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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如此說來,呂布眼睛一亮!他意味深長地勾起一抹笑,神秘兮兮地湊到張春華身邊問道:“小子,你想不想馴服赤兔?” 不,我不想! 張春華警惕不已,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她瞪著那赤兔馬,這般高頭大馬,是她這樣的小女郎能騎的嗎?想想都不可能! “這赤兔,可是有靈性的,”夏侯惇獨(dú)眼盯緊了張春華,他說道:“我曾騎在馬背上想要馴服于它,它死命掙扎,力大無窮,這馬毅力驚人,多次趁我力有不竭將我甩下馬背。今日,我還是第一次見它這樣親近別人?!?/br> 樂進(jìn)左看看右看看,調(diào)侃說道:“秋實(shí)不若去馴服那赤兔看看?若是成了,也許將軍會割愛也說不準(zhǔn)?!?/br> 夏侯惇哈哈笑道:“寶馬配英雄,若是你能馴服這赤兔,送你又何妨!” 張春華見那赤兔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我的赤兔可是馬中極品,錯過多可惜??!”呂布在張春華耳邊循循善誘:“你也別害怕馴服不了它,有我在不是?!?/br> 只要讓我附在你身上...... 張春華又往后退一步,直覺其中有陷阱,轉(zhuǎn)身就要走:“將軍,我軍中還有要務(wù)不曾做完,這就先走一步,對不住了。” 呂布見臭小子不上鉤,不由急了,忙去喚他:“別走??!你真不想要赤兔嗎?” 男兒慷慨,軍中豪邁,這世上竟還有對絕世神駒不為所動的武將? 本身便有幾分靈智的赤兔眼看舊主就要跟隨那小子離去,它哼哼唧唧地跺蹄子,死命掙扎,狂躁地使出蠻力將那拴住它的繩子給崩斷,它急吼吼沖過來,張嘴去咬呂布的盔甲下擺,沒想到呂布竟是虛影,直接穿了過去! 赤兔急了,嘶鳴不斷,甩著馬尾,屁顛顛地一口咬上了張春華的衣服,愣是拽著她不讓她走。 曹彰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去摸那被崩斷的韁繩,不由乍舌:“這得是要多大的勁兒才能將韁繩給扯斷啊!” 樂進(jìn)也是驚奇不已:“赤兔馬通人性,這是不愿讓秋實(shí)走??!” 夏侯惇被赤兔馬急切的心情所震撼,叫住了張春華:“張小將軍,你還是別走了,沒看赤兔馬都落淚了?它是真的喜愛你?。 ?/br> 太不可思議了,桀驁不馴的赤兔馬在呂奉先死后,竟是主動相中了一位看似瘦弱矮小實(shí)則力大無窮的少年! “赤兔馬有靈性,它必定是看出了秋實(shí)的潛力,”樂進(jìn)感嘆道:“若非與秋實(shí)交過手,誰又能知道秋實(shí)的實(shí)力呢?!?/br> 張春華低頭去看那泛著淚花的赤兔馬,呂布鬼魂虛影抱著赤兔馬的脖子哄著:“我的小紅乖乖,阿父在這兒呢,別怕!” 赤兔馬淚汪汪打了兩個響鼻,腦袋去拱呂布的虛影。 “哎,我已經(jīng)死啦,再也不能騎你了,”呂布遺憾說道,他的手撫摸赤兔馬的毛發(fā),輕柔地宛如微風(fēng)吹拂。 赤兔馬腦袋瓜子簡單,它只知道舊主是跟著眼前這個小矮子走的,要想攔下舊主,必須要把小矮子留下! 張春華總覺得這馬在用嫌棄的目光看她! 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赤兔竟是忍著嫌棄,朝她撒嬌起來,那馬腦袋拱著張春華,險些將她推倒在地。 夏侯惇不忍心道:“張小將軍,你便看它對你這般親昵,不若就將它收為坐騎吧!” 張春華驚訝道:“夏侯將軍,這是主公賜給你的馬?!?/br> “主公說了,誰能馴服赤兔,誰就是它的主人,”夏侯惇擺擺手,不甚在意說道:“我沒這能耐,這赤兔與我八字沖突,無論如何都磨合不了?!?/br> “張小將軍!”曹彰雙眸發(fā)亮,期待說道:“你快騎上赤兔看看?!?/br> 幾雙眼睛盯著自己,赤兔又一個勁拱著自己,更有呂布在一旁教唆:“你這小子,之后不是還要去打張繡嗎?有了赤兔馬的幫助,那可是萬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還是說你怕了?” 張春華被他一激,立時就上當(dāng)了,她不服氣哼了一聲:我可不害怕! 她去拿來馬鐙放在赤兔背上固定好,調(diào)整好馬鐙的長度,接著靈巧的身手翻身上馬。 赤兔不安地動了動蹄子,呂布虛抱著赤兔說道:“你別用力夾它,它會不舒服的。” 張春華依言放松了一下,赤兔乖乖地任由她在背上,原地動了動。 張春華臉色發(fā)白,只覺得兩股顫顫,這赤兔馬太高大了,比一般的馬兒要大上一大圈,實(shí)在不適合她這小身板。而且在她坐上馬背后才發(fā)現(xiàn)馬鐙竟是還不夠長,這讓她如何下來???張春華為難極了。 夏侯惇發(fā)現(xiàn)了張小將軍的體型似乎并不適合,而赤兔也難受得直扭脖子,饒是如此,赤兔馬淚汪汪都沒把他甩下來。 他看好戲般笑道:“張小將軍還是個子太小了,不適合赤兔這身高??!你得多次些rou,日后才能駕馭得了它?!?/br> 呂布嚷嚷道:“你這樣不行的,這姿勢怎么能駕馭地了赤兔呢?它不舒服,你更不舒服。” 典韋無語了:“既然如此,你還極力教唆春華騎赤兔做什么?!?/br> 赤兔趁機(jī)去拱呂布,結(jié)果還是穿了過去,它急得直叫喚。 呂布眼眶紅紅,不舍地抱住赤兔,又是哄又是安撫,他突然對張春華提議道:“還是讓我來吧?鬼將是能附在你身上的是嗎?” 張春華猶豫了一下,正想答應(yīng),卻見呂布猴急地?fù)淞诉^來,輕松便附在了張春華身上。 張春華確實(shí)不知該如何下馬,她沒有反抗,順著勾玉的牽引便將身體掌控權(quán)讓了出去。 典韋欲言又止,只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妥當(dāng),勾玉反饋的信息又告訴他張春華并無大礙,他撓了撓頭,不明白其中違和感在哪里。 呂布附身成功,高興地哈哈大笑,他調(diào)整姿勢,與赤兔馬默契十足,那赤兔感受到舊主熟悉的cao作,興奮嘶鳴一聲,蹦蹦跳跳地來回跑動起來。 沒有韁繩,呂布一樣能駕馭得了赤兔,他們是沙場上的老搭檔了,最是清楚彼此的小動作小習(xí)慣。 圍觀眾人目瞪口呆,沒想到張華竟輕輕松松便將赤兔給馴服了! 曹彰羨慕不已,興奮叫道:“張小將軍,可否帶我也過把癮?” 呂布心情超好,他大喝一聲:“韁繩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