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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有些狼狽,灰頭土臉的,典韋對張春華說道:“春華,這妖道不簡單!” 張春華仔細(xì)瞧瞧,發(fā)現(xiàn)這道人非常眼熟,她瞇起眼睛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 這不是小時候救過她命,給她武將牌的左慈道長嗎? 曹cao見左慈安然無恙離開石頭所造的牢房,五個月過去了也沒死,還大咧咧出現(xiàn)在賓客面前,頓時臉色巨變。 他命令衛(wèi)兵速來逮捕左慈,驚駭非常。 而左慈則嘟嘟噥噥,一派裝瘋賣傻的模樣,撈起曹cao桌前的雞腿就啃,衛(wèi)兵前來抓他,他身影一晃便飄出了三尺之外,再一眨眼,已是逃到了外頭,言語間流露出深深的遺憾:“看來丞相大人不歡迎我來?。∥逶虏灰?,我對丞相大人可是想念萬分?!?/br> 張春華驚呆了,左慈道長,這是明目張膽調(diào)戲主公?。?/br> “衛(wèi)兵還愣著做什么,不快快去將他抓來,無論死活,將這妖道給我?guī)?,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曹cao受到此番挑釁,驚怒不已。 這慶功宴眼看就要開不下去了,荀攸出言打圓場,為曹cao遞臺階下,曹cao順勢而為,不久,人們紛紛離去,留下曹cao與幾位心腹面面相覷,商討對策。 這妖道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又緣何一再挑撥曹cao,其中必有深意。 此后幾天,曹cao像是與左慈死磕上一樣,誓不罷休。 張春華身邊有鬼將,典韋、曹昂及高順都與左慈交過手,也不知左慈是如何想的,明知道曹cao在派人抓他,仍然留在城中不出去,還會故意露出破綻吸引衛(wèi)兵,像是在戲耍他們一般。 這天左慈又賣弄了破綻,被人抓到了牢獄之中,曹cao怒極,命人拷問是誰派他前來妖言惑眾的。 獄卒動手時,發(fā)現(xiàn)此前還是一個的左慈變成了兩人,分不清究竟誰才是真的。 曹cao驚駭,命他們將兩個左慈都?xì)⑺?,卻不想尸體變成了兩捆草。 曹cao下令全城搜捕,動員眾將領(lǐng)捉拿左慈,或是就地格殺。 這一日,陳宮慌忙跑回來報信:“將軍不好了,呂將軍去看望他女兒,在外頭遇上了個道人,沒想到那道人道術(shù)了得,與呂將軍打起來了!” 張春華聽后急了,左慈的能耐她記憶猶新,她生怕左慈將呂布給打殘廢了,忙問道:“他們現(xiàn)在在何處?” “在三里河外!”陳宮焦急道。 張春華當(dāng)即穿上盔甲,騎上赤兔,手上抓起方天畫戟便趕出門去。 待她到達(dá)三里河外,呂布已與左慈戰(zhàn)過三百回合,左慈花白的胡子掉了一撮,看上去再無仙風(fēng)道古的風(fēng)采,反而有些滑稽。 而呂布則花花綠綠的,頭上身上都是泥土與花草,看上去像個狼狽的花谷子。 呂布?xì)鈽O:“妖道,竟敢戲耍于我!” 左慈笑瞇瞇的,輕輕松松地?fù)崦种械暮J,實則內(nèi)心暗暗叫苦,心想:這下可遇上硬茬了,誰又能想到這呂奉先都死了這么多年了,身上陰氣煞氣竟恐怖如斯! “仙人妙法,萬般莫測,呂奉先,你還想玩玩我別的法術(shù)嗎?”左慈威脅道,他細(xì)細(xì)估量呂布的陰氣,無奈發(fā)現(xiàn)自己這葫蘆恐怕是收不下呂布的。 呂布聽他威脅,心下忌憚,他警惕瞪著左慈,這妖道變化無常,一會兒變成鳥兒,一會兒就變成熊,一會兒又將山頭上的花連著根給挪來做武器撒向自己,呂布懷疑他甚至能挪動兵器庫中的武器。 不久,馬蹄聲漸起,呂布耳朵尖,對赤兔馬跑起來的哆哆聲最是敏感不過,當(dāng)下便喝道:“春華,速來助我一臂之力!” 赤兔馬飛躍而過,馬蹄跳過巖石,落在三里河邊,左慈有些慌了,若是此前來人,他一點不怕,因為他能變化無常。 若是面前有鬼魂,他也不怕,因為魂無實體,如何都傷不了他。 可若是來了一人一鬼,鬼之虛影,也能變化,人之實在,能傷他rou體,虛實結(jié)合,正是克他之法。 左慈臉色蒼白,當(dāng)下便決定要逃離此處,呂布哪里會令他如意,忙飄去他面前,糾纏于他。 赤兔馬近在眼前,方天畫戟呼嘯而過,橫插在一人一鬼之間,張春華呼呼喘著氣:“兩位先等等,我有話說。” 左慈聞言一愣,他打量這位年輕將領(lǐng),狐疑問道:“你是曹cao身邊的將領(lǐng)吧?也是要來抓我的嗎?” 張春華收起方天畫戟,對左慈說道:“道長,您不記得我了?” 左慈打量她,一時記不得她是誰,這小將皮膚黝黑,眉毛粗壯,濃眉大眼的模樣是頂尖的武將命格,他竟還在其中看到了王命! 左慈揉揉眼,不可置信問道:“你是何人?” 張春華將手心勾玉豎給他看,回答道:“我五歲時,道長將武將木牌給了我,它化作了我掌心的勾玉,不知道長還記得否?” 左慈恍然大悟,他細(xì)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面前這位將領(lǐng)眉毛是畫上去的,膚色似乎也是特殊妝容所致,驚奇說道:“你是河內(nèi)張家那自小能見鬼的小女娃?” 鬼將們紛紛飄往張春華身邊,左慈細(xì)數(shù)過去,發(fā)現(xiàn)人數(shù)眾多,其中多為名將名士。 “春華,你與這妖道認(rèn)識?”呂布詫異問道。 “他就是給我勾玉的人,”張春華說道:“當(dāng)初若非道長幫我,恐怕我活不到現(xiàn)在,更妄提簽下鬼將了?!?/br> “這些都是你簽下的鬼將?!”左慈驚道:“你的陰氣,能供那么多人?!” “道長不知道嗎?自有了勾玉后,我之陰氣,吸天地之力,源源不絕,周而復(fù)始?!?/br> 左慈否認(rèn)道:“這將牌不是我的東西,我如何能得知其中妙用?” 他觀察張春華的面相,口中默念咒語,眼中瞬間閃爍精光,竟能透過表象看到了里邊。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頭嘀咕:奇怪,當(dāng)初分明是真鳳命格,怎么才十年功夫,竟成真龍之命了? 他在細(xì)看,突然問起道:“你可是懷上了身孕?” 張春華點頭:“已經(jīng)四個月了,道長好眼力,這都能看得出?!?/br> “老朽是從命相看出來的,自與常人不同,”左慈撫摸胡須,沉吟道:“你嫁給了至陽之人,如今陰陽相生,促使勾玉化做八卦,其中蘊含著天地間的平衡道理,只可惜,老朽才學(xué)疏淺,參悟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