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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靈魂都飄走,搖著頭只會反駁“不是”兩個字。他不是發(fā)情的母馬才不是排尿勾引他,他也不知道為什幺那幺想……身子一抖,這人又尿了。月夜過于明亮,飆射出來的尿液在光下十分顯眼,他羞愧的捂住眼睛,口水在不經(jīng)意間滴落,不想承認那一瞬間他在腦內(nèi)高潮了……“舒服嗎?”李行歌點頭。“那你讓我也舒服我就出去好不好?”李行歌露出眼睛:“我要怎幺做?”月光瑩瑩,四周微風浮動樹影婆娑,獨角獸依舊悠閑地吃草、眺望。林間偶爾有夜鶯撲過留下一聲歌喉。李行歌背對著向司晨坐在他腰上,花xue里依舊插著那根超長生殖器的前端,然后俯下身深處殷紅的軟舌舔了一口裸露在外的莖身微微皺眉,澀澀的不好吃。這個姿勢讓本來就插到底了了的roubang更緊密的與他已經(jīng)微微打開的zigong口貼在了一起,他自己都能感覺到宮口在吸它,每吸一下都會因為過于敏感刺激而再次閉合,然后又經(jīng)不住誘惑地打開,如此反復(fù)弄得他下身濕淋淋不停分泌愛液。向司晨雙手枕在腦后平躺享受他的小母馬的服務(wù),熱熱的小舌頭舔在rou莖上的感覺十分美妙更別說因為這個姿勢的擠壓而吸住他guitou的宮口了,rou冠雖無法在里面摩擦但這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只可惜看不到那張面癱臉的此刻是什幺表情,方才那個表情他感覺以后出了島絕對能靠這段回憶擼半輩子。為了讓他快點出去,李行歌十分賣力腦袋一動一動的舔弄,xiaoxue又偷偷地高潮了一回他都咬牙堅持。看著那雙挺翹飽滿的雙臀,向司晨又動起了小心思,用手在花xue處摸了摸借了點愛液過來潤滑然后在后xue處摸索了幾下捅進了一根手指。“唔……那里是肛門……不能用于性行為……”李行歌害怕的直起身子又被推下去。“你繼續(xù)。這不叫性行為,你剛才不是花xue都尿了幺,我這是給你直腸指檢看看哪里出問題了?!币槐菊?jīng)胡說八道,應(yīng)該是直腸指jian。“可是……”“別可是你趕緊的,早點結(jié)束你也早點解脫?!?/br>李行歌一大堆要反駁他的專業(yè)知識前列腺被按了幾下瞬間忘得一干二凈又趴回去繼續(xù)舔弄。roubang又一次因為后xue前列腺被按壓而勃起,馬眼處淅淅瀝瀝流下不少液體,他強忍著嬌喘努力舔吮馬鞭莖身,還用專業(yè)的手法在向司晨的會陰與蛋囊處按摩。動物繁殖工作有時候需要他們?nèi)斯兔Π茨Σ拍茼樌〉綐悠贰?/br>越是刺激向司晨的某個想法越是強烈,他抽出手指揉了揉那兩瓣白嫩嫩的臀瓣說:“先別舔了,和之前一樣跪好?!?/br>李行歌早沒什幺力氣雙手支撐了,只好高高的翹起屁股靠手肘跪趴好,兩腿大開。也沒什幺思考能力去想對方要做什幺,基本已經(jīng)是被下降頭似得讓他干嘛就干嘛。這幺聽話還聽不習慣的,不過倒是省事了不少。向司晨重新把手指插入他的后xue,精準的找到前列腺進行有技巧的按摩,果然那人的呼吸是那種愉悅的急促,托強化劑的福,他能聽見細微的聲響,通過這種判斷呼吸是否痛苦的方式他一邊抽弄菊xue一邊將馬鞭悄悄往里擠。又進去一截,對方已經(jīng)覺察到,但并沒有疼痛只是微微掙扎。李行歌流著眼淚沒力氣做大掙扎,由著對方悄悄潛入zigong,肚子被慢慢撐大他一動都不敢動努力放松自己生怕被弄壞,后xue被如此插弄前面早就流出了jingye,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發(fā)情的母馬。“我喘不過氣了……向先生……請您拔出去……嗯……”這種小聲啜泣還要冷靜提意見的樣子太可愛,向司晨低吼一聲腰腹顫動,滿滿的jingye噴射而出。李行歌渾身顫抖,那幺多的量還有yinjing全都擠在他可憐的zigong內(nèi),肚子被撐得鼓起他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左手生怕漏出發(fā)狂的尖叫。聞到腥甜的血腥味,向司晨已經(jīng)壓制多年的獸性被激起,又是噴射出多余的幾股液體而后慢慢將其抽出,引得身下的人連骨頭都在發(fā)顫。結(jié)束了這場瘋狂的性事,李行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第八章開始新的規(guī)劃(馬震PLAY/錄像檢查身體里面)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輕云籠月,茫茫煙波,向司晨想起第一次接觸語言與文字時,一眼便愛上了漢文字,在成為動物醫(yī)生前的那四年生活中,最能使他平靜下來的唯有那些詩詞歌賦,那時他唯一覺得自己生處于文明。在無人之時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家的思念之情。懷里的青年呼吸綿長平穩(wěn),撫了撫他額頭忽然有些好奇這個長相緊致的人是怎幺成就這幺一副老學究的性格的,才二十嗎?那天掃了他身份牌倒是寫了學生,年齡這種隱私的東西并沒有顯示,原本還以為二十四五歲只是長的嫩,沒想到是真的嫩性格老成了點而已。李行歌沒想到醒來入眼的還是月色,在暈倒之前他以為再次醒來應(yīng)該在自己柔軟的床上,卻不想實在別人懷里。嘴巴里一股澀澀的味道很是難受,小腹又酸又脹如果沒記錯對方是全部進去,如果不是那根并不硬能在里面卷起來,他現(xiàn)在看到的應(yīng)該是天堂。“嗯……”“醒了?獨角獸真的很溫順?!?/br>他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身邊站著的是獨角獸,見他醒了“唏唏”地打了聲招呼。他掙扎著起來,走過去摸了摸它順滑雪白的鬃毛:“嘿~我們回家吧~”獨角獸“唏”地打了個鼻響回應(yīng)他,展開翅膀拍了兩下抬起前蹄仰頭“吁~~~”一聲對月高歌。向司晨給他裹了浴袍,自己撿回浴袍穿上然后用力一蹬直接翻身上馬,這要在強化之前絕不可能這幺輕松,畢竟沒有馬鞍沒有馬鐙,雖然他曾在草原上迫于無奈騎過斑馬,但絕沒有現(xiàn)在那幺輕松,朝李行歌伸出手,那人靜靜的看著他:“怎幺了?獨角獸不能騎?”“向先生,我聽過一些傳聞,冒昧問一下……您真的是和野獸一起長大的?”“……”向司晨面色如常沒有回答,拉住他的手一個用力把他拉上獨角獸的背,在他耳邊悄聲說:“小母馬,肚子被射的那幺大會受孕嗎?”“?”李行歌不知道這回答跟他的問題有什幺關(guān)系,隨后眉頭一皺滿臉不可置信,用他最兇巴巴的語氣轉(zhuǎn)頭質(zhì)問:“不是說您射精之后就放過我嗎?為什幺又進來?”“種馬會一次滿足?”“你是人類!”“對,我是人類!所以會后悔,會出爾反爾,我現(xiàn)在決定就這樣繼續(xù)干你回實驗樓?!闭f完拍了拍獨角獸吹了聲口哨便隨著它的奔跑在獸背上顛了起來。花xue被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