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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微微點頭。至少呂奉先現(xiàn)在對張春華并沒有惡意,交個善緣也未嘗不可。若是他們不答應,還能阻止呂奉先上門找茬嗎? “說來也奇怪,我那兩個下屬拒降死了,我卻找不到他們的魂魄,”呂布說道:“曹cao將他們尸骨埋了,我去那尸骨附近也沒找到他們,你們若是有陳宮與高順的消息,還請告知于我?!?/br> “一般鬼魂死后會在身體邊上徘徊很久,”張春華說道:“枉死、自殺而死的則會被困在尸體附近,除非像是將軍您這樣的特殊鬼魂,身具煞氣,陰氣足,可自由活動?!?/br> 呂布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他們可能自行飄走了?!?/br> 次日,張春華一早便準備充分,前往河南尹夏侯惇如今所在的駐軍營地報道,同行的還有她如今的四位副將高翔、孟起等人。 夏侯惇生得高大威猛,左目上一道猙獰的傷疤,將他的半張臉都襯托地面目可憎、兇惡無比。 也難怪外人將他稱呼為“盲夏侯”,張春華一眼便認出了誰是夏侯惇,帶領副將上前拜見。 “末將河內張華,奉主公之命前來拜見夏侯將軍!”張春華畢恭畢敬,禮數(shù)到位。 夏侯惇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的小將領,面目不善,他僅剩下的一只右眼銳利如鷹,薄唇刻薄地抿著,不置可否。 “你便是主公新封的奮威將軍?”夏侯惇扯了扯嘴角,兇惡說道:“幾時起,我這軍營成了孩童的收攏所?小奶娃,怕是還沒見過血吧,回你阿娘懷里喝奶去!” 隨著他話音落下,夏侯的副將親兵們哄堂大笑,七嘴八舌說道:“我還當主公又塞了個張文遠過來,沒曾想竟來個黑毛猴兒!” 張文遠,原名為張遼,他原是呂布帳下副將,投靠曹cao以后得曹cao看中,是個難得有實力有魄力又有腦子的悍將。 “可不,這般細胳膊細腿兒的,能當什么用?” 高翔氣憤地臉色通紅,這曹營之中的將領,實在是可惡至極!全無禮數(shù)規(guī)矩,一個個都極沒眼色! 大將軍營帳之中,張春華等人被這曹營之中的眾將包圍了,夏侯惇手下精兵良將許多,各種威武雄壯的漢子,他們拼死拼活地上戰(zhàn)場去斬殺敵寇建立軍功,靠實力爬上如今的位置,如今空降一個奮威將軍,憑什么? 就憑曹cao的調令嗎?軍中實力至上,拿不出威懾眾人的力量,便是讓主公知道了,也只會失望張華的能力不濟! 同族侄女前日受歹人襲擊,于回許昌途中失蹤,生死不明,夏侯惇心急如焚,派人搜尋無果,如今主公又讓他接受河內投靠的張華,害他此時不得不回營地,不能帶兵外出去找人! 他越看張華越不順眼,自然沒心情來釋放善意,更懶得給這張華打圓場。 哼,不過一個毛頭臭小子,還想在我軍中站穩(wěn)腳跟? 張春華面不改色回答道:“聽聞夏侯將軍英明神武,能辨是非,將軍為何要以貌取人呢?我之能耐,將軍不曾見識過便要我回去,這我可就不服氣了?!?/br> 典韋無奈,他出主意道:“春華,你可別與將軍硬磕,將軍性子剛烈,你得軟和著來?!?/br> 呂布呵呵冷笑:“若非他性子剛硬要與我死磕到底,當初也不會被我軍俘虜?!?/br> 典韋怒目而視,呂布一臉無辜:“我只是說實話罷了。” 要說頭腦,呂布可比夏侯惇有腦子的多,當年曹cao征陶謙,留夏侯惇守濮陽。張邈、陳宮叛迎呂布,夏侯惇率軍隊輕裝前往鄄城救援曹cao家眷,途中與呂布的軍隊相遇,雙方交戰(zhàn)。 夏侯惇硬是要打呂布,呂布當時腦子轉得快,宣布撤軍,轉頭趁機攻入濮陽,又設計俘虜了夏侯惇,突襲獲得他軍隊的物資,可謂是大發(fā)了一筆橫財。 呂布笑得肚子疼,口中卻感嘆道:“以后去瞎眼夏侯手底下做事你可得注意點兒,這瞎眼夏侯做事全靠莽,根本不動腦子的。” 典韋氣紅了臉,大罵道:“說的就像你很有腦子一樣!到頭來還不是眾叛親離為主公所殺?” 呂布氣哼道:“曹賊原是不想殺我的,我都說動他了,若非那大耳劉備亂嚼舌根,我此刻便不會在此!” 他們兩個旁若無人吵起架來,張春華攔不住他們,索性他們也沒動起手來,就是咋咋?;U鸬厮浒l(fā)麻。 張春華無奈了,以前典叔叔多么沉穩(wěn)的一個人啊,自從呂將軍來了以后,典叔叔總是被他招惹生氣。 “你不服氣?”夏侯惇氣笑了,他氣勢洶洶一步跨到張春華面前,出拳速度奇快,一氣呵成,直往她面門而去! 風聲呼過,張春華一驚,條件反射出手格擋,架住夏侯惇鐵拳!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喜歡夏侯惇噠!王者榮耀和三國殺都愛用他*/ω\* 三國殺里,夏侯惇的技能叫做肛裂,誰打他他就肛誰,咳咳 第30章 揚名曹營 “夏侯將軍這是何意?”也許是自身力氣不小, 張春華并沒感到手上受到多少力道。 夏侯將軍并未盡全力, 也許只是出拳試探她深淺? 于是張春華佯怒提高了聲音。 夏侯惇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他收回手, 意味深長地盯著面前矮小纖細的小將:“你既然認為自己很有能耐, 那便展示一番,好叫我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繡花枕頭!” “將軍想要我如何展示?”張春華也是個剛的,全然不怕夏侯惇的為難, 曹cao讓她來找夏侯惇報道, 作為主公他還不知道夏侯惇的性子?這必定是給她的考驗, 若是連軍營都入不得, 她日后可就難上戰(zhàn)場了, 更別提殺死張繡了! 夏侯惇一手按在她肩膀上,稍稍用力,張春華感受到了無形的壓迫。 他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與我親信戰(zhàn)上一場, 且讓我看看, 你有幾分能耐, 怎么樣?就問你敢不敢!” 夏侯惇的親信,可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勇武之人! 典韋憂心忡忡, 他生怕那些糙漢子們沒個輕重把他家的小女郎給打壞了。 “春華,你不若與將軍服個軟,以你如今的實力, 戰(zhàn)將軍親信恐怕難以做到??!”典韋擔心極了,同時心里不由有些埋怨:“將軍也真是的,心情不好為何要發(fā)作在春華頭上, 莫非又被家中婆娘收拾了?”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