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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道:“要不,你自己拿吧。你這鶴氅都給我了,手爐就留著自己用吧....” 蕭翀沒說話,也沒收回手,顯是沒把余晚晴的推拒聽進(jìn)去。 余晚晴只好閉嘴,老老實(shí)實(shí)的接了那手爐來,借著鶴氅的遮掩,她悄悄的把手爐貼到自己腹部,果是暖的很,一時間只覺那股子暖意貼心貼肺,舒服極了。 因著路上這么一折騰,蕭翀又顧著余晚晴這沒用的,只得遷就她,放緩了步子,兩人從湖邊走到乾元殿竟也費(fèi)了兩刻鐘。 乾元宮里自是燒了地龍的,說起來,這宮里也就只有乾元宮、慈恩宮、鳳來宮這三處地方有地龍。余晚晴在華清宮也就是燒炭盆子的命,這回沾了蕭翀的光,可算是體驗了一回地龍式的溫暖。 不過,凍僵的人一入暖閣,渾身都要被暖融了。 余晚晴也不例外,她甚至都有些走不動路了,只覺自己兩條腿好似灌了鉛一般沉甸甸的,站在那鋪了厚毯的殿內(nèi),竟是邁不動步子。 倒是蕭翀,雖穿著常服在路上走了一遭,依舊神色如常。 兩人一入殿,便有伶俐的宮人迎上來欲要服侍,還是蕭翀擺擺手讓人先下去了。 見余晚晴一直站著不動,蕭翀便轉(zhuǎn)過身,親自替她解了身上的鶴氅,瞧她渾身濕漉漉的,便又道:“朕讓人備水,你便先下去沐浴更衣。至于其余的事,遲些再說?” 入了乾元殿,不知不覺間,“我”便成了“朕”。 余晚晴卻沒注意到這個,聽說有熱水澡更是站不住了,忙點(diǎn)頭,這就隨人下去了。 蕭翀站在原地,看著余晚晴捧著手爐一步一晃的出去了,眸光沉了沉,不知在想些什么。這樣靜了一會兒,蕭翀便又揚(yáng)聲喚了李進(jìn)忠過來,吩咐了幾句:“時候也不早了,宮宴那里朕就不回去了。你替朕跑一趟,就說.......” 這般的吩咐了幾句,李進(jìn)忠恭謹(jǐn)應(yīng)了,立時便起身出去了。 殿中一時只余蕭翀一人,他站了一會兒便抬步入了里間,喚人上來服侍自己更衣——這一路過來,他身上的外衣也都沾了些痕跡,是該換一身。 ****** 自余晚晴走后,順妃面上品茗賞舞,心里卻是留意著外頭動靜。 這般等了一會兒,也沒見著余晚晴回來,甚至都沒聽見外頭有什么動靜,反到是皇帝離席更衣,蜀王又叫人扶了回來。 順妃心下不由生疑。 林貴妃安排的那些事,順妃多少也知道些。原本,順妃還念著她與余晚晴那塑料姐妹情,考慮著是不是要攔下余晚晴,將這事情悄悄的按下來;又或者借機(jī)揭露此事,在皇帝面前告林貴妃一狀..... 眼見著皇帝特意令人給余晚晴撤酒送茶,順妃心里實(shí)是有些不是滋味,便改了念頭,索性也推了一把。反正,這事若是真查起來,從頭到尾也都是林貴妃做的,原就與她無關(guān),她不過就是“不小心”弄濕了余晚晴的衣衫罷了。 不過,等了這么久卻一直沒有什么動靜,該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作者有話要說: 蕭翀:我居然主動牽人家手了?。∵€抓著不放?。?! 余晚晴:抱都抱了,親都親了,牽個手算什么?!果然是沒見識的初哥,大驚小怪..... 這周上了好榜,所以準(zhǔn)備盡量雙更試試(#^.^#)另外,收藏或是評論滿千照樣加更~所以,順便求下評論還有營養(yǎng)液,評論還差三百多就能滿兩千了呢~ 第二更應(yīng)該是晚上六點(diǎn)左右吧,抱住小天使們么么么噠mua! (*╯3╰) ☆、希望 想到這里, 順妃忍不住往林貴妃處看了一眼。 林貴妃正和蜀王妃等人說著話, 姿態(tài)從容, 面上含笑。 只是, 以順妃的眼光看來:林貴妃臉上這笑多少還是有些勉強(qiáng)的,說不得也是記掛著余晚晴那頭的動靜——眼下這情況,多半是林貴妃都沒預(yù)料到的...... 就在殿中人各懷心思的想著自家心事時,忽而便見著李進(jìn)忠從外頭進(jìn)來。 林貴妃和順妃兩人本就心里存著事, 這時候見著李進(jìn)忠過來, 再看看正空著的御座, 不約而同的都蹙了蹙眉頭,隱約覺出不對來。 自皇帝登基后, 因阮皇后病著,后宮諸事一直都是由林貴妃住持。雖她面上看著張揚(yáng)驕橫, 心里卻也是個有成算的,甚至比順妃更沉得住氣。見著李進(jìn)忠上來, 林貴妃這便也站起身來, 抬手止了殿中絲竹歌舞之音,神色如常的問了一句:“公公這時候過來, 可是陛下有什么吩咐?” 李進(jìn)忠面上依舊恭謹(jǐn), 先上來與幾位主子行過禮,然后才開口回了林貴妃的話:“陛下已是擺駕回了乾元殿, 特意令奴才過來說一聲,讓幾位主子不必等他,也不要覺著拘束, 只管盡興便是。如此,方不辜負(fù)了林貴妃和順妃娘娘這些日子籌辦宮宴的辛勞?!?/br> 聽說皇帝已經(jīng)先回了,林貴妃臉色微微變了變。她上前幾步,住了李進(jìn)忠的臉,柔聲問道:“按理,陛下之事,我等萬不敢擅自置喙。只是,今日家宴方才過半,蜀王、蜀王妃還有魏王妃都在,陛下此時離席回宮,我等實(shí)是惶恐,還請公公明言才是......” 林貴妃這話,可算是把蜀王、蜀王妃還有魏王妃都拉了進(jìn)來。 蜀王妃不由便又瞧了眼蜀王。 因著皇帝不在,蜀王這會兒又從上首下來,依著蜀王妃坐著。他雖已喝了半盞的醒酒湯,這會兒還是有些醉醺醺,正半闔目歇著。 見這冤家醉醺醺的模樣,蜀王妃心里也有幾分忐忑,就擔(dān)心是自家不省事的丈夫又哪里惹著皇帝了。故而,蜀王妃不免也開口問了一句:“可是我等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惹得陛下不悅,這才離席回宮?” “王妃實(shí)在是多慮了,王爺和王妃難得回京,今日家宴上兄弟相聚,陛下心里也是只有歡喜的。”見蜀王妃開口,李進(jìn)忠便把來前皇帝交代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只是,陛下今兒更衣時正巧遇著了僖嬪落水,瞧僖嬪一身狼狽,模樣甚是可憐,索性便帶她先回了乾元宮。陛下也是覺著來回麻煩,這才令奴才跑一趟?!?/br> 既不是蜀王惹怒皇帝,蜀王妃自也是放下心來。 倒是蜀王,聽說皇帝是因著僖嬪方才走的,忍不住便笑起來,湊到蜀王妃耳邊嘰里咕嚕的說了兩句。 蜀王妃這樣端正的人,都被蜀王那些個胡言亂語說紅了臉,又氣又惱的,忍不住就暗暗伸出手來,借著袖子遮掩,悄悄在他腰間擰了一把,這才把這黏人又麻煩的醉鬼給撇開。 雖蜀王妃還顧忌著邊上諸人,竭力掩飾,可小夫妻間那自成世界、融洽恩愛的氛圍卻是怎么也掩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