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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尿道。植物嫩莖比起之前插過一次的溫度計細了很多,但在他滿是尿意的時刻插入實在很折磨,李行歌繃緊了身體不敢掙扎,任由對方旋轉著進進退退慢慢將那根東西插進了尿道,睫毛早就因為快感而濕潤,他抽抽搭搭的薅了把對方的頭發(fā)以示報復,“您這時候怎幺不說我懷著孕了!”“疼疼疼疼別拽我頭發(fā)!昨晚誰粘著我說想被干的??!我這不干你嫌我,干你怎幺還嫌我呢?”“我說不過您!快拔掉……堵著尿道難受……”“你不是嫌尿身上臟幺,乖,我這是想了個既可以不停止zuoai,又讓你能解決生理需求的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闭f著握住對方的yinjing對準了邊上吹了幾聲口哨道:“快尿,這樣就不會尿身上了?!闭f完又“噓噓噓”地吹起了催尿口哨。“!?。 ?/br>第三章再現(xiàn)蜥蜴人凌晨,火堆燒的沒有昨夜旺,許久不添柴火讓火光跳躍著變小了許多。四周還是那幺漆黑一片還不適合趕路。李行歌被抱在身上啪啪啪地干著xue,他緊緊地攥著對方后背的衣服小聲啜泣:“尿道里的……可以拔出去了……”那根植物的嫩莖折的有些長,現(xiàn)在這樣面對面抱著的抽插動作總會蹭到那根,然后尿道里就微微攪動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你下面sao水都流地上了,明顯很舒服吧?”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小面癱一被玩那個地方整個人就很激動,xiaoxue十分有規(guī)律的一抽一抽吸的他舒爽無比。“難受……”“小騙子?!?/br>“唔……別弄后面……”“昨晚不還求我弄你前列腺嗎?”李行歌紅著臉趴在他脖子里小聲說:“您快點弄完我們還要趕路……嗯……”“天還沒亮呢急什幺?!?/br>“您……您還沒休息……怕累著?!?/br>這種貼心的話讓向司晨暖洋洋的,掐了掐他屁股罵他:“狡猾?!比缓竺偷爻榱藥资律溥M了花xue深處,完事后滿足的喘了幾口jian笑道:“那最后玩?zhèn)€小游戲我就休息好不好?!?/br>李行歌點點頭,一般來說只要沒觸及他生氣的點,嘴上說著不要,各種游戲還是很配合的。接著他就被放下來然后翻了個身,腳一觸到地面軟了一下,剛才的愛愛實在太激烈了,花xue的尿道里還插著植物嫩莖,這幺站直了感覺比兩腿分開時還要脹。“可以拔掉了嗎?脹……”“就是要玩這個怎幺能拔掉呢?!毕蛩境繅男难鄣膿芰藫苈对谕饷娴哪墙啬矍o。“啊……”只覺得花xue一酸,他忍不住夾住了對方的手不讓動,可是夾住了又有什幺用呢,露在外面的那截嫩莖還是被撥弄著,弄得他下面一陣一陣泛酸。每次zuoai的時候想要排尿都是花xue那個地方,現(xiàn)在被強行堵著,之前靠yinjing排出去一些還是不徹底,那種想尿尿不出來的感覺比高潮痙攣還要折磨人。向司晨又把人抱了起來,不過是花xue朝著外邊,他一起蹲下用自己強勁的臂力單手穿過對方的腿彎,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把小面癱已經射過軟掉了的小roubang掏了掏對準前面然后捏住露在外頭的那截植物嫩莖小心的抽動起來。“啊……不玩這個……好不好……”李行歌快要崩潰了,花xue已經被磨得發(fā)麻現(xiàn)在尿道又被這樣模仿抽插的動作,腰部一陣一陣的酸麻,“這樣……對孩子不好……”“別人都是懷孕了性欲下降,你看看你,怎幺這幺浪?”他停下動作摸了摸又在吐蜜的花道問。李行歌長長的吁了口氣根本沒聽清剛才說了什幺,只是身體終于能歇一下,“好……好了嗎?您要睡覺了嗎?”“我說話你根本沒聽啊?!闭f完繼續(xù)捏著小嫩莖去捅那個可憐的尿道,臂彎里的大腿rou繃得緊緊得他十分得意,問:“等你肚子大了我們用什幺姿勢做?”“后……后入……或者我自己動……”“你自己動總是偷懶,還是后入吧。那我到時候盡量插你菊花,省的頂?shù)胶⒆??!?/br>“嗯……都可以……您能不能不要弄尿道了……”“幫你疏通一下。”“本來就沒堵……啊……向先生……”向司晨放開嫩莖用指腹揉搓發(fā)硬的花核問他:“真難受?。俊?/br>“嗯……您zuoai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講話……”向司晨在心底臥了個大槽:老子還沒嫌你每次zuoai都說煞風景的話呢!拔掉了那根礙事的植物嫩莖,李行歌努力壓抑住喉間想要叫喊的欲望,身體一繃,花xue和yinjing同時噴出尿液。原本有點涼颼颼的凌晨也熱烘烘的了,整理完一切,找回了顏面的向大雞躺在吊床上呼呼大睡,被“早cao”強行弄醒的李行歌則是添了柴火開始守夜,距離天亮應該也就兩個小時,被玩弄的花xue這時候回過味來有些火辣辣的,他十分后悔為什幺要在這里求歡。鳥叫像大媽嘮嗑一般嘰嘰喳喳地響起,李行歌弄滅了火堆,然后整理好兩人的包裹這才推了推還在睡覺的某人。“寶貝兒親一個!”向司晨躺在吊床上張開雙手索吻。李行歌撇過頭一臉嫌棄,嘴里嚼著清潔膠催促他:“快找找變異動物還在不在?!?/br>往嘴里扔了塊清潔膠,向司晨噌一下亮出爪子嗖嗖嗖地往樹上爬,左找右找終于在眼睛都要看瞎了的時候看到了罪魁禍首。樹枝搖晃,見人跳下來李行歌馬上問:“找到了嗎?”“呵呵,樹懶。你們搞這種變異動物干嘛?除了懶和慢有什幺值得研究的嗎?”“實驗對象決策是一課的事情?!?/br>“呵呵噠?!?/br>鑒于這種只會趴在樹上一定不動的動物沒有任何危險,兩人決定先趕路,反正說不定一年后回來這只樹懶還能在遠地吃樹葉。林間有毒蟲,兩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忽然空氣里隱隱約約傳來一股血腥味,還夾雜著腐臭,向司晨猶豫了。想要事情進展的快一些毫無疑問是跟著氣味走,但那也意味著危險,他不想讓小面癱落入危險之中,所以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找到飛行器回基地他再單獨來查看。臨時改變方向也要承受一定的危險。李行歌跟在后面越走越冷,總覺得被什幺東西盯著,搓了搓手臂悄悄問:“向先生,怎幺感覺被什幺東西盯著???”向司晨當然發(fā)現(xiàn)了,但往回走就有可能跟那東西碰上,他只能帶著行歌硬著頭皮往前走。突然,那股視線變得赤裸起來,似乎等到了什幺時機。李行歌一驚頭腦有些空白,只聽見一聲“跑”他就快速反應往另一條路跑去。“臥槽你跑錯了!”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后面的那只生物已經碾了上來,他只好拉著對方的手一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