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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但這個遲早,以晏老對權(quán)勢的欲*望,至少也要十來年。楊默做了一個不一定是最正確,卻是利益最大化的決定。而同時,孫島也收到了同樣的貴賓卡,并且做出了和楊默相同的決定。——————————晏鉞這兩天很煩躁,晏老不斷地給他下絆子,還美曰其名為了鍛煉他的意志力。要不是晏老逐漸放了點權(quán)力給自己,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了。他這些日子忙起來,整天在外面應酬,觥籌交錯,有時候酒喝多了,不省人事,第二天醒來,總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而小狐貍,白天就乖乖在家看電視,有時候高興了,就學著電視上美食教程學做菜。有時候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為了等晏鉞回來一起吃,等到飯菜都涼了,卻聽到晏鉞的電話,說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了。于是,他只好一個人吃完一大桌子菜,吃的煩躁了,“嘩啦”一聲全部倒進垃圾筒。有時候覺得生氣,可是又心疼小火爐,每天工作那么累,還有被很多人欺負,就連自己的爸爸都欺負他。他受到的委屈比自己大多了,自己這一點委屈,算得了什么呢?于是,繼續(xù)開始等,窩在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數(shù)著時間。看著秒鐘“滴答、滴答”地跳動,通常在熬不住要睡著的時候,能聽到玄關(guān)處開門的悅耳聲。一瞬間,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了,跳起來就撲進晏鉞的懷里。這個時候,晏鉞就揉揉他的頭,啞著嗓子說:“先去睡吧,我去沖個澡?!?/br>“嗯嗯?!?/br>這是小狐貍每天最幸福的時候。而晏鉞,白天都著做不完的事情,還時不時要被下個絆子,簡直身心俱疲。還有那群狐朋狗友,三五不時來喊自己出去玩,說什么怕媳婦一輩子沒出息,有了個老婆連出去玩都不敢了,真是不像他。晏鉞也不是不心動,以前的他,總是靠出去玩來減壓。而現(xiàn)在,每次一有這個想法,腦海中總是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小家伙泫然欲泣,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巴巴的模樣。這樣一來,他真是一點其他的想法都沒有了。不是怕小狐貍,只是覺得似乎沒必要。第十七章這一日,小狐貍和往常一樣,做好了一大桌子的菜,然后接到晏鉞的電話,說不回來吃了。其實晏鉞早上臨走的時候,就說過晚上可能晚點回來,但是他就是悶得慌,做點菜發(fā)泄一下。慢吞吞的吃,根本沒有吃飽了這種感知,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直到一桌子的菜變涼,才慢條斯理的將菜倒進垃圾筒,將碗筷扔進洗碗機。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機。電視墻上面的指針滴答滴答跳動,一直從六點、七點、八點,到九點,然后是十點,十點十二分的時候,小狐貍聽到玄關(guān)處“咔嚓”一聲。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毫無緣由的,像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氣。比平常晚了四十六分鐘,不幸中的萬幸,他回來了。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晏鉞今天其實沒有應酬,下班的時候,晏老將他辛苦做了半個月的文件甩他臉上,狠狠地訓了他一頓,讓他回去重做。做不好就不要占這個位置,滾回底層去,一步步自己爬上來。晏鉞深吸了一口氣,撿起散落一地的文件,沉默地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等到了停車場,坐進車里,卻不想那么早回去。心里堵著一口氣,實在沒有辦法對著小家伙笑臉相迎。恰好這時,接到了楊默的電話。晏鉞沒有考慮多久,猶豫不決不是他的性格。于是被一口惡氣憋死,還不如出去發(fā)泄一次。他答應了。到了地點,楊默一臉驚訝,不可置信地問:“怎么舍得出來了?”晏鉞:“透透氣?!?/br>楊默摸著下巴揣測:“跟你那小寶貝吵架了?”晏鉞不屑:“怎么可能?”楊默:“那你還跟我來這種地方?”晏鉞不置可否:“生活也是需要調(diào)劑的?!碧ь^看了眼長安壹號碩大的金光閃閃的招牌,下巴點了點,“怎么來這里?發(fā)達了?”楊默嘿嘿一笑:“我爸搞到了張卡?!比缓笱杆俎D(zhuǎn)移話題:“嘿!這里可是有很多好貨色,真不怕你家那位知道了鬧?”晏鉞拍了拍手,率先走進去:“我能讓他知道?”楊默沉默,暗自念了一聲:鉞哥,兄弟我可是勸過了你,之后發(fā)生什么事,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楊默不夠等級拿到長安壹號的頂級貴賓卡,但晏鉞常來,大堂經(jīng)理對他十分熟悉,甫一看到他,就迎上來打招呼:“晏少,好久沒來了?!?/br>晏鉞一笑:“忙?!?/br>大堂經(jīng)理也是笑,半弓著腰,問道:“怎么樣?還是按晏少以前的口味?”晏鉞擺擺手:“你安排吧?!?/br>“好嘞?!?/br>長安壹號,說的好聽,頂級會所,實際上就是一個賣rou的地方,他們的招牌打的很響,老板后臺強勁。上層社會那些人,都心照不宣的。漸漸地,長安壹號成了華城最大的銷金窩。非名貴不能進,但只要你進來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辦不到的。晏鉞沒有特別嗜好,唯一有一點,就是有輕微的潔癖。換句話說,不管男女,他只要雛。大堂經(jīng)理很清楚這一點,為了討好首富的兒子,拿出了手里的壓軸貨。幾個小男生被派到了晏鉞所在的包廂。晏鉞瞧了一眼,嗯,還行吧,水水嫩嫩的,只是每天對著小狐貍這種開外掛還不會變老的臉,他的審美已經(jīng)高到了一定境界。但楊默的感受不一樣,他實際上不是很喜歡玩男人,但是看到眼前這幾個男生,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鼠蹊部那個東西迅速硬了起來,面紅耳赤。伸手拉過一個男孩,就往自己懷里帶,他知道最有氣質(zhì)的那個輪不到自己,懷里這個也不賴。kino在六歲的時候就被賣給長安壹號,自小經(jīng)受各種各樣的訓練,雖然是個雛,但實際cao作絕對難不倒他。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價值,掃了眼面前倚靠在沙發(fā)上慵懶抽煙的年輕男人,眼眸中完全沒有對自己的驚艷。kino暗暗打氣,一定一定要搞定他。來之前已經(jīng)聽經(jīng)理說了,這人是首富的兒子,只要跟讓他高興,自己以后的日子就好過了。萬一,一個幸運,被對方包了下來,那就更好了。雖然他是牛郎,但陪一個固定的人總歸過陪無數(shù)人要好。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雖說算不上多英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