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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您身手那嗯好,再加上這幾個弟兄,還有武器傍身,還怕他個錘子?。 苯臐~媚著,給那被叫做張哥的人遞去一包玉溪煙,這是他為了整喬淮不得不忍著rou痛買的正牌貨。張哥接過去,漫不經(jīng)心地拆開,發(fā)現(xiàn)的確是真的后,略微滿意地抬起眼皮子看了姜文濤一眼,嗤笑道:“一個小東西,哪兒值得老子這么大動干戈。叫上幾個兄弟以防萬一就成了?!?/br>姜文濤不知道喬淮身手到底多好,本來他能說動的都是不入流的,張哥身邊的人自然要厲害很多,于是他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也的確差不多了,便道:“那就麻煩張哥了!最好啊,這小子能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好了?!?/br>他沒忍住,似乎希望張哥能殺了喬淮。張哥“哼”了一聲:“殺人是要犯法的,不懂嗦,瓜娃子。不過打斷他的腿還是可以的噻。唔,這樣還是帶根鋼棍吧。你剛才說,什么時候方便動手?”“下個月,下個月月假,喬淮和他那朋友肯定要回家。就之前那個叛徒背叛我們前和他們有過一段梁子,跟蹤過他們,說有一條很適合動手的小街,就在那什么診所后面?!?/br>很快到了下個月月假,巫師坐在椅子上看喬淮揮汗如雨幫他打包東西。“喬喬,你不要老是把我當(dāng)三歲小孩好不好?!?/br>喬淮沒回頭,手下不停,回道:“是嗎?那上午是誰下床的時候差點直接摔下來?”巫師惱怒道:“都說了是意外??!”喬淮無奈:“意外我也很怕啊。你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注意被砸到了,撞到了怎么辦?”“又不是你痛……”巫師惱怒道,“快點收拾啊。”喬淮小聲道:“我心痛啊。”小少年不知道胸腔中激蕩的陌生情感是什么,卻下意識想對那人更好、再好一點,恨不得為他摘下星星月亮,去表明自己都說不清的心意。第5章被堵在私人診所后面那條僻靜的街道時,喬淮并沒有很驚慌。或者說,他其實一直在等著這一天。沒人喜歡喉嚨里哽著一根魚刺,尤其那魚刺還帶著跟班和武器。喬淮不動聲色地將巫師擋在身后,嗤笑道:“對付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初中生也需要大動干戈,你們是太看得起我了還是太看不起自己了?”張哥本想撩幾句狠話,像電視劇里那樣,等著喬淮被他側(cè)漏的王八之氣嚇到,自己痛哭流涕地承認(rèn)錯誤。不想喬淮先開了口,直接堵得他面子里子都沒了。他恨恨地一咬牙,冷笑道:“呵,這些都是來看笑話的,對付你,我還嫌不夠格?!?/br>喬淮連忙接:“有種你和我單挑啊?!?/br>張哥一噎,旁邊姜文濤眼皮一跳,連忙拉住張哥,但顯然張哥就是這樣一個容易被挑釁的人。也是,雖然這個張哥看上去是個高中生,也在社會混了不少時間,但他的心智極其不成熟,長年被別人看不起和被小弟恭維的極端,致使他迫不及待想在小弟面前展現(xiàn)一番,獲得更多的仰慕和贊嘆。偏喬淮不識相,還出言挑釁,這不由讓他想起了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這樣的人,極容易被煽動。不然姜文濤也不會那么容易請動他,不過本身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混混,請動和不請動區(qū)別沒多大。只是挨揍的人變多,喬淮有點懶得動手的問題。要是師父知道他學(xué)武這么久,除了強身健體,就拿去打架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想弄死他。喬淮和張哥打在一起后,巫師就往后退了幾步,免得影響喬淮發(fā)揮。其實打架這個詞并不貼切,畢竟只是個不入流的混混,哪兒比得上正兒八經(jīng)學(xué)武的人。那張哥自以為了得,空著手就沖了上來,喬淮嘆氣,微微側(cè)身讓過這一拳,順勢拉過他的手,輕描淡寫地來了個過肩摔。這一摔不僅把張哥摔懵了,也把他身后的小弟摔懵了。喬淮俯身揪著張哥的老頭衫領(lǐng)口想把他提起來,后來發(fā)現(xiàn)這樣只會把衣服撕爛,只好就著這個姿勢道:“我沒有想和你們做對的意思,但你們也別來惹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么?”他放下張哥的衣領(lǐng),正要對姜文濤說話,結(jié)果那張哥發(fā)狠地一腳踢向他小腿,喬淮悶哼一聲,一個踉蹌差點跪下,那張哥迅速站起來,一邊對身后小弟道:“你們還愣到起咋子,給老子上??!”一邊扶著喬淮,給他肚子上來了一拳。巫師怒道:“都說了不想和你們摻合了!還群毆??!”喬淮制住張哥,狠狠打回去,張哥哪兒打得過他,很快躺地上。這不過瞬息,身后那群小弟哇啦哇啦沖過來,發(fā)現(xiàn)他們老大又躺了,都是一愣,倒是姜文濤吼道:“怕撒子,我們有武器!趕快去救張哥!”其實拿了鋼棍的只有一個人,那張哥想的原本是制住喬淮后用鋼棍打斷他的腿,沒想到喬淮是個練家子,別說打斷他的腿,制都制不住他啊。張哥捂著肚子,冒了一頭冷汗,很想張嘴罵姜文濤不說清楚,偏偏痛得話都說不出。喬淮可不像他們這樣毫無章法地亂打,姿勢優(yōu)美就算了,每拳必定正中要害,又順手奪過鋼棍打在他們膝窩,公正地讓每個人都痛得滿地打滾,站不起來罵不出來。巫師這才上前,不解氣地在姜文濤背上狠狠踢了一腳,然后跑到喬淮身邊:“喬喬,痛不痛?除了肚子上還有沒有哪兒被打到了?”喬淮本來想說沒什么,學(xué)武的時候挨得比著厲害多了,但是他念頭一轉(zhuǎn),臉上神情也一起變了。他齜牙咧嘴地捂著肚子委屈道:“每次都是肚子遭殃,可憐死了。”巫師心痛壞了,他沒見過喬淮練武的時候被打多慘,只見過他平時自己練習(xí)時帥氣的樣子,把喬淮說得當(dāng)了真,更加討厭姜文濤了。“回家抹點藥,我給你把淤青揉散?!蔽讕煴緛硐胂埔路磦椋贿^想了下不合適。喬淮笑得眉眼彎彎:“好啊。”兩人看都沒看身后一地“尸體”,自顧自說著話就走了。姜文濤眼睛都紅了,咬著牙怒道:“日你先人,張哥,我們不能這么算了!”張哥扶著墻,在兩個傷情稍微好點的小弟幫助下站了起來,聞言狠狠淬了一口:“媽的,你娃把老子當(dāng)槍使???當(dāng)時你找我?guī)兔φΣ豢s這人練過?”姜文濤想站起來,卻被一個小弟使勁按著臉不讓他起來。他含糊地說著話,口水流了一地,恨不得讓眼前的張哥和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喬淮都去死。可他卻不得不解釋,不然等著他的還是一頓打:“沒有,張哥,你信我,我真的不曉得,他從來都沒透露過這點,我發(fā)四,曉得的可能只有他那個發(fā)??!”張哥靠著墻,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