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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高大、武藝精通的刺客,余晚晴簡直是個連弓箭都拿不穩(wěn)的小可憐??伤琅f敢于向那些她更強(qiáng)的惡徒舉刀,這已是最大、最難得的勇氣——那些弱者永遠(yuǎn)只能抽刃向更弱者,唯有勇者才會抽刃向更強(qiáng)者。 被他這樣一說,余晚晴臉上更紅了,也不知是哭紅的還是羞紅的。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抬手揉了揉自己發(fā)紅的眼睛,倒是終于想起了正經(jīng)事:“你那些侍衛(wèi)怎么還沒到?”就算一開始落后了一些,可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按理爬也該爬到了啊。 蕭翀的回答卻是意味深長:“我們都能碰著刺客,他們多半也是路上碰著了什么意外,這才沒能及時趕到.......” 話雖如此,兩人說了幾句話后還是決定順著原路往回走。 果然,他們走了一段路,很快便又碰見了有些灰頭土臉的侍衛(wèi)們——他們路上遇著了不知哪來的棕熊,不得不打了一場,待得重整旗鼓卻又失了皇帝和僖嬪的蹤跡,只得小心追尋著。 負(fù)責(zé)御前安全的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正提著心,此時見著皇帝與僖嬪安全回來,不由也是大松了一口氣。 只是,待得皇帝說起遇刺之事,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一張臉也是全白了,當(dāng)即便跪下請罪:“此皆臣失察之過,先有野物冒入獵場驚擾貴人,再有刺客混入獵場,險些傷及陛下?!闭f到這里,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亦是羞愧交加,虎目含淚,“臣萬死難辭其咎!” 蕭翀看著他跪倒在地,頓了頓,才抬手令他起來:“行了,先起來吧。這事還得交你去查?!?/br> 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鄭重應(yīng)下,然后又吩咐了人去先前地方查看刺客尸首——雖說那些刺客既然敢來,多半不會在自己身上落下什么痕跡或是證據(jù),但總也是要再看看的。 對于今日之事,蕭翀心里其實已是有了些許計較。但現(xiàn)下人多口雜,說不得里頭便埋著旁人的jian細(xì),所以他也沒有多說,只自己在心里慢慢思忖著這事:先時驚馬之事和后面遇刺之事顯然是兩撥人作出的事情。 那些刺客,估計原就是打算先用棕熊這樣的野獸纏住侍衛(wèi),然后再行刺殺。 結(jié)果,偏偏順妃今日碰巧也起了他心,故意在余晚晴的騎裝上動了手腳,引得馬匹發(fā)狂失控,蕭翀不得不跟著追了上去。 對于那些刺客來說,這簡直是天賜良機(jī),眼見著蕭翀緊追著余晚晴離開了大部隊,那些刺客便用棕熊絆住了后頭侍衛(wèi),然后再埋伏在回路上,準(zhǔn)備襲殺蕭翀。 事實上,單從表面看:那些刺客的安排已是十分周密仔細(xì),畢竟對方十六個刺客皆是訓(xùn)練有素,而蕭翀身邊卻只有余晚晴這么個拖油瓶。 只是...... 不等蕭翀再想下去,余晚晴已經(jīng)伸手去扯他的袖子,小聲催促:“還是先回去吧?!彼戳搜凼捔堁谠谛渲械淖笫?,心里多少有些急,“你手上的傷口還要上藥包扎呢。” 說著,說著,余晚晴忍不住就更擔(dān)心了:“我聽人說有些刺客刀刃上都抹毒的.......” 眼見著余晚晴急得都快哭了,蕭翀心下軟了軟,到底還是依了她的意思,這便擺駕回去了。 ***** 順妃與周美人正在帳中說話,忽而便有來人回稟,說是前頭出了意外,陛下已是提前擺駕往回走了。 問起出了什么意外,這來傳話的奴才便是一問三不知了。 只是,雖說不知具體情況,可這“意外”二字落入人耳,難免要引人深思。 一側(cè)的周美人忍不住的往順妃處看了一眼——她可還記著順妃先前提到僖嬪時說的“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到底是在外頭,便是騎射再好,遇上了什么意外也未可知......”周美人也不是傻子,當(dāng)時便猜著順妃可能是動了什么手腳,心里又驚又懼,如今,她聽說前頭出了事,自然是忍不住往順妃處看。 順妃面上卻是不露分毫。她像是注意到了周美人的目光,回看過來,面露微笑 :“meimei怎么這樣看我?” 周美人手心都是滑膩膩的冷汗,片刻后方才擠出一句話來:“嬪妾,嬪妾是在擔(dān)心陛下.......” 她素來病弱,話聲未落,臉色便已煞白煞白。 順妃興味索然的收回目光,然后理了理自己的發(fā)髻與衣襟,開口道:“行了,既是前頭出了事,陛下提前回轉(zhuǎn),我們總也要起來接駕?!?/br> 周美人本就體弱膽小,至多就是背后說幾句酸話什么的,現(xiàn)下也著實被順妃這談笑殺人的本事給嚇著了,聽到順妃開口,她哪里又敢不應(yīng),連忙柔順的點(diǎn)頭應(yīng)下。 于是,這兩人略作收拾,很快便出了營帳,恭迎皇帝御駕。 好在,她們倒也沒有等太久——余晚晴心急蕭翀手上的傷,一路上催了不知多少次,緊趕慢趕的往林外走,倒也快了不少。 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明黃儀仗,順妃便領(lǐng)著周美人等上前見駕,只是方才走近,她便看見了站在蕭翀身邊的余晚晴。 雖說余晚晴眼下發(fā)髻凌亂,雙眼微紅,模樣十分狼狽,可她全身上下卻是沒見半點(diǎn)傷處,更沒有順妃原先想象里的或死或傷的凄慘可憐。甚至,順妃眼尖,還能看見余晚晴用手指攥著皇帝衣袖一角,皇帝竟也隨她攥著——兩人之間的神態(tài)做派,顯是比之前更加親近了。 想到自己苦心籌謀盡數(shù)付之東流,甚至還反為敵寇做嫁衣,順妃一嘴銀牙險些都要給咬碎了。但是,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了皇帝落在自己身上的審視目光,如同刀鋒一般犀利,冷淡漠然,似是要直直的看入她的心底里。 順妃到底不敢當(dāng)著皇帝的面顯露異樣,忙又端出關(guān)切的神色,關(guān)心的問道:“聽說前頭出了事,不知陛下可好?”頓了頓,她很自然的轉(zhuǎn)目去看余晚晴,語聲輕柔,“僖嬪可好?” 想著順妃乃是對她下手的嫌疑人選之一 ,余晚晴也就沒了與順妃說話的心思,只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沒事,jiejie不必?fù)?dān)心。倒是陛下......”說著,余晚晴又掛念起蕭翀手上的傷,也顧不得與順妃說話,催著左右,“太醫(yī)怎么還沒到?!” 雖說他們此回行獵就只準(zhǔn)備住個幾天,可御駕出行,身邊自然還是帶了太醫(yī)的。蕭翀這般身份,便是破個皮都要有人大呼小叫,這會兒手上帶了傷,急的還真不僅僅是余晚晴,不一時便見著周太醫(yī)提著東西急忙忙的跑了上來。 順妃聽余晚晴提起太醫(yī)便覺不好,只是一時又摸不著頭腦,又不知從何問起。 待得周太醫(yī)氣喘吁吁的過來,順妃終于聽見余晚晴念叨“快來看看陛下手上這傷”,她驚得幾乎要暈厥過去,一張嬌面徹底失了顏色,下意識的上前幾步,仰頭去看皇帝,惶然問道:“可是陛下受傷了?” 這要是余晚晴出事,順妃面上不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