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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邊的動靜,看看有什么機會,反正真的不著急,日子過得非常安逸,以前他還愛抽煙,現(xiàn)在什么都戒了,煙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以前確實是有點出于自暴自棄的想法,反正他的身體已經(jīng)爛透了,再抽兩支煙還會更糟糕嗎?不會。可現(xiàn)在他有個健康的身體,他想好好活著,開開心心、長長久久地活下去。謝家那邊偶爾有點動靜,最近韓冰潔消停了許多,裴明毅一直在給韓冰潔添堵,謝沂春現(xiàn)在知道裴明毅背后的資本了,也知道自己當初被全網(wǎng)黑其中有裴明毅的手筆,所以他也說不上感謝裴明毅,還是能離多遠就多遠吧。謝沂春唯一無法理解是自己為什么總是招惹變態(tài),柳卿是這樣,裴明毅還是這樣。說實在的,洛寒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在床上的時候也有一點點變態(tài),雖然挺爽的……安可問他:“要不我們開個蛋糕店?”謝沂春說:“還是算了吧,有些事情從興趣換成工作以后就不一樣?!?/br>像以前他唱歌、演戲一樣。洛寒忙了一整天,回到住處。吃飯,洗澡,洗衣服,曬在陽臺。他沒有擦干頭發(fā),風吹來有點涼,他靠著欄桿,點了一支煙。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謝沂春以前有兩個號碼,一個用來工作,還有一個用來和家人朋友聯(lián)系,等他死后,兩個號碼都沒人用了。洛寒一直在給他的手機號充話費。謝沂春給私人號碼設了個自己錄音的彩鈴,當時還逼他也設了一個,追著他說:“錄一段話嘛。你工作那么忙,我打你電話你老是不接,那以后起碼我還可以聽到你聲音啊。”他那時候覺得謝沂春真的很會瞎胡鬧,但是被纏得不行,只好答應了,問:“那我要說些什么?”謝沂春嬉笑說:“說‘現(xiàn)在我正在和謝沂春親熱所以現(xiàn)在沒法接您的電話……’,誒,別走嘛,我開玩笑的,隨便錄點也可以啊。”沒多久就撥通了,他聽到謝沂春歡快的聲音,他聽著這聲音就回憶起謝沂春錄這段話時的場景:謝沂春坐在窗邊,抱著吉他,陽光落了一身,他坐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在看一本書,不經(jīng)意地抬起頭看了看謝沂春,無可奈何,然后謝沂春按下錄音鍵,開始說:“你好啊,我是謝沂春,在等電話的時候我給你唱首歌‘啦啦啦啦啦啦啦……’,如果你聽完這首歌,我還沒有接電話,那我可能現(xiàn)在有事在忙哦,你可以給我短信留言哦。”那時候的謝沂春多快活啊,洛寒記得謝沂春是笑著的,想著想著,眼底就有些發(fā)熱起來。他看著燈火闌珊的都市,抽煙,他以前是不抽煙的,抽煙對身體不好,但總是想起謝沂春,忽然有天很想知道抽煙是什么感覺,于是抽了兩輩子以來的第一支煙,明知道有害,但還是控制不住。他每天都要聽幾遍,有時會給謝沂春留語音短信:“林旭說我不該怪自己,但我沒辦法推卸責任。對不起。”“小花,我查到了韓冰潔檢查身體的醫(yī)院,我去那里應聘,已經(jīng)考進去了?!?/br>“昨天我做了一臺很難的手術(shù),站了十個小時,非常成功,全世界都不超過十例,小花,我厲不厲害?”“小花,我新寫的論文獲獎了。”“小花,我升職了?!?/br>“小花,今天韓冰潔又來做檢查了,因為臉上多了一道疤,她都沒認出我。她生病了,大概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吧?!?/br>“小花,我是一個醫(yī)生,我應該救死扶傷,對所有病人一視同仁,但世界上有些人真的該死吧?她把你害得那么慘,為什么還活著呢?”“醫(yī)生是不能這么想的,小花,我覺得我不是個好醫(yī)生?!?/br>“她該死,我也該死?!?/br>第章謝沂春聽說了韓冰潔得病的事,還挺解氣的。不過這年頭現(xiàn)代人多多少少都有點病,生理或者心理,完全沒病的人才難得一見。他很不君子地希望韓冰潔直接翹辮子,那他也就不用想辦法對付她了,他哪有那么多人生能浪費在這種爛人身上?。康⒉皇且驗轫n冰潔還在他才不出門的,以前高曝光的娛樂圈生活讓他很厭倦,現(xiàn)在只想窩在家里,每天吃飯睡覺打游戲?qū)憣懜?人都胖了。感覺老天爺好像在幫他似的,韓冰潔的壞消息接二連三地傳來,謝浚剛死的時候韓冰潔上位把公司握在手里,過了半年一年,手下的人漸漸不遜起來,幾個老臣接連出走,再加上某財團莫名其妙地給她下絆子,就算拉攏了他的姑姑和叔叔,韓冰潔估計還是過得焦頭爛額,終于病倒了。謝沂春挺感慨的,這一個個的,要那么多錢有什么用呢?因為韓冰潔病倒了,林旭結(jié)束了度假回國了,謝沂春打了個電話給他,說:“那你正好幫我?guī)c東西?!?/br>林旭問:“你要帶什么?”謝沂春說:“幫我拿一下我的舊吉他,還是那把吉他用著順手?!?/br>林旭就去了謝沂春的舊房子,整理了一下東西,不止帶了吉他,還有一些他覺得謝沂春可能用得上的東西就都給捎上了,翻東西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了謝沂春以前的手機,一直在他那,當時他是謝沂春自殺的第一個發(fā)現(xiàn)者,謝沂春就是用這個手機給他發(fā)的自殺短信,他當時拿走了,后來又以為謝沂春死了,扔是沒扔,但是放在衣服口袋里給忘了,再后來發(fā)現(xiàn)謝沂春沒死,可謝沂春為了與世隔絕,也沒用以前的號碼,現(xiàn)在用的是一張不記名電話卡,這次他突然記起來還有這個手機在,順便帶回去吧,還好好的一個手機,扔了也很可惜啊。謝沂春雖然把洛寒帶去見過爺爺了,但是當時沒有和韓冰潔碰面,韓冰潔以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謝沂春死了以后她對這些就不再費心去記了。反倒是謝文昊陪mama去醫(yī)院看病時認出了洛寒,第一眼沒敢認,洛寒臉上多了那么大的一道疤,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最后還是繞去看了值班醫(yī)生的牌子才確認了這個醫(yī)生還真是謝沂春的發(fā)小洛寒。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謝文昊現(xiàn)在心態(tài)變了很多,他不再像個刺頭兒似的到處得罪人了,頭發(fā)染回了黑色,耳釘不帶了,穿上西裝革履遮住年少輕狂時的紋身,變得沉默寡言。洛寒注意到了他在看自己,回望過去,像是把他逮了個正著,謝文昊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和他打招呼:“你好,你是謝沂春的朋友吧?我們以前見過。”雖然以前見面都不是什么好情景,他記得第一次見到洛寒時的事,還是在謝沂春的十八歲生日宴上,他故意找茬,被那個小胖子踹了一腳,不小心跪在地上,真的是非常丟人。當初他看謝沂春搞個生日宴搞那么大,心里很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