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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朋友圈,內(nèi)容被屏蔽。 他依然活在她的黑名單里。 卻意外發(fā)現(xiàn),柳橋昨晚更新的朋友圈內(nèi)容,有張活柔的笑臉。 柳橋與張活柔在哪合影了,配詞:小meimei要干大事,預祝她一切順利![比心] 作者有話要說: 閻冽:我是不是要去點個贊? 張活柔:別點,不關你事。 第74章 第 74 章 朋友圈的照片里, 張活柔對著鏡頭輕仰下巴, 抿唇深笑, 兩邊臉頰泛著醉紅,小梨渦惹人想拿指尖輕輕戳一戳。 她喝酒了。 看上去心情不錯。 閻冽捏緊手機, 胸口有一股悶氣不知該從哪出。 他在A大上課時將“張活柔”三個大字寫在教學板上,問這位同學為什么三番四次缺勤。 林玉回答張同學最近生病,不時請假。 閻冽還琢磨去不去剛剛中介看看她生什么病, 誰料到, 人家哪是生病, 人家是喝酒瀟灑去了。 閻冽在把手機捏碎之前, 沉著氣給柳橋撥去電話。 柳橋看見來電顯示,不少驚訝。 三太子找人從來不打電話, 他的手機儼如只是一件擺設。 “喂, 三殿下?” 電話那端柳橋的聲音故意壓低了。 這很不科學, 據(jù)理這個時間,她應該在芙蓉軒準備晚市的籌備, 飯店里員工全是冥界的鬼,與閻冽這位領導通電話,不需要回避。 閻冽的白眉心攏出皺褶, 質(zhì)問似的:“你不在飯店?” 那邊柳橋心想, 她不在飯店的時間多著了, 往日不見考勤, 今天怎么回事,聽領導的口氣, 她似乎犯了重罪? 柳橋連忙坦道:“是的三殿下,我在外面,和活柔去考察。” 閻冽微愣:“她在?” 柳橋還沒回答,那端就傳來“她”的喚聲:“橋jiejie,這邊!” 閻冽:“……” 明明隔著手機,聲音卻近得直接在他耳邊吹過一樣,他沒說什么,匆匆把電話掛了。 柳橋一頭霧水,向來有事說事沒事退朝的領導今日有點不對路。 張活柔見她皺眉看著手機,湊過來問是不是芙蓉軒有急事要她回去。 柳橋搖頭,低笑:“是三殿下給我電話?!?/br> 張活柔臉色略變,語氣僵硬了些:“怎了,他催你回去?” 柳橋:“沒,什么都沒說就掛了,這才奇怪。算了,如果有重要事,他肯定會交代,你剛說哪邊?我們?nèi)タ纯??!?/br> 張活柔回過神:“哦,前面,前面幾個鋪位加起來,面積夠不夠?” 她指去的方向站了幾個男人,背著粉紅豹的張活剛,帶著兩個下屬的顧躍都在列。 他們一行人身處5號商業(yè)街,帶著柳橋從街頭到街尾把所有鋪位看了一遍。 柳橋指出,芙蓉軒若要開分店,最理想的位置是街尾的鋪位。那里離商場最近,人氣更旺,附近更有大型停車場。 可張活柔的設想是通過芙蓉軒這家名店吸引人流,重新帶旺整條商業(yè)街。這樣的話,把它安排在街中更加適合。 然而短短300米的商業(yè)街,想在中段或者地下修建停車場是不切實際的做法。柳橋舍不得食客徒步光臨,晴天還好,萬一下雨那就狼狽了。 理想與現(xiàn)實相左,一時解不開結,柳橋安慰張活柔:“沒關系,方法總比困難多,我們再想想。” 張活柔說:“橋jiejie,晚上我要請你吃飯?!?/br> 柳橋:“傻孩子客氣什么?!?/br> 張活柔:“你幫我忙,必須要請,就請芙蓉軒的?!?/br> 去芙蓉軒請柳橋吃飯答謝,順便幫飯店創(chuàng)收,張活柔都想好了。 大家陸續(xù)上車往郊區(qū)出發(fā),張活剛在不遠處拿著手機忙聊,堂妹扶著車門招呼他:“剛子!走了?!?/br> “來來!”他小跑著歸隊。 “誰???聊了很久了。”坐后座的張活柔問副駕位的堂哥。 張活剛邊系安全帶邊說:“那個蔡警官?!?/br> 開車的顧躍眼皮跳了跳,側目過來:“她找你干嘛?” 顧躍這幾天沒閑著,一方面派人將商業(yè)街偷裝的攝像頭全部拆除,一方面向警局施壓,追究擅自行動的蔡警官的責任。 他擔心蔡警官“冥頑不靈”,暗里又做些出格事情。 張活剛嘆氣:“她跟你一樣,對那天晚上的事記不全,耿耿于懷,老追著我問下半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 蔡警官堅信自己錯過了什么重要內(nèi)容,那些內(nèi)容可能關于縱火案的真相,偏偏怎么想都想不起來,腦海里關于那晚的最后記憶,定格在一片白茫茫的送葬鬼畫面。 張活剛說自己的情況跟她一樣,她不信。又問能不能請張活柔再次出動,她打算找商業(yè)街的鬼打聽消息,幫助破案。 之前從頭盔店男鬼口中打聽的那個老李,在X城找到他時,已經(jīng)死了。 張活剛暗罵,這女人不是水造的,是鬼畫符造的,膽子大得離譜。 經(jīng)歷過那晚,他本人和顧躍做了幾番思想斗爭,一個粉紅豹不離身,一個請了兩個保鏢,才敢再次踏入商業(yè)街。 相反蔡警官“渴望”與鬼交流,她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張活剛直接告訴她他們以后都不碰那玩意了,想請鬼問神的,出門左轉另覓高人。 蔡警官反應很快地接話:“那你剩下的兇宅房源是不是能原裝出售?不超過201萬的有了吧?!?/br> 顧躍聽樂了,邊笑邊搖頭開車。 他開的特斯拉比誰的車都跑得快,帶著張活柔和張活剛,率先抵達芙蓉軒。 飯店大廳,有休閑沙發(fā)供食客小憩。 張活柔進去一抬眼,目光愣了愣。 穿西裝的閻冽坐在那里,閑閑疊起腿,神情松散地翻著一本雜志,奶奶灰的精致短發(fā),全場唯一。 幾乎同時,閻冽的眼神對上張活柔的目光,他面無表情,不緊不慢將視線移開。 當發(fā)現(xiàn)顧躍跟在她身邊時,他明顯臉皮一沉。 閻冽長得太扎眼,氣場渾然天成,誰進了飯店,都沒辦法不留意他,包括張活剛和顧躍。 后者對他不感冒,甚至鄙視。 張活柔身陷貼吧八卦事件時,這位冽教授并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她說話。 事件最后學校發(fā)了聲明,澄清這教授與學生沒有關系,但憑上次碰見張活柔與冽教授“糾纏”,顧躍就猜測那聲明只是幌子。 不過就算是幌子,顧躍也當真的去看待,權當給自己與張活柔之間的距離掃清路障,何樂而不為? 至于張活剛,猶豫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雖說堂妹與三太子鬧掰了,掰到連武器都還回去的程度,儼然勢成水火,可三太子始終是三太子,身份地位明擺著,若不想死后在冥界被收拾,或者在陽間也有可能隨時被收拾,還是識時務為上策。 張活剛朝沙發(fā)方向邁出半步,人即被堂妹拉住。 “你干嘛?”張活柔冷臉冷聲地問。 張活剛干笑,被問住。 “走?!睆埢钊崂M包廂,顧躍輕飄飄掃了眼閻冽,跟著進去。 張活剛跟堂妹小聲說:“這樣不太禮貌吧,好歹豹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