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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地將外套脫了下來,安心連忙就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送了幾波酒之后,安心就被交到了吧臺上,這幾天趕上放假,來的客人特別的多,酒保不夠用,不過好在安心的在應聘的時候展示過自己的調酒技能,領班馬上就知道,現(xiàn)在是她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安心,你幫忙把這幾杯酒調出來。” “……”安心看著顯示器上顯示的酒的名字,不慌不忙地拿起了身邊兒的酒,隨著酒瓶在她的手中劃出好看的弧度,這令人眼花繚亂的花式調酒,很快也引起了在一旁等候的客人的注意,原本還吵吵鬧鬧地嫌棄KTV包廂少,自己等候時間的太長的人們,一時間似乎也忘記了自己先前為什么那么大脾氣,就這么跟隨著人流開始起哄。 從包廂里走出來,本想借著自己去衛(wèi)生間的由頭看看安心有沒有被客人欺負,但是來到大廳的時候,看到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付涼驍也是小吃一驚—— 居然有這么多的人在看安心調酒?! 雖然說濃妝艷抹把這個小丫頭襯托得有些老氣,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少女,身姿曼妙卻又有著一絲久經人情世故的意韻,眼神在煙霧的熏染下顯得迷離又性感—— 這樣子的安心讓付涼驍覺得陌生,或者說,他不太確定,究竟是站在那里的調酒師是真正的安心,還是說白天一言不發(fā)、害怕與人交往的安心才是真正的她。 動作干凈利落,眼睛隨著她的手一起起伏,直到酒杯和酒都穩(wěn)穩(wěn)地落在她的手中時,付涼驍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剛才看的是那么投入。 不過,也就是在這種時候,一些喜歡“搞事情”的人就會來碰碰刺兒。 “安心?!碑斶@一杯酒剛剛調好,領班就叫住了安心,“三二五一包廂的客人讓你過去一下?!?/br> “我?”突然,安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扭捏了一下,“我能干什么呀?‘ “不過是你叫你過去一下,上次你調酒的時候人家就來了,還給那天所有上班兒的服務員給了不少小費,這次人家說不定是專門來給你捧場的!” “我又不是酒吧歌手,要他們捧場?” 不過,雖然安心的話是這么說著的,但是當她的腳步停下的時候,已經能夠被領班推到了三二五一包廂的門口。 敲了敲門,領班推開門說:“張先生,安心我領來了,您是要看她調酒么?” “調酒?”嘴角一勾,這個張先生看起來的確品相不太好,用安心的話話來說,就是一瓶一開始就配方錯誤卻誤裝進高級酒裝的假酒,“安心,我今天可是專門為了你才來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的?。 ?/br> “……”看著他發(fā)黃的牙齒和耳朵上大大的金耳環(huán),安心還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惡心,“張先生,您大可不必這么做?!?/br> “安心!”私底下狠狠地掐了安心一把,領班知道,這個張先生可是這里的大客戶,不能被這個毛丫頭給氣走了! “這種地方……”似乎是對安心的態(tài)度感到不滿意,張先生起身,走到安心的身邊兒,油膩膩的大拇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手中點燃的煙被他扔到地下之后,狠狠地碾了碾,“就像是這根煙……” “請您不要在人密場所做這么危險的舉動,煙頭丟在地攤上很容易引起火災的。”似乎完全不為所動,安心一把打掉他的肥掌,對上那雙圓睜的怒目,“喝醉了撒潑?滾到別處去,別惹我?!?/br>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在安心的眼中,自己一直都是那個光腳的—— 雖然我孤身一人,但我也會好好地愛護我自己的。 “小丫頭……”似乎已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張先生直接就上手“開吃”了,“你還真是一只不知道天高地都的小野貓呢……” 上下開工,張先生才不管安心這種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會說什么呢—— 上面兒這張嘴不會說話,下面兒的還不會么?如果不會,我來教你! 被狠狠地扔在沙發(fā)上,安心掙扎著想要起來,但還不等自己艱難地支撐起身體,一個肥胖的rou坨就壓了上來,她伸出手就是一個巴掌,不過,也被狠狠地打了回來。 “啪!” 張先生這一巴掌還真是看得就疼,安心的嘴角滲出了血,被推下沙發(fā)之后,她靠在茶幾邊兒上,死死地瞪著這個肥頭大耳的家伙—— 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野貓,但是盡管它有兇狠的目光,但是…… “小姐,光是兇狠并不夠啊……” 聽著那油膩膩的聲音,安心感受著脊背上茶幾的冰涼,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就在那個禽獸撲向自己的時候,一閉眼,隨著眼淚的滑落,安心也不知道從桌子上拿起了什么東西,直接就向那個家伙的頭上掄了過去…… ☆、第12章:讓我留在你身邊(1 “殺人了!” 就在付涼驍準備要回到自己包廂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隔壁包廂里一個女人邊驚聲喊著邊跑了出來。 “嗯?”腳步頓了頓,付涼驍轉身攔住了那個沖出來的女人,他低沉陰郁的聲線在這種時候很容易讓人冷靜下來,“怎么了?” “……她……她……”沖出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帶著安心去包廂的領班,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兒,在感受到付涼驍堅實的手掌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肩上時,腿一軟,就靠在了他的懷里,“安心……安心她殺人了!” “什么!”就在女人靠進自己懷中的時候,付涼驍還在吐槽自己今晚又要洗衣服了,但是聽到后面兒這句,他二話不說就沖了進去—— 安心殺人了? “安心!”一推開門,付涼驍就看到安心落魄地坐在地上,從手到小臂上全都是血,眼睛毫無生氣地瞪著前方,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被玩壞兒的人偶。 “怎么了,安心?你沒事兒吧?”連忙拉起安心的手,付涼驍想要看看她有沒有受傷,而也就是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張老板捂著自己的頭,被幾個人攙扶著駕了出去。 “我……”在聽到付涼驍的聲音之后,過了半天兒安心才緩過勁兒來,她木訥地轉頭,這個破敗的玩偶看著那雙略微瞇縫著的眼,點了點頭,“沒事兒……” 唇齒摩擦間,安心嘶啞地說出了這三個字兒,可是,話音剛剛落下,眼角便流下了兩行淚水,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靜,如果不是付涼驍伸出手拭去她臉龐的濕潤,估計安心自己都不會意識到自己原來哭了。 “手破了?”拉著安心的手,付涼驍把坐在地上的安心抱了起來,地毯上都是酒水,她的褲子和衣服也因為把酒瓶砸碎在張老板的頭上而變得濕漉漉的,手指在抱起她的時候滑過地上的玻璃碴子,但也許是因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