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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處理,你"話未說完,單承軒就用沒受傷的右手握住了文簡空著的左手,文簡沒有掙開,放下杯子后,反而用雙手回握住了單承軒的手。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單承軒滿意地笑了笑,"你之前說的還算數(shù)嗎?我當時雖然快暈過去了,可還是都聽到了。"看到文簡臉上的遲疑,病號一時激動,痛得咳了起來,"你不是信命嗎?這次我命大,活了下來,你""算數(shù)。"不想聽他說出什么不吉利的話,文簡忙截下他的話頭。怕他反悔,單承軒要求文簡給他蓋個章,文簡聽了一臉不解,單承軒就朝他努努嘴。虞況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單承軒一反常態(tài),堂堂輝盛老總,竟然朝著文簡嘟嘴。虞況疑道,"他這是失憶成三歲小孩了?"文簡見有人來,仿佛見到了救星,忙說自己還有些事要問醫(yī)生,讓虞況在這里先陪著單承軒。"你誰???大人沒教你進門前要先敲門嗎?"單承軒好事被他打擾,一臉不爽。"你小子還真失憶了??!"虞況盯著他受傷的腿看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什么名堂。單承軒見他一個人來,沒好氣道,"沒死呢,你老婆呢,怎么不一起來看我,還沒搞定呢?""看來你也沒多大事,還知道損我。"虞況放下手中的水果,坐到床邊,"我說,兄弟你怎么開車的,這么不小心,那么大一頭鹿看不到?""是小心,也是不小心。"他倒是要感謝那頭鹿,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和文簡該怎么破局。虞況聽不懂了,倒也不細究,"你們這是患難見真情,和好了?""差不多吧,還要回國處理些事情才行。""行吧,你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你小子抓緊吧,小簡很寶貝他那個學生,到時候他不同意了,我也不會幫你。"話音剛落,文簡就走了進來,見虞況要走,轉(zhuǎn)身想送他出去。"不用送他,你過來陪我就好。"面對突然變得黏人的單承軒,文簡有些不知所措。虞況也不想文簡尷尬,道別后就讓他別送了,還自覺地幫他們帶上了門。=====24)H市最大的墓園--安陵,此時正下著毛毛雨,文簡下車后,替身邊的人撐著傘,剛慢慢走出幾步,就停下來歇歇,時刻注意著身邊人的動向。單承軒在D國養(yǎng)了兩周,回國之后又休息了一段時間,這幾天一直在參加復健,傷到的左腿已經(jīng)恢復地差不多了。但他拗不過文簡,這次出來還是拄著拐杖。見他額上已經(jīng)有一些細汗,文簡停了下來,"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等你傷完全好了再來。"單承軒搖頭,"沒事,這段路,應(yīng)該的。"說完就繼續(xù)朝前走,文簡只能跟上。等兩人到了目的地,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人剛來過,鮮花是新放在墓碑前的。"大概是哥哥吧。"文簡蹲下`身子,抹了抹墓碑上的雨水。他的父母和爺爺都葬在這里,墓碑上的照片里,爺爺自帶威嚴,父親則是一臉和善,母親也笑得和煦。單承軒一手執(zhí)著拐杖,一手替文簡撐著傘,嘴里說道,"爸媽,爺爺,我是單承軒,這是我第一次和小簡一起來看你們,以后也都會陪著他一起來。"文簡則說道,"mama,對不起,我改不了,我還是和他在一起了。"單承軒聽了,心道,真是個傻子,不過也只是他的小傻子。嘴上卻說,"媽,謝謝您保護了小簡。我知道您一定很愛您的孩子,不然不會在最后時刻那樣護住小簡。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簡的。"聽了他的話,文簡又想到車禍發(fā)生后,母親在他暈過去前似乎對他說過什么,只是到現(xiàn)在怎么也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文簡直起身子與單承軒并肩站著,單承軒把傘遞給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和他們單獨說,我想說的都說了,可以先去車里等你。"文簡點點頭,他現(xiàn)在面對單承軒這種時不時的善解人意,心里很熨帖。等文簡卸下心里所有的事回到車里的時候,單承軒正坐在副駕上打盹,聽到關(guān)門的動靜才睜開眼。今天復健完就直接跟著文簡來這里,身體還是有點吃不消。看他睡眼惺忪的樣子,文簡有些好笑,側(cè)過身子替他系安全帶,不料被單承軒一把扣住,文簡無奈,只能觸了觸他的唇,給了他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聽到文簡在他耳邊說道,"我們回家吧。"單承軒才心滿意足地舔舔上唇,點點頭,然后繼續(xù)閉上雙眼小憩了起來。=======正文完結(jié)不算番外的番外--【在D國的結(jié)婚儀式】兩人鬧離婚的事,家里只要單承軒的爺爺知道。這次看到孫子帶了傷從D國回來,倒是把媳婦帶了回來,單遠坤知道自家孫子算是栽在文簡身上了。不過兩人打算繼續(xù)好好過日子,他這個做爺爺?shù)囊膊粫偃闹凶鞴?。在單承軒的腿傷完全好了之后,兩人依照之前說好的,在D國重新舉行了一次結(jié)婚儀式。地點選在了文簡曾經(jīng)上學的那個小城,就在小鎮(zhèn)中心的教堂。文簡的導師雖然年邁,但身體依然強健,也來參加了婚禮,還樂呵呵地對單承軒說,"年輕人,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的。"姚蘇作為文簡的好友,也理所當然地來了,只是身邊跟著一個小男生,聽說是家里安排的相親對象,對她一見鐘情,變成了瘋狂追求者,見姚蘇來這兒,也偏要跟著。葉瀾是文簡的伴郎,而虞況自然是單承軒這邊的伴郎,兩人還在冷戰(zhàn)期,一個不再給對方好臉色,永遠是冷冰冰的一張臉,一個則拖著訂婚的婚約,死不松口。不過看在老師和好友的面子上,這一天兩人的臉上倒都是笑盈盈的。教堂里,新人正在宣誓,交換戒指。虞況對身旁的人咬耳朵,"我們到時候也來國外找個教堂舉行儀式吧。"葉瀾只給他一個白眼,新人開始接吻,他也跟著其他賓客一起鼓掌,轉(zhuǎn)頭見虞況還向他拋媚眼,不動聲色地踩了一下他的腳,如愿看到虞況一臉忍痛又要微笑的表情,才真心笑著低聲說道,"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