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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之前卻聽人說并不是這么回事……但這一點不妨礙他看出這兩人之間絕對有什么關(guān)系,他對于邵簡絕對不會放手,如果這個賤人敢打邵哥的主意,就不要怪他不客氣。“啊,這不是那個勾引你的賤人嗎?”杰一聲陰陽怪氣的叫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在一次吸引了過來,這小子一看就不了解中國國情,還一見自己引起這么大的關(guān)注度,當(dāng)即就興奮了起來,順著桿子就要往上爬啊。也許是由于這一聲中文發(fā)音過于奇怪,鄒銜有些好奇往回轉(zhuǎn)了一下頭,想看看是哪一個地方來的人能把普通話說成這幅樣子,卻發(fā)現(xiàn)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男生用手指指著的恰好是他們的位置。發(fā)現(xiàn)此人正式把鄒銜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zhuǎn)移到旁邊去了,齊焱立馬就不樂意了,等瞅了一眼長得一副娘像的杰,齊焱心底立馬警鈴大作,萬一銜……哪知鄒銜瞅了兩眼就轉(zhuǎn)回了頭,兩只手重新捏上了齊焱的臉頰,嘴里只說了一個字:“丑?!?/br>這個字說的那叫一個蕩氣回腸,波濤洶涌啊,齊焱心底的那朵小菊花笑的忒燦爛,第一次覺得自己也可以靠臉活了。雖然他以前都是靠臉皮的厚度吃飯的,而這邊的杰顯然也氣炸了,他原本還因為自己的轟動力而洋洋自得,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兩個正主全部都沒有搭理他的心思,當(dāng)時就氣炸了,原本還要沖過去撕逼,結(jié)果被邵簡一把給拉住了。邵簡原本還處于一種世界觀崩塌的狀態(tài),原本鄒銜的位置恰好擋住了他的動作,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人究竟在干什么,結(jié)果這會兒當(dāng)鄒銜手伸上齊焱臉的時候,他還以為齊焱會生氣,會把這人的手給打下來。然而,他再一次被狠狠地打了臉。此時的齊焱抱著自己被捏紅了的臉,笑的燦爛甜蜜的像一個傻逼,簡直嚇了他的狗眼。他嘴角微微扯了扯,往前走了兩步,在兩人面前伸出了手:“小焱好久不見?!?/br>鄒銜聽到這人走過來和齊焱打招呼,還叫的這么親密,外加上剛才那個金發(fā)小子說的那一句什么勾引人之類的,不免的叫擁有強大腦的鄒銜聯(lián)想翩翩,他此時腦子里面冒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齊焱眼光能看上自己,明明不差啊……為了故意羞辱鄒銜,邵簡特意沒有和他打招呼,而是直接對著齊焱直接出擊,可是齊焱不買賬啊,不給老婆大人面子就是不給自己面子啊,他露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微笑:“呦,邵先生啊,出來遛狗??!”狗……?他們瞅了半天,突然最后所有人都把視線對準(zhǔn)了跟在邵簡身后的杰身上,露出了不可言說的笑容,只可惜這位國際殺馬特并不能齊焱話下寓意深遠(yuǎn)博大精通的中華文化,只知道一個勁兒的找狗。邵簡再一次陰沉下了臉色,他想要叫齊焱對自己地人尊重一些,可當(dāng)話甬道喉頭時,突然腦中只出現(xiàn)了一句話,杰比不上眼前這人重要。鄒銜瞅了瞅眼前這兩人,覺得自己腦中名為黑洞的腦梗大神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為了克制一下他拉了拉齊焱的袖子,問出了一個明顯更加富有深度的問題:“咱們吃什么?”鼓掌!從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看出來,無論我們的鄒大文學(xué)家文化底蘊有多深,但他依舊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中國吃貨!齊焱一聽就樂了,自家老婆果然蕙質(zhì)蘭心,再一次直接就蹦起來把人親了一口,一臉喜氣洋洋的就好像鄒銜已經(jīng)身懷六甲了一樣:“既然都來了草原,當(dāng)然要吃烤全羊!”邵簡一行人再一次被無視了個徹底,他終于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終于還是選擇了第二次出擊:“這是你的那位嗎,你情人?”這話說的有來頭??!但齊焱是誰,這貨可是把不要臉這個技能練得爐火純青的人物,他露出了嬌羞的笑容,小臉蛋在陽光的照射下紅撲撲的,神情那叫一個楚楚有致。他動作輕柔的挽上了鄒銜的胳膊:“這位是我男人,對我可好了~”噗……鄒銜低頭看著這人一副嬌嫩無害的模樣,默默把人抱在了懷里,映襯上面那一句對他可好了。對于齊焱來說,鄒銜就是他放在手心里的寶貝,怎么可能叫人看輕,他寧愿自己被人看不起,都絕對不能讓人把鄒銜看成一個風(fēng)流成性或者屈居人下的。老子就是疼老婆,老子就是愿意寵著他,老子給他當(dāng)零號都行,你咬我??!對面的幾人已經(jīng)徹底無語了,這人怎么可以這樣,莫名其妙想起了當(dāng)初他們被從道館丟出去的那一天,瞬間覺得鄒銜此人簡直道行深不可測,能降住這樣一個暴龍獸。“你們慢慢溜達(dá),我們有事走了。”齊焱這會兒心情好,就不管他們,其主要原因是因為找到了更加讓他興奮地東西。草原上有什么?草原上有什么能齊焱興奮?傻逼,當(dāng)然是那個讓無數(shù)男子女子以及男子男子溫情軟語一路風(fēng)流,成就一代代曠世絕戀,甚至制造了傳說中馬背上的民族的,能夠被為世上最適合野戰(zhàn)的古代交通工具自然就是馬啊!他甚至可以想象他抱著鄒銜纖細(xì)的腰身,讓他在他的身前喘息著,而他自己就伴隨著馬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挺入鄒銜的身體,讓他顫抖,讓他無助、讓他哭泣、讓他放蕩的口申口今……不行了,想想后小弟弟還有點小激動呢……他們兩人一路走到馬場,前面一個年輕男人正在給馬刷毛,他本人被曬得有些黑,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之后那個白色的牙簡直可以閃瞎你的眼。他在看到走到前面的鄒銜時,立馬露出了垂涎的神情。艾瑪,腰細(xì)腿長恰恰是自己最鐘愛的霸道總裁同款啊,養(yǎng)上幾年之后絕對風(fēng)味更佳,那里像他后面走出來的那個弱雞,嘖嘖,好白菜都被雞給啃了。☆、第40章同意于是男人想,這下機會到了,當(dāng)即就牽著馬走到了鄒銜面前:“這里面馬性格有些暴躁,初學(xué)者可能不會好掌控,我來帶著你吧。”鄒銜作為一個四體不勤的總裁,但是再四體不勤也是有腹肌的總裁,他覺得自己并不需要這個所謂的人帶,只是擔(dān)心齊焱……擔(dān)心齊焱……然后他就眼睜睜看著齊焱翻身上馬,然后往前走了兩步突然一拉韁繩,馬發(fā)出一聲嘶鳴,兩只蹄子差點踩到了前面那個那人。然后就拿過鞭子一臉高冷的放在腰側(cè),睥睨了一眼那個驚魂未定的,直接向鄒銜伸出手:“上來。”鄒銜正在考慮兩個大男人騎同一匹馬會不會很丟人,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人一臉可憐和委屈:“我一個人坐在馬上好害怕,你能不能幫我,我……我有點恐高!”辦公室在高層有落地窗的齊老大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