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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天多,都沒空好好吃一頓飯。“嗯,辛苦大家了。這幾天加班費加倍,今晚大家去吃頓好的,就去鼎豐吧,我請。”吃過鼎豐的都知道,菜式新穎,還量足味道好,只是對于普通人而言,價格不是很美好。其他人聽了都歡呼,Nancy心中大喊老板萬歲。員工們聚餐,單承軒也很識趣,怕他們見老板在,吃得不盡興,沒多久就借故走了。取車的半道上接到了發(fā)小的電話,說是明天讓他帶上文簡,參加訂婚宴。“你meimei要訂婚了?”“哥們我明天要訂婚了,怎么著,來不來隨你。”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給單承軒回答的機會。這是單承軒婚后第一次來文家,但從小都大,他來過不下百次,坐在車里他就能清晰地認出文簡臥室的那一扇窗。文家的大門緊閉,他只能將車停在外面。他撥通的文簡的手機,右手食指有節(jié)奏地叩擊著方向盤的邊緣,顯得有些緊張與著急。好在很快如愿接通了,可電話那頭卻沒有聲音,“……”輕咳了一聲,“是我?!眴纬熊幱行┎恢廊绾卫^續(xù)。文簡的聲音不疾不慢,“有什么事嗎?”“嗯。明天虞況訂婚,邀請了我們?!?/br>“我知道?!?/br>“……”“好的,晚安,哥?!边@句話明顯不是對他說的,又聽到文簡說道,“所以,你還有什么事嗎?”“我…就在樓下,來接你回家?!?/br>“……”文簡沒有直接回答,單承軒發(fā)現(xiàn)他房間的燈瞬間滅了,心一沉。但轉(zhuǎn)而樓道的燈又亮了,能看到一個身影閃過,電話那頭只有下樓的腳步聲。文簡穿著拖鞋睡衣就下了樓,腳步匆匆??梢姷搅碎T口停著的車和站著的人,步子一下子又慢了下來。======16)連日陰雨,到了周六下午才逐漸放晴,但地面上仍留著深深淺淺的幾灘積水,文簡的拖鞋上也沾上了些許濕氣,露出的腳趾隨之瑟縮了一下,看著對面的男人額角貼著一小塊紗布,不禁出聲道,“你的頭怎么了?”而對面的男人竟也異口同聲道,“對不起,那天我…”文簡伸手觸了觸他的傷口,頓覺自己不爭氣,立馬扭過頭避開男人飽含歉意的目光,假裝看一旁的路燈。“爺爺…他知道了?!?/br>文簡聽了轉(zhuǎn)頭看他,見他神色并不作假,兩人自從幾個月前在一起后,當初的協(xié)議,像是被兩人刻意遺忘了。欺騙了家人,是文簡一直以來最覺愧疚的地方,“我會去和爺爺好好解釋的?!鞭D(zhuǎn)念又問,“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其他想對我說的了嗎?”文簡這幾天一直希望能找到那天兩人矛盾的源頭,這種連吵架都吵不起來的情況讓他無能為力。單承軒看了眼陽臺上站著的那個人,又看了看文簡的裝束,“本來想今天接你回家,沒考慮到,在這個時間你是應該準備睡了…”“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蔽暮営悬c氣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充滿了軟綿綿的無力感。單承軒頓了片刻,“那天我找了你很久,又淋了雨,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對不起。”心里卻又加了一句,我只是怕你又離開我。文簡聽了他的解釋,覺得事情不該這么簡單,但一時無法,他還是接受了道歉,畢竟那天的通話記錄里,全是單承軒的未接來電。他低頭看著地上的水漬,倒映著兩人模糊的身影,“我也不對,讓你著急了,我以后去哪兒都會告訴你,不會讓你找不到我?!?/br>單承軒聽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眼前的人,突然不想再多說什么,只想抱緊他,事實上他也馬上這么做了。好在文簡也沒有任何抵抗防備,乖乖地任他抱著。單承軒將他摟入在自己懷中,撫摸著他的脖頸。文簡微微側(cè)過身子,低頭倚在他的頸窩處。兩人幾天沒見,抱著對方時卻沒有絲毫生疏感,反倒像是心中莫名缺失的那一塊在此時被填補上了。春夏之交,白天一直下雨,夜間室外還是有些涼,文簡穿的睡衣很薄,山間的涼風吹過,不禁哆嗦了一下。“今晚你還是先留在這兒,我明天再來接你一起去虞家?!眴纬熊幩砷_他,搓了搓他的手。文簡本想讓他也留下來,但想到文廷和單承軒兩人不對付,也就沒提。欺過身,主動親了親他的唇,“哥哥明天也要去虞家的訂婚宴,你就別繞路過來了,我和他一起過去就好?!?/br>單承軒皺了皺眉,隨即攫了文簡的唇,加深了剛才的吻。文簡閉著眼,沒看到單承軒此時盯著陽臺上的人,眼神中充滿了挑釁。文廷站在陽臺上,反常地抽著煙??粗鴺窍聝扇吮г谝黄?,看著弟弟主動親了親單承軒,他就一下子摁滅了剛抽了幾口的煙,轉(zhuǎn)身回了臥室。等到單承軒放開他,文簡覺得自己的肺活量有待提高,舔了舔唇,“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毕氲侥翘靾蠹埳峡吹膶TL,文簡突然道,“對了,明天用我送你的那對袖扣吧?!?/br>單承軒點頭答應,當然沒意識到文簡是看了那個專訪才這么說。單承軒當時只是年后抽空接受了一個采訪,那天采訪的記者算是單承梓的朋友,因此他也給足了面子。對方在采訪結(jié)尾時,提了一句,今天剛好是情人節(jié),聽說單總也結(jié)婚一年了,會想收到什么樣的禮物呢?單承軒摸了摸剛換的袖扣,只要是我太太送的,都喜歡。記者看出來這對袖扣一定就是單太太送的禮物了,馬上夸贊了幾句,還開玩笑,那單太太很幸福,每次挑禮物都很省心。單承軒則笑著說道,其實有他在我身邊,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禮物。單承軒決定送文簡進門再走,但沒想到的是,等他出門的時候手里會多一只貓籠。文簡的原話是,你兒子來這里做客不太適應,一直蔫蔫的,你帶他回去哄哄吧。說完就像小時候每次惡作劇得逞后那樣,狡黠一笑。于是單承軒只能帶著“太子爺”回半山別墅伺候著。想著單承軒和籠子里的“十一”面面相覷的樣子,文簡就忍不住彎起嘴角,好似習慣了文家的床,睡覺再也沒有翻來覆去。因為虞況之前的保密,這次虞家的訂婚宴也沒有大肆cao辦,只請了一些親近的朋友。葉瀾的父母也來了,也是突然接了消息,昨天剛從S市趕了飛機過來的。文簡來的時候,葉瀾才自在了一點兒,給父母介紹,這就是自己的導師。葉瀾的父母都是高中老師,本就被兒子突如其來的訂婚消息砸昏了頭,也看出在這訂婚宴上的人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