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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小弟佩服,小弟會替楊兄規(guī)勸將軍的!” “你!……” 楊丑面露錯愕之色,他沒有想到張汪竟如此固執(zhí),事到如今了,還一心忠于張楊,跟著他拋棄張楊轉(zhuǎn)投曹軍不好嗎?以曹軍目前處境,得他們效力投靠是雪中送炭的好處,曹cao必定會重用他們的。 “你這倔驢脾氣怎得還和當初一樣?為何要冥頑不靈?隨我轉(zhuǎn)投曹軍不好嗎?!”楊丑憤怒道。 “我若隨你,才是真正為這河內(nèi)招致災(zāi)禍!你才是目光短視、不通情理,若你有背叛舉動,你以為眭固副將是瞎的嗎?你以為張楊將軍真像你說的那么蠢嗎?”張汪的文人臭脾氣也漸漸上來,兩人逐漸爭執(zhí)起來。 突然,他們聽到窗戶外有人在叫喚:“小小姐,莫要頑皮了,那兒危險!” 張春華靠著幾塊磚爬上了高處,小手已然攀上了窗戶的窗沿,她好奇地往里探望,想要見見那與自己阿父吵起來的楊伯父長什么樣,誰知正巧山氏吩咐自己身邊的貼身侍女前往廚房去張羅午膳菜色,那侍女不經(jīng)意間瞥到正廳側(cè)的小影子,走近一看,卻是張春華在做危險動作,嚇得她立馬叫喚出聲。 張春華驀然一驚,注意力一晃神,手下也跟著一松,身體失去了平衡猛地往后倒去。 典韋就飄在一邊,他聽得正入神呢,沒想到卻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眼看張春華要倒下去了,他忙伸手去接她。 那侍女下意識尖叫了起來! 前廳吵得正酣的楊丑與張汪聽到外頭的動向,也都被吸引了過來,張汪急匆匆往外走去,看到了前廳窗戶下一片狼籍,而自己那頑皮的女兒則撫摸著小屁股,骨碌碌從地上爬了起來。 張汪一看那堆東西,湊近去一看前廳窗戶下有一雙小小的爪印,哪里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 張汪唬著臉:“好啊,小耗子又來偷聽了?!币酝畠侯B皮偷聽了張汪與山氏談話張汪沒當回事,只當是小孩子好奇心旺盛,如今外人在場還這般沒輕沒重,事后他必定得好好教育一番。 張春華沒有想到這一出反倒讓張汪堅定了要打她屁股的心,她見張汪臉色黑漆漆的,強烈的“求生欲”令她可憐巴巴地說道:“阿父,疼?!?/br> 張汪去看女兒跌落的地方,估摸著那高處對一個孩子來說太危險了,口吻軟和了一些:“讓阿父看看,可是傷著哪兒了?” 張汪蹲下身去檢查張春華的傷勢,小姑娘則好奇地探過頭去看那與張汪吵架吵的激烈的“楊伯父”。 楊丑長得真兇,糙糙的大胡子,還有一雙銳利的眼眸,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那種人。 雖然典叔叔也是一樣的畫風(fēng),但是張春華就是覺得典韋比他帥氣多了! 楊丑見張汪家的小女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膽子卻不小,微微挑了挑眉。要知道,他家里的女兒家可是見著他就哭呢,哪里會像這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這就是張兄時常掛在嘴邊的寶貝女兒了吧,”楊丑開口說道。 張汪抱起張春華,轉(zhuǎn)身對楊丑歉意地說道:“抱歉楊兄,小女頑劣,做事沒個輕重?!?/br> “無妨,”楊丑不在意地說道。 一個小女娃罷了,還能聽懂他們談話不成? “他是阿父多年共事的同僚,是河內(nèi)軍的副將領(lǐng)哦,叫伯父,”張汪哄著張春華,他可是知道自己女兒平日里有多喜歡那些武藝方面的東西,小木劍小木刀沒少給她做。 “楊伯父好,”張春華乖乖的叫了一聲。 楊丑點了點頭,他笑著夸贊道:“令千金玉雪可愛、乖巧懂事,瞧這眉眼,像極了你。” 張汪被夸了女兒比夸他自己還高興,不久,山氏接到消息來到前廳,張汪將女兒教給山氏帶走,與楊丑又聊了起來。 這一次,兩人耐心下來好好商談,倒是沒像剛才那樣激烈爭吵了。 楊丑走后,張汪叫來張春華,對著這小屁股一頓打,邊打還邊教育她,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讓你再頑皮,平日里我與你娘聊天時你來聽聽也就罷了,咱們家是自己人,如今外人在場怎可如此胡鬧?” “你這般任性妄為,傷得不僅是阿父的顏面,更是你的名聲,姑娘家家的,沒了名聲,日后會有多委屈你能想象嗎?” 張汪沒用多少力,可是自尊心強的張春華卻是紅了眼眶抽泣起來,尤其是崇拜的典叔叔也看著呢,張春華只感覺從心里冒出來的羞恥感,越哭越傷心。 山氏心疼得很,在丈夫教育孩子時也沒貿(mào)貿(mào)然去阻攔下,因為她知道,若是她現(xiàn)在去攔下了,日后春華還會再犯,也會失了張汪父親的威嚴,一旦給孩子留下“我只要哭母親就會幫我”的念想,想要再矯正可就晚了,那反而會害了自己女兒。 張汪打過停手,見張春華哭得一抽一抽,不似尋常人家孩子那般嚎啕大哭,瞧那模樣,像極了山氏,文文靜靜的,卻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張春華對于哭上是深得母親影響,這一套哭法可謂是對張汪百試百靈,剛才還一心想教訓(xùn)女兒呢,如今他立馬就心疼上了。 張春華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學(xué)母親的樣子來哭,她只是有一個潛意識的想法在影響著她:哇哇大哭非常掉價,還歇斯底里惹人厭煩。 果然,張汪先是檢查她有沒有傷著,對她又是安慰又是哄,還耐心給她講道理,一片慈父之心可謂是用心良苦。 也許這才是教育孩子的態(tài)度? 典韋一副學(xué)到了的表情飄到外頭去吹冷風(fēng),他回想自己當初是怎么教導(dǎo)兒子的,好像是不聽話先揍上一頓再說,不服氣就接著揍…… 腦海中閃過典滿皮糙rou厚的模樣,與春華這細細嫩嫩的小團子一對比,典韋被自己的腦補嚇得打了個冷顫。 果然,還是揍得好,若是自己兒子這么娘們唧唧的哭,他可能會打爛他屁股。 用膳時,張汪與山氏說起了楊丑的打算:“我看楊兄已有投曹的心意,若真如此可就麻煩了,眭固與張大將軍會有所察覺的。” 張汪輕嘆一聲:“楊兄說的不無道理,可我也不能跟著他胡鬧啊,只希望今日我的勸說能令他聽進耳中,不要貿(mào)然行動招惹殺身之禍?!?/br> “如今天下諸侯之中,曹cao發(fā)展之勢與日俱增,河內(nèi)北臨袁紹,南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