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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來我們班了,她不是去學理了嗎? 我還沒驚訝過來,她動作熟練的給我打開一罐啤酒,“喝嗎?” “喝?!蔽医舆^來,苦澀冰涼的液體入喉,我一時不太適應(yīng),忍不住咳嗽起來。 “哈哈,你怎么這么沒用。”劉佳怡拍了一下我的背,“不過陳暮苼,我也只輸給了你,所以你還是有用的?!?/br> “你說什么!”我從桌上拿紙巾擦嘴。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我嗎?” 我偏頭想了一下,“大家都快分開了,你要這么問的話。是,我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你,絲毫沒有改變?!?/br> 她嘻嘻笑了出來,“你知道嗎陳暮苼,你知道我輸給了你什么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br> 她依舊笑得像個神經(jīng)病,“你看啊,論相貌,論學習,論會撒嬌,我哪一樣都比你強······” “哎這可不一定啊?!蔽壹泵Υ驍嗨拔易畈幌矚g別人這種自以為是的言論?!?/br> “好了,我都輸了你還想我怎樣?我有一樣我自己知道,我特別特別不如你,那就是,就是——運氣。你知道嗎?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有你這樣的運氣的,你要好好珍惜,好好珍惜?!?/br> 她說著,一邊拍著我一邊起身。我看著她,心想這人也太不可理喻了,我明明有那么多東西可以贏她?運氣是什么鬼!我從小到大沒有撿到過一分錢,連方便面都沒中過獎! 我正準備和她理論,她卻隱身到人群里去,一個人又在我旁邊重重的倒下了,我一回頭,是辛唐!他已經(jīng)醉得不輕,靠在我的肩頭,開始胡言亂語:“陳暮苼你跑哪兒去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電視都播到一半了,大結(jié)局你看了沒有······” 我只好拍著他的肩哄他:“哦,看了看了,特別幸福美滿,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br> 而這時的不遠處,一個目光朝這邊無限的眷戀的纏了過來,一會兒又像下定決心一般,狠心推開門往外走。她笑自己傻,一開始不是為了好玩嗎?怎么就真的喜歡上了,偏偏他也是個癡情人。 她是什么時候開始認真的。 是她向陳暮苼挑明之后,她整日纏著辛唐,要和他學打籃球,他不愿意教,她就自己跑到球場上,趁他一個人練球時跑去搶他的球來,結(jié)果辛唐來不及躲,一下子把她撞倒在地,腳腕傳來鉆心的疼,可她心里卻暗暗得意,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 果不其然,辛唐急忙蹲下道歉,把她扶到一旁休息,又買了冰水來給她敷著。 她太著急了吧,看著他眉宇間的歉意,她突然問出那句話,這之后她一直在后悔,如果當初沒有問出聲,也許事情還會有轉(zhuǎn)機。 但總之,她問了,帶著小心思的試探,“辛唐,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 高的瘦的?長發(fā)短發(fā)?活潑開朗還是溫柔安靜? 無數(shù)個選擇,只要他說出來,她能保證自己可以做到。但是她沒想到,他那么直接,那么干脆的斷了她的念想。 辛唐看向一邊,語氣溫柔而堅定,他說,“我喜歡陳暮苼?!?/br> 原來,結(jié)果早注定,只有她偏要爭個輸贏。 第37章 開始想念 夢里,有夏季雨后的清涼,有夜晚的靜謐,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酒香,和那個人的熟悉體溫,他一點一點向我靠近,我看到少年清澈見底的眸子,溢滿了異樣的光彩,而后,在我的唇上輕輕一觸便離開······ 我被凍醒了,飛機上的空調(diào)溫度低得嚇人,我縮在毯子里,因為過早離開那個夢而嘆息,那個夢多溫暖啊。我又開始想念辛唐了。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應(yīng)這種想念,而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真正的悲傷都是很輕很靜的。我的想念也是,沒有痛哭流涕,沒有大哭大叫,但它會一直陪著我,如影隨形,久久難忘。 這也很好,一個人在美國,我總該有些東西陪在身邊。有忘不了的東西,也就不會那么孤獨。 也許你還不清楚我在說什么,其實到現(xiàn)在,我自己心里也充滿了不確定。 我的父母,我知道自己對他們的了解很少,但沒想到會少到這個地步。他們在離婚時有口頭協(xié)議,十八歲之前,我和父親過。十八歲之后,則需要跟母親。 你聽起來是不是也覺得荒謬?更何況是作為當事人的我,在那天晚上,爸爸對我說了這番話之后,我連相信都不曾有,只淡淡聳肩,“隨你們怎么安排,我一個字都不會聽?!?/br> 爸爸了解我,他只輕輕的重復(fù),“暮苼,這是真的,這是我和你mama之間的協(xié)議?!?/br> 我愣愣的看他,看了很久很久,突然覺得父親是那樣陌生。我甚至想,如果他愛我,他怎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他愛我,他怎會讓這個待在他身邊十八年之久的女兒去美國?一個可怕的想法涌上心頭。 我手上一絲力氣也沒有,書包掉在地上,我問,“你現(xiàn)在是在趕我走?” “暮苼,爸爸永遠也不會這么做的?!彼谋砬檎痼@又痛苦。 但他們哪里有我痛苦,我冷笑,“你現(xiàn)在不就這么做了?你讓我去美國,去那個從小就拋棄我的女人身邊。” “不許這樣說你mama!” 我感到無邊的孤獨,我從來沒有抱怨過父母的離開,只是難過,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珠_,不知道他們是否怨恨彼此,更痛苦的是,他們就算分開,也穩(wěn)穩(wěn)的站在同一戰(zhàn)線。作為他們的女兒,我是他們的對立面。沒人為我考慮。 “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們的協(xié)議,你們的財產(chǎn)分割,更不是你們擺布的玩偶。我有感情,這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你們隨隨便便就可以決定我去留嗎?你們之間這種荒謬的協(xié)議為什么不讓我知道,為什么從來沒有問過我。你有沒有問過我想不想去,那個女人呢,她清楚我現(xiàn)在過得怎樣嗎?她憑什么覺得我會想和她一起生活!” 我瘋了,沖著爸爸大吼大叫,這么多年,我一直讓自己做個懂事的女兒,父母的傷口,我不去碰。我的傷口,我努力隱藏。大家都彼此健忘,慢慢也就好了。 但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傷口從未好過,今天一下子被撕開,血淋淋讓我全身都發(fā)痛。 爸爸在我面前一下子變得很渺小,他低頭,走到沙發(fā)面前坐下,我忍了很久的淚水悄然滑落。 一會兒,我抬手擦干眼淚,有些事情再痛苦,也好過妥協(xié)。 于是我道,“爸爸,你和mama的事我不問了,那我成年之后的事,也不需要你們過問。” 撿起書包準備上樓,爸爸緩緩的開口,“暮苼,你mama生病了?!?/br> 就是這句話,成功止住了我上樓的腳步,也成功讓他們之間的協(xié)議生效。 我沒有再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