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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得以將后路安排妥當。 然而于吉輕笑一聲,搖搖頭:“此事觀主做主即可,貧道會配合張大人的調查?!?/br> 說完,于吉冷淡地甩袖而去,觀主臉色忽青忽白,氣得七竅生煙。 “師弟為何不肯幫我?”私底下,觀主憤怒地責備于吉冷心冷情、見死不救,而于吉道人則緩緩開口說道:“不修德,不行善,違背太平清領,行助紂為虐之事,我又如何能幫你?” 觀主聽他這樣說,眼里閃過一抹慌亂:“師弟為何如此說我!我又做錯了什么?道觀發(fā)生此事與我又有何關系?!” 他這般急于狡辯,于吉好似沒有看到似的,依舊老神在在地緩緩說道:“你做過些什么,心里自己清楚,何需來與我說?” 見他這樣油鹽不進,觀主神色變了變,他目光閃爍,心中的惡意已是翻騰起來,他猜測于吉必定是察覺到了他在做些什么,為免被他告發(fā)出去,他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當夜,觀主強扯一抹笑容去請于吉吃飯,張羅了一桌好菜,他將自己平日里煉丹產出的毒砂毒液撒入菜中,推開了于吉的房門,口中喊道:“師弟,師兄白日里說話口無遮攔、多有得罪,我……” 看著人去樓空的屋子,干干凈凈了無痕跡,觀主臉色大變! “好一個于吉,逃得倒是比耗子還快!”觀主氣憤地咬牙切齒。 作者有話要說: 三國殺移動版公眾號更新了一對邪教西皮漫畫,春哥追著砍系列,我被洗腦了,滿腦子都是司馬嘉(以頭撞墻強迫自己醒過來.jpg) 第9章 窗下偷聽(捉蟲) 觀主雖然憤慨,卻也知道如今時不等人,他伙同青紅山中的黃巾余黨害人之事很快就會被人查到了,不若收拾了家當,趁早跑路,也好過被人發(fā)現(xiàn)抓入牢獄之中要好,萬一這些人一怒之下要殺死他,憑他叫天叫地都不會有人來幫他。 觀主打定了主意,回到自己臥室,將那些財物細軟都收拾妥當,準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當他拉開道觀的后門往外探去,卻見一群人舉著火把等候在后門之外,而那領頭之人正是張汪! 那觀主嚇得面無血色,慘白著臉硬著頭皮說道:“張大人深夜來我道觀,所謂何事?” 張汪見觀主果然如少年所說要趁夜逃跑,心下驚訝不已,對那智慧超群的少年不由信服。 “呵,趙觀主深夜收拾細軟馬匹,鬼鬼祟祟溜至后門又是所謂何事?”張汪冷笑一聲,利落地一揮手,命人將觀主給抓了,同時命人上山,去將青紅山中的匪類也給一網(wǎng)打盡! 張汪抓住的這些匪類,可是隱藏在青紅山上的黃巾余孽,消息傳回鄉(xiāng)里,可謂是立了大功了! 黃巾軍之前肆虐過多,將各地擾地災難頻發(fā),其余孽人人得而誅之。 “此次將軍給我封賞,我受之有愧啊,”張汪輕嘆一聲,對妻女說道:“這些可都是司馬家的二公子提出的主意,我只是照著他說的去做而已。只是我想去找他們二公子,他卻是病了?” 本身出身望族的山氏卻是看得明白,她緩緩搖頭,規(guī)勸張汪道:“司馬一族如今不愿出世,此次封賞對他們來說非福即禍,因此司馬家二公子才會稱病不來見你,你受了此次封賞,他們才會安心,才是真正幫了他們??!” 張春華左看看右看看,見父母不與她說話,偷偷去瞧飄在馬車外頭的典韋,他們在道觀耽誤了幾天,如今終于是能回家了。 卻聽典韋粗曠的嗓音從外頭傳來:“小春華,我之前聽到了,那于吉道士說的法子是讓你娘趕緊給你找個八字夠硬的夫婿當童養(yǎng)夫?!?/br> 張春華猛地被自己口水噎住了,嗆地劇烈咳嗽起來,小臉憋地通紅! 張春華的嗆咳聲將張汪夫妻兩人的話語給打斷了,兩個女兒控忙圍著她噓寒問暖,而張春華咳紅了眼眶,又不能直接質問阿娘是不是真要為她找童養(yǎng)夫。 畢竟這件事情她當時不在場,本該是不知道的。 張春華張張嘴,說不出話來,卻聽典韋提醒道:“小春華你別露餡兒了,萬一你爹娘知道我的存在,他們會生氣嗎?” 會不會生氣倒是不知道,以阿娘的性子,必定是又要為自己的“清白”哭上一場,然后忙前忙后找道士來做法。 張春華太明白自己阿娘是多么傳統(tǒng)的女性了,她絕對不會允許有個男鬼一天到晚晃在自己身邊的,還會更加緊張地天天盯著自己。 所以對于能招鬼將的事情,張春華從來閉口不談,她看了看自己潔白如玉的手心,只需要心念一動,那勾玉就會浮現(xiàn)出來。 回到家中后,山氏與張汪商議于吉道長告訴她的法子,卻聽張汪不悅地說道:“于吉這道人逃得倒是快的很,若非是心虛,他怎會遁逃而走?我看他是滿嘴胡說八道,比之左慈道人差的遠呢!” 提起于吉張汪就一陣氣惱,原以為是個有真材實料的道士,沒曾想竟是個太平道賊人!若非他此次問楊兄借了人手,自己妻女能不能平安回來還不一定呢! 張汪的反應出乎山氏意料,她猶豫地說道:“可是,于吉道長的符是真的管用?!?/br> “你是受了他的蠱惑了,”張汪搖搖頭,勸說山氏道:“如今你回想一下,這以符水治病的法子,與太平道有何不同?當年張角也是靠此招攬了一批愚民跟隨于他,結果呢?他自己病死了!我看這于吉道人與青紅山上的黃巾余孽是蛇鼠一窩的,不是個好人!” 張汪這般斬釘截鐵的說辭之下,山氏漸漸被他說服了,哪怕心里對此還是有些別樣的看法,這個以夫為天的女子沒有再反駁張汪的話,因為張汪說的也確實在理。 于吉道人宣道時所講的太平清領,與太平道非常相似,山氏越是深想,心里越是感到一陣后怕。 殊不知,于吉才是真的冤枉,他信奉黃老道,燒香讀道書,唯務替天宣化,勸人為善,可惜在他之前出了個太平道大賢良師——張角,將這天下鬧得大亂一場,連累著他也一并被人當作了妖道,實在是慘。 山氏聽了張汪的勸告不再提于吉之事,那么于吉之前說的話也就作廢了,張春華悄咪咪地狠狠松了口氣。 她這個反應,典韋可謂是一清二楚,他哈哈笑道:“女娃娃莫不是害羞了不成?” 在這個女子普遍十三四歲就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