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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回,待你回來那一日,我送你件大禮?!辈躢ao笑道,他想到之前與張繡的談話,還有那一直在背后給張繡出主意的謀士賈文和。 張春華好奇道:“是什么大禮?” “待你回來便知道了,”曹cao笑得意味深長。 此時,在家中悠閑度日的賈詡驀地鼻子發(fā)癢,連打了兩個噴嚏! “這天氣漸暖,我怎么反倒受寒了?”賈詡暗自嘀咕著,命人去給自己多添了一層衣裳。 張春華這頭,曹cao賣了個關(guān)子,這可讓她抓心撓肺的想,時而小聲對身邊鬼魂們抱怨道:“曹公太壞了,明知道我好奇心重,還賣關(guān)子,話說一半,不上不下,平白讓人念叨。” 陳宮說道:“你是曹cao帳下將領(lǐng),怎能在背后妄論主公?” 陳宮是典型的儒士,最是見不得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了。 然張春華回答道:“我之前當面罵曹公,他都沒有和我計較,只這一點足夠令我對他改觀了,如今我只是與典叔叔和少將軍抱怨幾句罷了,這也算是背后妄論主公嗎?” 曹昂點點春華的額頭笑道:“不算,自是不算,便是讓父親聽見了,也不會生氣的?!?/br> 典韋見她將稱呼給改了,再不是在背后直呼曹cao姓名的那種,反倒稱呼起了曹公,心下暗樂。 曹昂笑著對典韋說道:“父親一心只有天下,天下諸侯之間,被屬下指著鼻子罵過后又能不計前嫌的,唯有他了。” 典韋與他說道:“春華只是因為我們的死對主公印象才不好,待來日相處久了,自會明白主公是個怎樣的人。” 曹cao對待自己親信,那可是好的不得了! 被張華罵過后,曹cao感受到來自自家夫人的狂風暴雨,對比之下只覺得張華那兩聲罵溫柔極了。他現(xiàn)在看張華哪兒都順眼,便是她再罵上一頓,也未必會真的生氣,只當她是赤子之心,心里不藏事。 呂布拍了拍陳宮的肩,隨口說道:“春華性子直爽,嘴不把門的毛病確實該改上一改,公臺也無需苛責于她,畢竟她還小,可以之后慢慢教導(dǎo)?!?/br> “他如今是我們的契主,”陳宮心情剛直,他的舊主呂布都成了面前這小將的鬼將,他當然也會輔佐于他,自當盡力規(guī)勸。 “還有,春華是女郎!你們這些男鬼得注意著些,日后該避諱的地方得謹記著?!眳尾剂x正嚴辭再次強調(diào),他可不想再接受第二次來自勾玉的懲罰! 葵水這種喪盡天良的酷刑,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了! 陳宮表情一僵,錯愕道:“他是女郎?!” 高順驚奇道:“這黑黝黝的小將軍,竟是個女郎假扮的?這怎么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三只斷頭鬼,齊刷刷拔頭自玩的畫面……捧著頭互相交流毫無違和感 老賈后背一涼 第41章 賈詡大禍 陳宮驚訝道:“女郎, 怎會進入曹營, 還成了將領(lǐng)?” “女郎怎么就不能成為將領(lǐng)了?”張春華不服氣了:“這世間郎君能做的事,女郎一樣能做,只看有沒有膽識去做, 只有迂腐之人才會執(zhí)著于男女之見。” 典韋說道:“然世人多迂腐, 大部分人都是平庸之輩, 當他們發(fā)現(xiàn)有女郎比他們更厲害, 他們不會反省自身,反倒會以女郎的身份來攻殲?zāi)恪!?/br> “到那時,我會用拳頭來說話,”張春華堅定說道:“無論男女, 我只相信這亂世之中, 弱rou強食才是正理?!?/br> 張春華的一番覺悟與話語給了陳宮巨大的沖擊, 他好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這話說的在理!”呂布夸道:“春華說的沒錯,弱rou強食是亂世生存的根本, 唯有夠強,才有說話的權(quán)利?!?/br> 張春華眼睛亮晶晶,仰頭問道:“所以師傅,你什么時候教我馬上戰(zhàn)?” 呂布輕哼一聲:“等你和赤兔磨合夠感情再說,你兩現(xiàn)在就差互相折磨了, 還馬上戰(zhàn)呢,先把基礎(chǔ)騎術(shù)磨練熟了再說。” “正巧,你那套馬具也制作好了,此去陸渾山, 在路上可練習一番,多與赤兔培養(yǎng)感情吧。” “我是去歸還馬,當然是騎黑馬過去了,”張春華說道。 “別想了,你騎了赤兔還想騎別的馬?”呂布哈哈一笑:“信不信,只需你騎上那黑馬,讓赤兔發(fā)現(xiàn)了,非得掀翻那馬棚?!?/br> 張春華呆了呆:“這,這么霸道的嗎?” “可不,”呂布依依細數(shù)他那寶貝赤兔馬的小毛病,告誡張春華道:“小紅它比一般的馬都要聰明,是馬中王者,且心性霸道、任性,你有了它可不能沾染外頭的花花草草,不然它要鬧的?!?/br> “可它分明也很嫌棄我,”張春華說道:“前幾次若非師傅哄著它,它都不讓我上它馬背。” “它只是別扭,我還不知道它嗎?它對你很喜歡,”呂布笑了:“不然又怎會纏著你給它洗澡?” 張春華瞪他:“它掀我一身水是喜歡我?” “那是和你鬧著玩呢,”呂布大笑。 高順鬼魂悄悄湊到恍惚的陳宮身邊,耳語道:“公臺,咱們將軍看樣子很喜歡那小女郎耶,就跟對自己閨女似的?!?/br> 陳宮摸摸自己那兩撇小胡子,若有所悟,他對高順說道:“這女郎,性子不錯?!?/br> 張春華不信呂布所說的話,赤兔喜歡她?開什么玩笑? 于是不信邪的她去做了個實驗,特意路過赤兔所在的馬棚,去找了黑馬。 原本正在自娛自樂啃馬草甩尾巴的赤兔蹭一下扭過頭,機敏豎起耳朵,目光炯炯有神透過縫隙瞪過去。 卻聽張春華邊摸著別的馬,邊說道:“小黑啊,馬上就要回陸渾山了開心么?” 黑馬自顧自地吃草任摸,它沒有靈智,當然不明白張春華在說些什么。 赤兔氣地鼻子直噴氣,兇狠直跺蹄子。 張春華繼續(xù)說道:“接下去幾天我們要相依為命了,咱們今天下午就出發(fā),爭取早去早回,從許昌去陸渾山要三天呢,哎,希望胡先生還在那兒?!?/br> 赤兔馬一聽她要走,竟還不帶自己,反倒要騎隔壁那黑漆漆的家伙,簡直豈有此理! 它嘶鳴不斷,脖子用力甩動去拉扯那韁繩,再以健碩的馬屁股去撞馬棚。 張春華聽到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