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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養(yǎng)我呢?你以后能自己成家立業(yè)不需要我養(yǎng)我都謝天謝地了。小朋友真是禁不起逗,他趕緊說:“可能性很小的,沒那么嚇人,不用你養(yǎng)一輩子,別哭了,哭什么啊,你一個男生動不動哭,像什么話,沒個正經(jīng)樣子。”謝沂春淚汪汪望著他:“真的沒問題嗎?”洛寒說:“真沒問題?!?/br>謝沂春還是半信半疑。兩人相對無言地坐了一會兒,謝沂春一直在偷瞄洛寒。洛寒滿腹心事,他都說了絕交了,謝沂春一出事就忍不住管,這下可好,這算個什么絕交。洛寒就想不通了,他以為謝沂春外婆活得好好了,有人管這個小傻逼,就不會學(xué)壞了,結(jié)果還是三天兩頭惹事。前些天他打翻謝沂春的蛋糕以后,打聽了下,謝沂春還真是跑去學(xué)了一個月做蛋糕,是他冤枉這孩子了。洛寒心里不是不愧疚的,但他不知道該怎么低下頭和謝沂春道歉,這要是道歉了,謝沂春順桿子往上爬怎么辦?不過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他幾次拉下老臉準(zhǔn)備道歉的時候,還沒搭話,謝沂春根本不理他,當(dāng)他是空氣,搞得他特別尷尬。洛寒深吸一口氣:“上星期我冤枉你了,對不起,蛋糕是你自己做的,看上去很漂亮。”“也很好吃的好嗎?”謝沂春說到這個就委屈,“我做了兩天的?!?/br>“但你買那么貴的手表還是不對。我是說……你這樣的消費觀真的不對,你還是學(xué)生,就敢買那么貴的禮物,以后還得了?”謝沂春郁悶地說:“外婆也說這是我不對……那就是我不對好了。我不是想給你最好的嗎?”說完覺得有點不太對,趕緊慌忙地補充:“我是說,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把你看成我最好的朋友?!?/br>洛寒沉默了下,有點煩,心情很微妙,謝沂春這么笨拙地掩藏,但其實他都一清二楚。真是……真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太他媽cao蛋了。這都什么事?。柯搴疾恢雷约河心睦锖昧?,值得謝沂春這么喜歡。“你答應(yīng)我?guī)准?。”洛寒忽然說。謝沂春摸不著頭腦地“?。俊绷艘宦暎骸案陕??答應(yīng)什么?你什么意思?。俊?/br>“你答應(yīng)我,我就和你繼續(xù)做朋友?!甭搴淅涞卣f,一副無可奈何、紆尊降貴的神色。謝沂春以前是做夢都想和好的,可見洛寒這個態(tài)度,鼻子都要氣歪了,這什么奇葩???你求我和好你這種態(tài)度?就算要和好,不能溫柔點嗎?謝沂春沒給他好臉色:“哦,你要絕交就絕交,你要和好就和好,還提條件,真了不起,我要不要給你鼓鼓掌?”洛寒皺眉:“那算了。”謝沂春:“……你先把你的條件說來聽一下,你說了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yīng)你?!?/br>洛寒深呼吸,伸出一根手指說:“一,不準(zhǔn)輟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不打架鬧事,考上大學(xué)?!?/br>謝沂春皺眉:“?”洛寒伸出兩根手指:“二,不準(zhǔn)參加什么選秀唱歌比賽,不準(zhǔn)簽唱片公司?!?/br>謝沂春:“??”洛寒伸出三根手指:“三,潔身自好,不可以亂搞男女關(guān)系,男男關(guān)系也不行,婚前不許發(fā)生性行為?!?/br>洛寒這么一本正經(jīng)把“性行為”說出來,他沒臉紅,謝沂春先臉紅了。謝沂春惱羞成怒地說:“你干嘛老提這個,我真的還是處男好嗎?你要不要在我胳膊上點個守宮砂?”洛寒:“封建迷信。”謝沂春:“……”謝沂春臉紅了一會兒,沒說話,氣哼哼的。洛寒問他:“你答應(yīng)嗎?”謝沂春其實真想一口答應(yīng),可這么輕易地答應(yīng)了又覺得自己怪賤的,他也得提個條件:“那你以后也不能那樣總是不問緣由胡亂怪我罵我了?!?/br>洛寒也知道自己那樣不對,點頭:“好,我以后一定弄清楚了?!?/br>謝沂春這才別扭地說:“那我也答應(yīng)你了?!?/br>好半晌過去,謝沂春還是覺得特別不好意思:“洛寒,你怎么能把什么、什么性都掛在嘴邊啊,你不害臊嗎?你為什么說的好像我會出去亂搞一樣。”那可不是?洛寒抿了抿嘴角,他又沒法明說,沒記錯的話,過段時間你這個小傻逼就會失去處男之身了,并且轉(zhuǎn)從花花公子之路改走上種馬之路。他當(dāng)年這時候還完全不知道,后來事情暴露了他才曉得了,謝沂春這時候和那個女人已經(jīng)勾搭上了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第17章第二天去學(xué)校,早自習(xí)倆人被拉去辦公室罰站。凌雁快被氣死了,她在這把這兩個搞事精教育了以后她還得被校長教育呢。她問洛寒:“謝沂春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著他胡鬧?你們不是絕交了嗎?”洛寒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總不能看著他被打吧?!?/br>謝沂春探過頭,興高采烈地插嘴:“我們和好了!”凌雁問:“什么時候和好的?”謝沂春說:“昨天?!?/br>凌雁點點頭,說:“那正好,你們倆一起掃地兩個月,垃圾都你們負責(zé)倒,再扣一分多掃一天?!?/br>謝沂春:“……”洛寒:“……”他們回了教室,還沒上課,教室里鬧哄哄的。有個同學(xué)站在講臺上,把雜志卷起來當(dāng)擴音器,唯恐天下不亂地大喊:“洛冰山和謝小花復(fù)合啦?!?/br>下邊一片人啪啪啪鼓掌,叫好,起哄。謝沂春耳朵都紅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骸伴]嘴!什么復(fù)合?你用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詞兒?!?/br>對方了然地點點頭,轉(zhuǎn)頭說:“謝小花說我說得不對,我也覺得不對,不能說復(fù)合,應(yīng)該是復(fù)婚。恭喜謝小花和洛冰山復(fù)婚?!?/br>同學(xué)們嘻嘻哈哈地笑,覺得好玩,起哄得更厲害了,還有來推他家把他們推作一堆,喊“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的。謝沂春整張臉都紅透了。洛寒想起來,他的少年時代這種事似乎是不少見,他只當(dāng)成開玩笑,卻從沒注意到謝沂春會因此而臉紅。本來青春期小孩子的性取向就很模糊,謝沂春那時候因為失去外婆對自己倍加依賴,平時大伙又都愛這么胡說,他懵懵懂懂,分不清友情和愛情,就以為自己喜歡最要好的朋友了。這幫人全是幫兇啊!洛寒想到這,沉著臉,冷冷地掃視了周圍一圈,他目光所及之處都噤若寒蟬,沒人敢繼續(xù)開玩笑了。“有點嚇人啊。”“你也不用真的生氣吧,開個玩笑而已……”“恐同即深柜哦?!?/br>洛寒臉上不帶一點笑:“有些事是不能隨便開玩笑的。以后不要再這樣亂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