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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教授?!?/br> 學(xué)生:“哇——!” 年輕又英俊的教授,誰不心動?女學(xué)生們對他更感興趣了,方才那女生直接大膽地問:“這么年輕就是教授,那估計沒時間談戀愛,冽教授是單身吧?” “哇哈——!” 課室里又一陣驚呼。 閻冽唇邊的笑意深了深,閑閑道:“我問你貴姓,你不說,卻反問我兩個問題,我為何要回答?” 這樣的對話實在太有意思,自己儼然成了冽教授眼前的焦點,女生心里狂喜,有滋有味地回答:“我叫江燕,連名帶姓告訴你了,滿意么?” 男生聽了這話覺得豪爽,女生聽了覺得她在撒嬌。 閻冽收回視線,低眼翻開教材,說:“江同學(xué),若你能回答我一個小問題,我便回答你剛才的兩個問題。” 女生應(yīng)了:“劃算!” 這好比對賭,學(xué)生們興致爆發(fā),紛紛起哄鼓掌,替女生喝彩加油。 閻冽站在教壇上,對大家說:“我的問題是,一個系統(tǒng),由N個相互獨立的部件組成。每個部件的可靠性為0.7,假如必須至少有70%的部件正常工作,才能使整個系統(tǒng)如常運行,那N至少是多少,才能使系統(tǒng)的可靠性不低于0.75?” 他節(jié)奏均勻地念著話,聲音平穩(wěn),不高不低。 念完后,那女生:“…………” 其他學(xué)生也懵場了,原本嬉鬧,沒大沒小的氣氛,一點點收斂下來。 閻冽走到第一排座位前,笑看全課室:“誰回答正確的,我請吃飯。”強調(diào):“吃什么都行。” 沒人應(yīng)聲,他隨便敲了敲跟前某男生的桌面:“你來回答?!?/br> 男生嘿嘿兩聲,坦道:“這個我不懂?!?/br> 閻冽又敲了敲另一男生的桌面:“你呢?” 那男生皺眉說:“冽教授,我們專業(yè)對概率論的成績要求,向來沒有專業(yè)課的高?!?/br> 閻冽不同意:“怎么會,你們專業(yè)涉及到經(jīng)濟問題,經(jīng)濟問題本質(zhì)上是數(shù)學(xué)問題,概率論是數(shù)學(xué)的一部份,豈能要求不高?” 學(xué)生們開始不滿地小聲嘀咕。 這門課對他們來說,不是重點課程,不然哪會兩個專業(yè)幾百號人一起上課? 以前的授課老師對他們很關(guān)照,測驗考試閉著眼睛放個水,及格率分分鐘比理工科專業(yè)的都高。 現(xiàn)在換了老師,又聽他說這么一番話,學(xué)生們有不祥的預(yù)感,假如期末考由這位冽教授來主導(dǎo)這門課,那及格率將會成為危險問題! 閻冽穿著純黑皮鞋,在課室巡了一圈,很順路地走到坐過道邊的張活柔旁邊,又很隨意地敲了敲她的桌面:“這位同學(xué),你答。” 這時,嫌上課無聊,在外面看體育系的帥哥打籃球的從心火急火燎沖回來。 “活柔活柔活柔!”她驚叫著,“我碰見一個鬼影,看上去特么像三殿下的手下九JU……” “軍”字發(fā)了一半音,從心急急剎住口舌和身體,飄在張活柔的前面不敢再動,定眼看了看,確定活柔旁邊站著的西裝男士,是冥界三太子這號人物沒錯,她迅速展露熱情的笑容,夸張地躬身恭迎:“三殿下來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全課室也就張活柔和閻冽看得見從心那一出,閻冽朝她幾不可覺地點點頭,再次敲響張活柔的桌面:“問你呢,回話?!?/br> 張活柔冷聲冷氣說:“不會?!?/br> 她臉色發(fā)沉,望著另一邊,很不給面子地留一個后腦勺給這位冽教授。 閻冽笑了笑,什么都沒說,走開了。 他走遠后,從心緊張兮兮地伏到張活柔耳邊低聲問:“三殿下怎么來了?是不是學(xué)校有什么大事,要他專程來收拾?” 三太子是冥界財政司司長,聽說公務(wù)繁重,鮮有時間來陽間閑逛。 眼下他卻穿著時裝,打扮入時地站在這大學(xué)課室里,呃,給學(xué)生上課? 張活柔的臉色依然不好看,她握著筆在草稿紙上用力地劃寫,從牙縫擠出話:“誰知道他!” 想起他與江燕的那些互動,又憤憤不平又不屑地說:“八成是來跟女人打情罵俏的!” 呸! 課室前面?zhèn)鱽黹愘脑捖暎骸澳銈冋J真聽我講課兩個月,就會明白這道題目的解答方法,兩個月后作為作業(yè)統(tǒng)一交上來,答錯的,期末考直接掛科。我把題目念最后一遍,一個系統(tǒng)由N個……” “??????!” 學(xué)生們一片哀嚎,但沒嚎太久,全颼颼颼地翻出筆紙把閻冽念的題目記下來,課室里的學(xué)習(xí)氣氛一下子忙碌了。 閻冽又說:“剛才我提問過的幾位同學(xué),放學(xué)后留一下。” 被敲過桌面的幾位學(xué)生有男有女,男的對此滿腹牢sao,女的反而偷著樂。 沒被提問的馬飛也很郁悶,張活柔中招了,要被“留一下”。 不知會留到什么時候,莫名擔(dān)心會影響他和張活柔一起去寵物店的約定。 “冽教授,那我呢?”江燕追著問,不甘心本來以她為焦點的互動交流,眨眨眼就冷了場,自己像被遺忘似的被放一邊。 閻冽沒看她,轉(zhuǎn)身在教學(xué)板上寫知識內(nèi)容,語氣冷淡地提醒:“正式上課必須安靜,吵鬧者,期末考不用參加了?!?/br> 沒點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說誰,有人偷笑,有人幸災(zāi)樂禍,有人嫌煩。 江燕:“……” 課室中間,李雪儀怔怔地看著在教壇上講課的閻冽,由最初的難以置信到確信,再到驚喜無邊。 她顫著手,拿手機偷偷拍了他幾十張遠照近照和大頭照,出神地欣賞,出神地留戀。 在高中的一面之緣后,她終于有機會再與他相遇了。 下課鈴響,聲音刺耳,李雪儀被驚醒了什么,連忙將其中一張偷拍的閻冽照片,在微信上發(fā)送給“肖欣欣”,留言:欣欣姐,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閻冽:這學(xué)校的確有大事,我必須專程來收拾。 張活柔:呸!跟女人打情罵俏來的! 閻冽:你不就是那女人。 注:題目是百度出來的,另外不確定概率論這課對他們專業(yè)重不重要,為了劇情需要,一切瞎掰,大家別介意,謝謝! 第25章 微調(diào) 下課鈴響,需要“留一下”的幾個學(xué)生自覺圍上教壇,點著頭聽閻冽提醒了幾句,便被放行了。 張活柔跟著大伙走,閻冽指指她:“你,繼續(xù)留下?!?/br> 張活柔皺眉看他,臉上大大寫著:“憑什么?!” 其他學(xué)生同樣不明所以地朝她行注目禮。 閻冽放下衣袖,將從衣架取下的西裝不緊不慢穿上,收拾教材。 張活柔見他既不看自己又不給回話,直接開聲問:“三……教授,我為什么不能走?” 閻冽依舊不哼聲,東西收拾好了,上課時什么樣進課室的,下課后什么樣出去,步履穩(wěn)健,身姿挺拔。 他半點不擔(dān)心張活柔會偷溜,事實上張活柔也不敢,一邊暗罵他三老頭老不死胡作非為,一邊死死氣跟上去,壓根沒心情理身后那些男生女生的低議。 “我去,這張活柔什么體質(zhì),平時最低調(diào)她了,現(xiàn)在一堂課的功夫就被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