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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我吧……”在他旁邊的小銀扭扭捏捏說,好像有那么一點不好意思。兩個小家伙眼睛都往對方那邊偷瞄,眼神在空氣中碰觸后,都好像觸電一般立刻把自己的腦袋偏到一邊,臉蛋兒紅紅直到耳朵邊。沈畫堂大怒:“怎么回事?這兩個小鬼怎么回事?誰來給我解釋解釋?”盧頂頂:“就是說在未來,沈小金和沈小銀順利地成了一對兒,并且好像還給您添了一個大孫子,換句話說——你腦子里那些拆散他倆的大作戰(zhàn)貌似都失敗了?!?/br>沈畫堂不信:“怎么可能呢?我的作戰(zhàn)可是相當(dāng)嚴(yán)謹(jǐn)?shù)模匣⒌世苯匪诤鹾醯男∑け逕猛t的烙鐵什么我都拿得出來!美人計空城計三十六計每一計我都想到了而且如此聰明的我還舉一反三列出一百單八套計中計,怎么可能不成功?”沈小金沈小銀:“你不是我們的爹爹我們再也不喜歡你了!”嫁出去的女兒囧出去的屎,千算萬算,這屎盆子還是扣在沈畫堂自己腦袋上了。眾人從這面能看到未來的鏡子里面看到未來沈小銀和沈小金甜蜜幸福充滿機智充滿樂趣的夫夫生活,簡直嘆為觀止。沈小金沈小銀兩個小家伙被幾個大人熾熱的看熱鬧的眼神包圍,十分不自在,沈小銀挺身而出擋在小金身前承受別人打量的眼光,沈小金早就羞澀地縮到沈小銀懷里了。看著沈小金的小媳婦模樣,沈畫堂重重嘆口氣。罷了罷了,這都是命。盧頂頂拉著聶云升:“咱們也看看咱們的未來吧,是不是也同他們一樣,甜膩動人,兒孫滿堂?”“趕緊說正事吧,等我交代完事兒了你們就趕緊走,我還得睡美容覺呢?!迸畫z打個呵欠,有點要攆人的樣子。她走到鏡墻面前,眾人看了眼前的景色,全都吃了一驚。荒山野嶺,草木凋敝,山風(fēng)陣陣,到處是殘垣斷壁,一片凄涼。聶云升:“這是什么地方?”女媧冷笑:“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可是你生活了三百年的地方?!?/br>眾人心中都是劇震,怎么也不能相信這凄涼之地就是念海劍派。聶云升激憤:“我不信,這怎么可能?我念海劍派雖為仙家至尊,久譽盛名,與其他門派一向和睦,怎么會招來這等禍端?”他身為念海劍派首席弟子,自然是以師門為尊,怎能相信會發(fā)生如此變故,心情自然是激動的。女媧:“年輕人,莫非你不懂得‘盛極必衰’的道理,都是普通平凡rou身而已,怎能因為幾年道行就以為自己永遠(yuǎn)不?。课颐靼赘嬖V你們好了,會造成這個結(jié)果的真就是你們認(rèn)識的人。且看下去?!?/br>隨著畫面的變幻,眾人已覺得自己置身與一處寬闊之地,可不就是燭天殿。燭天殿也不復(fù)以往的清幽大氣,殿前橫七豎八,不是正在哀嚎著傷痛的活死人,就是已經(jīng)斷氣的尸體。雖然每個人滿身都是血污,但是從衣著還能看出這些都是念海劍派的弟子。看到這等慘狀,聶云升怒不可遏:“是誰?會是誰?我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將他碎尸萬段!”盧頂頂忙站在他身前勸他:“不要這樣生氣,這些都是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鏡面中,一個念海弟子的雙腿已經(jīng)被斬斷,動彈不得,身上又遍布傷口,僅存下一口氣,但是還有救治的希望,可是這時一個紫色的龐大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上空,一劍劈下,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這是妖人做的,是不是這樣?”聶云升狂吼。畫面流轉(zhuǎn)著,視角對準(zhǔn)了那依舊紫云密布的天空。同記憶中的那兩次大戰(zhàn)一樣,南天依然高高在上立于天際,那飛舞的紫發(fā)宣告著他的囂張。但不同的是,他的身旁還有另一個身影,看起來清俊不已,但是消瘦至極。“這是……誰呢?”眾人心中疑問,疑似見過,卻又想不起來。那鏡子仿佛通人性一般,將畫面放大再放大,知道能夠看清那人的美麗面容。“天啊,這……這不是!”沈畫堂驚叫起來:“這是梓桐峰的首座!同妖人一同離去的那個……”“柏怡?!币恢焙馨察o的尹龍白輕聲吐出這個意料之外的名字。當(dāng)時已經(jīng)死去的聶云升不會知道,這個俊美絕世的清瘦男子就是梓桐峰的首座柏怡。念海劍派掌門曾與妖人南雨有一段私情,生下的小孩就是柏怡。幾百年來柏怡的妖氣一直被念海的清澈靈氣壓制著,但是隨著自身能力的增長,妖氣再也壓制不住,柏怡就與來接他的南天一同回到妖族部落,同去的還有一直喜歡柏怡的銳鈺峰首座鐘盼楓??涩F(xiàn)在他卻同妖人站在一起,不念舊情將曾經(jīng)的師門念海劍派毀滅。這是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但是擺在眼前依舊令人心驚。“對了,既然柏怡……師叔他在這里,那鐘師叔在哪里?他不是同柏怡師叔一同隨妖人去了嗎?”沈畫堂問道。“姓鐘,那人應(yīng)是銳鈺峰的吧。”女媧分析:“這鏡子本是一對的,我這個寶具能夠看到未來發(fā)生的事情,而另一面則是正相反,可以看到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以前因為一些情由,我將那面憶鏡賜給了銳鈺峰的首座,是個性格不錯的老道士,后來他仙逝了,這鏡子就自動傳承給下一任的首座,就是一個年輕人。那面鏡子和面前這面相互吸引著,遙相呼應(yīng),所以我也能夠察覺到那邊的主人的動靜。”“那人現(xiàn)在怎樣?”沈畫堂問道。女媧搖搖頭:“他的氣息仍在,但是很不穩(wěn)定。在這鏡中搜尋一下吧,只要心中想著我想知道這個人的狀況,鏡中就會反應(yīng)出來?!?/br>那鏡中果然又出現(xiàn)一圈波紋,畫面好似在一個山洞中,暗無天日,仿佛這里從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是這樣與陽光隔絕。僅有一個小小的窗口與外界相連,唯一的光亮也是從那里透出來。洞口很小,一個三歲的孩童都不能爬出去,但是一個人影就在那窗邊,看著外面被切成一個方塊的小小的風(fēng)景。披散著的頭發(fā)遮住了那人的面容,僅從輪廓不能確認(rèn)這人是誰,眾人都懷疑這就究竟是不是以前的那個沉默孤高的鐘盼楓。年紀(jì)輕輕就成為一峰首座,若不是有絕頂?shù)膶嵙υ跄茌喌剿?,怎會不受到非議,可是鐘盼楓憑著自己的傲氣和銳利,力排眾議,穩(wěn)穩(wěn)地坐在首座的位置上。本可以一直這樣享受別人艷羨的目光,可是為了柏怡他甘愿將一切都拋下,只愿能和他在一起。原來以為這人的心是冰冷的,沒有感情,豈知他的心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