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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河最喜歡吃餅了,改天可要好好嘗嘗嬸子做的餅?!奔o舒對齊叔很有好感,面對齊叔的好意,他也不過分客氣,有時候太客氣了,不僅生分,還會傷到人。大方接受他人的好意,未曾不是與人加深感情的一種好方法。見紀舒沒有客氣拒絕,齊叔的樣子看起來挺高興的,又接著說:“是不是你地里的靈米有什么問題,齊叔我現(xiàn)在空著呢,別不好意和齊叔講?!?/br>紀舒微笑著搖搖頭,“真沒啥問題,就是樣子看著有些萎靡,沒齊叔家的精神。”“都好幾日沒好好照料過了,自然如此,這些靈米可金貴著呢?!饼R叔用手輕輕撫摩著穗子,“現(xiàn)在靈米都在抽穗,正是關(guān)鍵時刻,長得好,顆粒飽滿品階高,長得差,指不定連米都不出。而咱們這些種植靈米的凡人,一家老小就全指著它吃飯?!?/br>“我瞧齊叔家的靈米長勢不錯,糊口不成問題?!奔o舒安慰道。“就圖個飽肚子,哎,我這累死累活的干,家里那臭小子卻那般不成器,那小子若有小舒你一半乖巧懂事,我都知足了?!笨吹焦皂樀募o舒,齊叔就想起了自家那不懂事的孩子,不禁感嘆道。“齊叔,您別急,有您這樣的榜樣在前,再細細教導一番,遲早會成器的?!?/br>“人老了就愛多想,不說那事,我們接著說靈米?!饼R叔嘆了一氣,接著又道:“兩日后,何管事要來巡查,這兩天你得費心仔細照料著,讓靈米長勢變好點,否則這次,何管事就不會像上次那般好說話了?!?/br>得到齊叔的好心提醒,紀舒心中對齊叔又多了一分好感,報以感激的微笑。這事倘若齊叔不與他說,他是一點都不曉得,若他大意了,說不定兩日后,就連那兩畝貧瘠的靈米地都不歸他照料了。當前最重要的事便是提升靈米的靈氣,而最能快速提升靈氣的方法便是靈紋。觀察出靈米的靈紋,這事刻不容緩。紀舒當下耐下性子,接著繼續(xù)細細觀察著靈米,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神情肅然。然一旁的齊叔不解紀舒怎么突然又發(fā)起了呆,不禁疑惑的開口道:“小舒,這靈米怎么了,你咋一直盯著看?”面對長輩,紀舒偶爾會露出憨憨的笑容,用以混淆自己不符常理的成熟?!拔仪七@簇靈米長得格外精神,就想瞧瞧有什么特別之處,或許能找出他精神的原因?!?/br>“這想法感情好,小舒你好好瞧,若瞧出了什么,可得和你齊叔透露透露?!饼R叔笑著道。“好嘞?!?/br>齊叔不再打擾紀舒,讓紀舒獨自一人安靜的觀察,而他則去另一頭繼續(xù)照料靈米。靈米這種作物長得和地球的水稻很類似,然不同的是靈米的葉面很寬,有的足足有四指并攏那般寬,并且靈米并非是一季作物,春來播種,冬來枯萎,在春末的時候靈米大致長成,夏初直至秋末,這一段時間內(nèi),靈米足足能夠長出3次穗子,也就是說一年可以收獲三次靈米。靈米種一次收獲三次,這倒是比水稻方便多了,然照料起來,卻比水稻麻煩數(shù)倍。這也導致了大部凡人勞動力被死死的束縛在地里,無從聚集財富,只能過著清貧的日子。在種植靈米的過程中,也有不少人試圖找出一條種植的捷徑,然大多無疾而終,極少一部分得了一點體悟,卻恍然間發(fā)現(xiàn)他們這類人竟有仙緣,既然有仙緣,他們又怎么可能繼續(xù)面朝土地背朝天的過日子呢?以至于到現(xiàn)在,這靈米的種植依舊原始的恐怖。紀舒來到這個世界的日子極短,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他不曉得年紀過了10歲便有一次改變?nèi)松臋C會。這個世界有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修仙門派,有些門派每年都會在凡人中招收有靈根的弟子,若被查出靈根,那他這輩子就不再是凡人,而是凡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仙長。紀舒這個世界的父母早亡,沒人和他們兄弟倆講過這事,也更沒人安排他們?nèi)ハ砷T檢查靈根。有沒有靈根,是什么靈根,紀舒一點都不曉得。而旁人見紀舒都十三歲了卻依舊在田里干活,便想當然覺得紀舒是沒仙緣之人,自然平常都不會和紀舒談?wù)撚嘘P(guān)仙緣的事。這沒仙緣之人,別說看到靈氣,就連察覺靈氣都不可能。他們看靈米好壞就只能憑外表來觀察,長得精神長得飽滿就是好,更細處他們便不清楚了,這也是靈米的收獲從來都是由仙長來cao作的緣故。紀舒這種不光能感覺到靈氣,甚至還能瞧到靈氣,可謂是聞所未聞。紀舒無知,但為人還算謹慎,看到靈氣這事,他不敢輕易向外人道。星星點點的霧氣在靈米穗子上沉浮著,時而散開,時而聚成一團,樣子看著著實活潑動人。紀舒看了半天,只看到了靈氣的聚散,并未看出旁的。但他并不氣餒,眼睛一直盯著霧氣的聚散,他覺得若是有靈紋,應(yīng)是和這些星星點點的靈氣有關(guān)。看著看著,紀舒整個腦子都放空了,精神非常沉浸在靈氣的沉浮中。漸漸的,不知是眼花了錯覺,還是真的讓紀舒瞧出了什么。星星點點的霧氣聚散的節(jié)奏、分開點的位置,每次都有輕微差別,就如星空中的星星,它們有自己的步伐,自己的軌道,自己的位置。這穗子上的每一點霧氣就如星辰一般,有自己軌跡。當紀舒恍然想到軌跡的時候,眼前莫名出現(xiàn)了一些細線,就如上次捉魚時的線一般,紀舒很清楚的知道這細線確實存在,然這東西是不應(yīng)該看得見的。這般特別的細線,紀舒細細觀察著,發(fā)現(xiàn)細線從霧氣牽引到靈米巨大纖長的葉子,一點霧氣映照一片葉子,紀舒將目光全部集中到葉子上,瞧見葉子上竟泛出綠色的紋絡(luò),細小而靈動,了了幾筆,然卻讓紀舒難以記住他的軌跡。閉上眼,再去回想剛才看到的紋絡(luò),紀舒竟一點也想不出那紋絡(luò)是長什么樣的。這光看到了沒用,他得記住靈米的紋絡(luò)才行,不然無法運用到自家的靈米上。搖搖頭,讓腦袋冷靜下來,紀舒再一次認真盯著靈紋,想將靈紋給記住,可反復幾次,他遺憾的發(fā)現(xiàn),不行,若是不看,下一刻他便會忘記。看到靈紋,卻記不住靈紋,這可把紀舒給難倒了。正當紀舒一籌莫展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紀舒回首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慕天仙長竟站在了他身后。“不可強記,只可意會?!蹦教斓穆曇羟謇涠畛?,此時語氣中還帶了些引導的特質(zhì),紀舒聽了,當下就陷入了空明的狀態(tài)中。不再強行記憶靈紋,而是將了了幾筆靈紋進行拆解,一點點的感悟靈紋所交織出的靈與道。太陽漸漸西沉,而紀舒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當意識回到現(xiàn)實中,紀舒收起笑意,站直了身子,大大伸了一個懶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