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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怪的人?!蔽亦止镜?。 “啊,找到了!”他將一個沒有任何外包的白殼CD遞給我,“不知道怎么藏到里面去了,咦,你剛剛說什么?” “哦?!蔽医舆^來,指了指身后這棟樓,“這里是你們的音樂教室吧,剛剛有人在拉小提琴,蠻好聽,就是人太害羞了點?!?/br> 他奇怪道,“沒有啊,我們的音樂教室搬走了,這里早就空了,你也不看看這棟樓有多破!” “那怎么還有人在這練習?” “鬼在這兒練習,你頭昏眼花了吧,這棟樓學校馬上都要拆除了。” “不可能,我難道耳朵和眼睛同時壞了?”我指了指那邊的窗口,“就是那個黃色的窗簾,那里明明有人在的。” “你看到了?”他的眼睛不知為何有些驚恐,“你看到那黃色窗簾后面的人了?” “啊,怎么了?還是大美女呢,是不是你們學校的?;ò??!?/br> “我沒見過,只聽過她的傳說。暮苼,你可要小心點了,趕緊忘了這件事吧,也別和任何人說,省得惹來禍端?!?/br> “為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 “因為,”他下意識壓低聲音,“向她告白的男生會來找你麻煩?!?/br> “我······”伸手就要拿光碟揍他,他嘻嘻哈哈的往后躲,“你這運氣可不是蓋的啊,多少人想一睹我們?;ǖ姆既?,都沒能見到,你還聽到她拉琴了。” “她在這里上學,為什么見不到?” “只是有時上課而已。平時呢,哎呀我這也是聽別人傳的,不知真假,還是不說了。你趕緊的,回去把功夫練好了,我就放心把我表弟交給你了啊。” “我管他做什么?他人高馬大的,還需要我照顧?” 他看著我連連搖頭,“還沒開竅啊,還沒開竅?!?/br> 第13章 美國來的jiejie 周末我拉上大花和卿語兩人來學習,剛剛把碟片放進去,大花便打個哈欠道,“我們一定也要學嗎?” “那當然,”我松動筋骨,“女孩子一定要靠自己保護自己。” “但是暮苼啊,你這衣服是怎么回事?”卿語奇怪的問。 粉色的太極服,這只是爸爸送我的奇葩服裝之一而已,剛好這一次能派上用場,我晃晃脖子,“唔,專業(yè)吧。” 開始了。我嚴陣以待,眼睛直盯著屏幕,看到首先出場的不是什么仙風道骨的老師傅,而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打扮時髦,拖著箱子剛剛從機場回來,我看她坐上出租車,到了自己的房子,又開始整理。我握著的拳頭放下來,坐下地上,“什么呀,難道還是劇情版的?” “不奇怪,現(xiàn)在許多教練都是女的?!贝蠡ㄕf。 我放松下來好好觀看,“說不定前面的鋪墊也有值得學習的?!?/br> 直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來開門,女主角掐著腰捏著嗓子道:“等你好久了?!?/br> 瞬間兩人便像兩只餓虎一樣撲向對方,我們三只瞪大了眼睛,劇中的人物倒在地上繼續(xù)纏綿,大花猛然叫起來,“媽呀,這是A片!” 說完就按了暫停,但還是切在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卿語的臉頰飛紅,“暮苼你在哪里拿的這個啊。” 因為剛剛那場面,我的腦子已經轉不動了,正準備解釋,身后傳來一陣驚呼:“你們在看什么!” 他們兩個不知什么時候來了,辛唐腳步飛快的跑到電視前,把光碟拿出來,快速裝起來,又把那東西呼在身后看向我們,“你們幾個,怎么看這種東西?!” 大花指我:“暮苼讓我們看的,還讓我們學習?!?/br> 我大聲辯駁:“是劉大川給我的,我怎么知道是這種片子!” “我表哥?哎呀他真是,估計拿錯了。算了,陸洺,接著?!彼L手一拋,身后的陸洺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 本來以為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沒想到卿語突然問道:“你們怎么認識的?” “認識什么?” 卿語一副知曉一切的面孔,笑著點頭,“你們看過對不對?你和陸洺,是劉大川帶你們看的?!?/br> “誰,誰說的?我們,我們才沒有······” 辛唐結結巴巴,我一下子來了火氣,“好啊你,你們也看這種東西??淳涂窗?,憑什么不讓我們看啊,你們看就可以裝作沒事人一樣,我們看了一點就要挨批評啊?!?/br> “不是,”他慌慌張張解釋,“我們男生看這個是正常現(xiàn)象,你們女生看這個做什么?” “嘿,那就是我們女生看不正常了?憑什么,那里面,做那種事的,又不是只有你們男生,也是女的好不好?繁衍后代難道只靠你們啊?!贝蠡ㄒ患?,什么話都說出來了。 我呆住,覺得大花這話說得對,但又覺得哪里不太確定,大概是因為第一次聽到。 辛唐急了,忙叫外援:“陸洺,你來幫幫我啊,說幾句話?!?/br> 埋首書本里的頭抬起來,我們的目光都對準他,大家各有觀點,希望他能給出一個公正的結論。 “嗯,嗯,我認為這種事,你們女生如果做了,是不太正常,這個不正常來源于中國幾千年的弊端。社會對女性的包容太少,給女性的生存空間太狹窄?!?/br> 我們幾位為他這話感到深深認同,又覺得心酸。作為90后的我們,可能在家里受到的重男輕女的待遇很少,但社會還是普遍存在甚至根深蒂固的。甚至在學校我們都可以感受到,相同資質的男同學和女同學,老師更傾向于信賴前一種。 “陸洺,我覺得你······” “所以,你們還是不要看了,最輕松的生活方式就是隨大流。這個,我沒收了?!?/br> 他起身,居然還微微鞠了一躬,隨后離開。 我們幾人目瞪口呆,我反應過來,也沒力氣去追他,“陸洺你大爺?shù)?!?/br> 晚上,我癱在客廳沙發(fā)上看電視,啃著爸爸打包回來的披薩,一塊榴蓮披薩落肚,門鈴響了。這時間除了那四位還能有誰,但他們有這么禮貌嗎? 從貓眼瞟了一眼,我嚇了一跳,竟是個外國女孩,和我的年紀相仿,難道是游客過來問路嗎?臨水小鎮(zhèn)雖不是什么著名景點,但還是經常能見到背包客。 我醞釀了一下還可以拿出手的英語,告訴自己別緊張,打開門,看著她藍色的瞳孔,還未說出話,她便歡喜的叫了一聲,然后十分熱情的將我抱住。 平生第一次受到陌生人如此的待遇,我的腦袋蒙蒙的,嗅覺卻已經恢復,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松開我,用蹩腳的中文開口,“你,是暮苼嗎?” 我一驚,“你怎么知道?你是誰?” 接下來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我是潔西卡,你的,jiejie?!?/br> jiejie?隨意打開了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