下策,萬夫之勇,方為上策,再厲害的人也有力竭之時,你即便攻擊強(qiáng)大,可你能抵擋住萬箭齊發(fā)、箭雨紛飛嗎?” 張春華搖頭:“不能。” 典韋也跟著勸告:“我曾經(jīng)是怎么死的,春華當(dāng)引以為戒。” 呂布突然說道:“難道不該是將孫伯符的死引以為戒嗎?” 孫策知道自己死的憋屈,一聽呂布哪壺不開提哪壺,正巧最近手癢,一拳就招呼了上去:“呂奉先,來戰(zhàn)!” 做鬼以后萬事隨心所欲的呂布喝道:“戰(zhàn)就戰(zhàn),誰怕誰!” 頓時間,風(fēng)沙走石,鬼影交錯,袁紹遠(yuǎn)離了兩人之間的戰(zhàn)場,對這兩個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武將敬而遠(yuǎn)之,他飄到太守府屋頂,望著夕陽余暉出神,側(cè)臉英俊,如沉思的美男子引人注目。 劉表在下頭晃蕩,抬頭一見竟有鬼魂立于屋頂,瞇眼望去,發(fā)現(xiàn)竟是袁紹,他搖搖頭,口中喃喃道:“誰又能想到,人死以后又會有另一個鬼魂的世界呢?” 劉表迎風(fēng)而飄,突然想去看看高山上的風(fēng)景,此時夕陽下的山野必定極漂亮。 他興致來了,吟詩一首,突然之間想喝一些酒。 劉表有些拉不下臉去找張春華及其他武將要,心里頭想著或許蔡夫人會給自己牌位貢一些,于是飄去冀州方向。 劉琦有些懼怕劉表,不敢靠近,見他飄走,與其余鬼將打過招呼后遠(yuǎn)遠(yuǎn)墜著也跟隨而去。 一個月后,張春華親自率軍迎接帶隊前來的冀州來使,她脖子內(nèi)掛著左慈的葫蘆,都不需要妝容掩蓋了。 兩軍匯合,見到故人,自然激動萬分,曹丕下馬,張開手就來了個擁抱,感嘆般對張春華說道:“一別經(jīng)年,秋實成熟了,也高了不少?!?/br> 張春華稍愣,沒想到曹丕這么熱情,不過他們關(guān)系本來就好,她笑著說道:“子桓也是,現(xiàn)在怕是不能再以身高嘲笑我了吧?我可比文謙高了呢!” 有葫蘆的幻化之術(shù),張春華的武將外形向著成年男子的體格轉(zhuǎn)變。 司馬懿跟在后面,見曹丕竟敢抱他媳婦,兩眼冒火,盯著他背影猛瞧。 待曹丕讓開,露出了魁梧高大的張春華,司馬懿僵了僵,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美麗可人的秋實,不過一年,竟將自己練得如此魁梧高大! 司馬懿不可置信地捂住胸口,身受重傷。 荀攸注意到他情況,忙關(guān)心問道:“司馬大人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司馬懿臉色慘白地笑道:“沒事,只是方才有些心悸胸悶,緩緩就好了。”他看向張春華,恰好與她望來的視線對上了。 思念如潮水涌來,人群之中,司馬懿眼中只剩下她一人,哪怕她現(xiàn)在魁梧如松,黑如煤炭,司馬懿卻已經(jīng)深陷其中,哪怕秋實變成了黑熊,那也是他愛的人??! 他,他絕不會嫌棄秋實的! 司馬懿雙眸含淚,越看越想落淚。 他的秋實,怎么成了這樣?! 張春華與曹丕敘舊片刻,在人群中找司馬懿的身影,果真見到了清瘦了幾分的司馬懿,他臉色慘白,目光盈盈地望著她,欲語還休。 太久沒見了,張春華也特別想念司馬懿,她打量他的模樣,發(fā)現(xiàn)他似乎身體有些不適,心里擔(dān)心極了,忙與曹丕說起,讓他們隨她回營地,為他們接風(fēng)洗塵。 是夜,張春華身手敏捷,悄悄潛入司馬懿營帳之中,與他相見。 司馬懿激動萬分,但是無從下手,不知道該不該去抱她。 張春華張開手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聲音粗獷地在他耳邊吼道:“仲達(dá),可算是見到你了!” 司馬懿呆滯著臉,被這聲粗獷沙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