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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追問道:“姑母,你說的幕后之人,他,他是......?” 余太后伸手指了指天,語聲沉痛:“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余晚晴雖也猜著了對方說的是蕭翀,可得到肯定后又很有些不敢置信,她有點懵,小聲道:“他,他為什么要這樣?。俊?/br> 雖然知道都是背景設置,可想想還是好氣哦!把她巧取豪奪的弄進宮,給了個后宮食物鏈最底層的才人位置,然后又讓林貴妃把她丟冷宮?蕭翀這個大豬蹄子是欠燉???! 余太后見她正一臉不敢置信的仰頭看著自己,這便端出好姑姑的模樣,拿了條帕子很是溫柔的給余晚晴擦拭著臉上的淚痕,輕聲嘆道:“姑母知道你不愿相信,畢竟是他下旨放你出的冷宮,又給你遷宮晉位,昨晚上還和你在乾元宮一起用膳,想必是在你面前做足了好人模樣.......只是,晚晚,你要知道,這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面上裝的好,心里就不一定了......” 余晚晴情不自禁的跟著點頭:可不是嘛,蕭翀那家伙看著人模人樣,實際上就是個大豬蹄子啊。 余太后見她點頭,心下更有幾分滿意,替她擦淚的動作也跟著輕柔了許多:“按理,姑母也不該與你說這些,只是晚晚你自小養(yǎng)在我膝下,我心里也只拿你當親女兒一般看待,總也不能叫你走了歪路。皇帝這人自小便心機深沉,他這般對你,自是另有所圖......” 余太后說到這里,手上一頓,正欲收回手。 正聽得入神的余晚晴就像是忽然驚醒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余太后那拿著帕子的手。 余太后:“......” 余晚晴:“......” 余晚晴強做鎮(zhèn)定,扯出一抹假假的笑,然后試探著去抽余太后手里的那條繡帕。 余太后下意識的收緊手掌,看向余晚晴。 余晚晴扯了一下,又一下,沒能扯出來。于是,她只好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轉(zhuǎn)移話題:“可如今,鎮(zhèn)遠侯府都已經(jīng)沒了,陛下他這樣....這樣欺騙我,究竟又是為了什么?” 總算是說到重點了! 余太后一時也顧不得手上的帕子,索性便由著余晚晴抽了帕子去,嘴里則是沉聲解釋道:“晚晚,鎮(zhèn)遠侯府雖是倒了,不也還是剩了你我還有.....還有你哥哥。”頓了頓,她才低聲道,“他是想利用你來設計我和你哥哥。” 余晚晴把第二條帕子收好,這才有心思去聽余太后的解釋,當然免不了也要在心里腹誹幾句:說得好像你現(xiàn)在叫我過來不是為了利用我一樣。 余太后當然聽不見余晚晴的腹誹,但她看著余晚晴的面色多少也能猜著余晚晴并不很相信自己的話。所以,余太后嘆了口氣,還是接著往下道:“晚晚,你可能不信我的話。只是,皇帝他是真的不適合那個位置,他甚至,都不可能有子嗣?!?/br> 余晚晴下意識的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唇瓣,心口處躁動的心跳聲激烈無比,她幾乎是脫口而出:”他真的不行?” 雖然,余晚晴總是動不動的就懷疑皇帝某方面有問題,可真說起這個,她又覺得很有些匪夷所思。 余太后卻是微微闔眼,語聲淡淡:“你如今既時與他有過接觸,應該知道他不喜女子近身的事情.....” 余晚晴:“......”Emmmm,你可能不知道,前不久我還靠他懷里給他喂藕粉小圓子呢。他只是看著比較像貞潔烈男而已啦..... 余太后恍若未覺,接著道:“他從小就有這怪毛病,連宮女都不肯用,身邊跟著的也都是小太監(jiān),甚至還曾因為一個宮女碰了他,自己拿刀把那宮女的手指給砍下來。” 余晚晴:“........”窩草,你不早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要感謝蕭翀不殺之恩啊? 像是沉浸在過去的回憶里,余太后微微抿著唇,臉上線條似也有些緊繃,聲音微微有些泛冷:“他這毛病,現(xiàn)下看著倒是好些了——不過也是更會裝了而已。別的不說,后宮這些女人,他又碰過哪個?” 余晚晴完全驚呆了,她隱約覺得余太后可能有些事情沒說出來,可她依舊有些懵:難不成,不行這種事是從小就有的?不對!聽這描述,或許不是不行,應該說是他有‘肢體接觸障礙',還是僅限于女性?好吧,這什么‘肢體接觸障礙’是她瞎編的...... 可是,她上次明明是靠蕭翀懷里給喂的藕粉圓子啊,還得了個五分(重點)!蕭翀也沒砍她手指?。?/br> 正當余晚晴陷入沉默,默默思考時,余太后這才冷笑了一聲,握住余晚晴的手掌,低聲道:“晚晚,姑母總不能看你在這后宮里守一輩子活寡,白白賠了半輩子的命?!?/br> 余晚晴正想著蕭翀的事呢,腦子一斷路,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當初,不就是您想讓我嫁給孝明太子,給人守活寡的?” 余太后:“......” 殿中一時也是極靜,場面一時十分尷尬。 余太后簡直不知該和這個說一句頂一句的侄女說些什么,最后只能勉強干笑了一聲:“那會兒你表哥才剛?cè)チ耍媚高@心里也是難受緊了,一時糊涂才會想出那么個法子。也幸虧沒成,要不然姑母這會兒怕是也要后悔死了......” 余晚晴也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哦?!?/br> 大概是感覺這個回答不夠走心,余晚晴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知道的?!?/br> 見她這般模樣,余太后不由掉下眼淚,啞聲道:“晚晚,當初那事,是姑母對不起你,只是如今你表哥已經(jīng)去了,你哥哥又在外頭,姑母身邊也只剩下你一個了,不疼你又疼誰呢?” 余晚晴在心里小聲逼逼:可別,據(jù)說我哥還在外頭替你帶便宜孫子呢...... 不過,眼見著余太后哭得認真,余晚晴也還是十分配合的撲上去抱對方胳膊,雙眼淚汪汪的,看起來就是姑侄情深的模樣。只聽她哽咽著安慰余太后:“姑母,我不怪你的......” 姑侄兩人執(zhí)手相看淚眼,一時竟也是無語凝噎。 過了片刻,余晚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眼看了看對那站在外頭候著的兩個宮女,揚聲吩咐:“沒看見姑母正難過么,你們還傻站著做什么?” 因著余太后是要與余晚晴說些體己話,那兩個宮女自是不敢旁聽,故而都站的有些遠,還隔了一層幔帳。如今忽而聽到余晚晴的聲音,兩個宮女面面相覷,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余晚晴卻是仰起頭,理直氣壯的吩咐道:“還不去拿帕子來?!庇嗵笳磉呥@兩條絹帕都已經(jīng)被她順走了,可不得叫人再拿幾條來。 正一臉痛悔,垂淚不語的余太后:“.......” 雖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