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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消失在眼前,林貴妃首先直起身子。 她一雙鳳眸波光瀲滟, 眼尾輕輕一挑, 看著順妃,自嘲道:“都說一代新人換舊人,咱們這些舊人果是越來越入不得陛下的眼了。我勸meimei你也長點眼,可別養(yǎng)虎為患才是......” 順妃才從皇帝那里得了話, 能夠從林貴妃手上分權,心里自是歡喜得意的,聞言也不過是抬手撫了撫自己鴉色的鬢角,漫不經(jīng)心的一笑:“jiejie的話,meimei自是記著的?!?/br> 話雖如此,順妃卻沒太入心。在她想來:若皇帝對僖嬪真有幾分看顧愛護之情, 如何又會當著眾人的面帶走僖嬪,平白令她遭人嫉恨?如今想來,皇帝今日對僖嬪的那幾分特別,約莫也是為了敲打林貴妃,便如皇帝臨去前又指了自己去幫林貴妃打理宮務........ 林貴妃見順妃神色就知道她是沒聽進去,隨即又想起自己此回幾番行徑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更生暗惱,索性一拂袖,冷聲送客:“我也乏了,這邊要去里頭歇息了,meimei并不若也早些回去吧?!?/br> 順妃微微頷首,又與林貴妃行過禮,這才慢悠悠的領著自己的人起身離開。 ****** 卻說蕭翀與余晚晴一前一后的出了瑞慶宮,蕭翀徑自上了停在殿外的輦車,只留余晚晴一個人有些無措的立在原處——皇帝的輦車好像是不能亂坐的,所以蕭翀這個“跟朕過來”是讓她跟著輦車走? 倒是李進忠機靈,眼見著余晚晴呆站著不動,忙上來行禮,又把人往輦車上請:“娘娘,這外頭風冷,您還是先上輦吧?!?/br> 李進忠久在御前服侍,心里便如明鏡一般:從乾元宮到瑞慶宮的路也不遠,皇帝原也只是過來略說幾句話,往日里都是懶得備輦的,抬步就能過來。偏偏,這回卻是特意叫人備了輦車...... 這里頭的意思,還不夠明白? 所以,雖皇帝不曾開口,李進忠卻是十分配合的請了余晚晴上輦車。 余晚晴聞言一頓,見車里的蕭翀沒有出聲反對,便也大著膽子上了輦車。 說起來,到底是御輦,這輦車內(nèi)部也甚是寬敞,若是余晚晴與蕭翀分坐兩邊,真是連衣角都碰不著。不過,余晚晴還是很有進取心的,特意挨著蕭翀坐下,試探著去揪人家袖子,想著撒嬌賣乖討好下人。 結果,手還沒夠著人家袖子,蕭翀已經(jīng)默不作聲的往邊上挪去。 被嫌棄的余晚晴:“.......” 說真的,每每和蕭翀近距離相處的時候,她總覺得他們兩個的角色定位有點奇怪:蕭翀那袖子都不給人碰的高冷模樣,堪比貞潔烈女,簡直把動手動腳的余晚晴給襯成了個色.欲.熏心的臭流氓...... 這么一想,余晚晴倒又有些想笑,瞧了瞧蕭翀那線條分明卻又冷冰冰的側臉,到底還是把話都給咽回去了。 算了,算了,還是先別惹他了。 想是這么想,余晚晴還是忍不住有些手賤,指尖磨磨蹭蹭的勾著蕭翀玄黑底繡金龍的衣角,有意無意的在上面蹭著。 蕭翀也不知是沒注意還是懶得理她,只微微側過頭去,既沒有躲閃,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難得同車的兩人相顧無言的到了乾元宮,蕭翀首先起身下了車,余晚晴緊接著,一前一后的內(nèi)殿。 待入了殿,蕭翀便與李進忠使了個眼色。 李進忠會意,禮了禮,這便領著人都退了下去。 余晚晴沒能跟著退下,只好呆站在這寬敞的內(nèi)殿中,眼見著殿中轉瞬便只剩下她和蕭翀兩人。 這孤男寡女的,殿中又靜的仿佛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余晚晴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驚疑道:難不成,蕭翀這家伙憋著憋著真憋成變態(tài)了?他,他該不會氣急了解腰帶,要那啥她吧? 雖然真那啥的話,余晚晴也有系統(tǒng)可以拉燈過關,可是瞧著蕭翀這張冷沉沉的俊臉,看著他朝著自己一步步的走過來,余晚晴不知怎的又有些怕,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雙手抱胸,很是警覺的道:“你,你別過來??!” 蕭翀眉頭微蹙,看著余晚晴這莫名其妙的舉止,一時也頓住了步子。 過了片刻,他方才會意,素來淡漠的臉上不由也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難不成,余晚晴還以為他是要....... 蕭翀簡直是沒法再想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穩(wěn)氣息,這才進入正題,開口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朕的身份的?” 余晚晴聞言也是一怔,眨巴了下又大又圓的杏眸,呆呆的道:“你把人都趕出去,就是要問我這個?” 蕭翀反問她:“你以為呢?” 余晚晴:“......我,我當然也是這么想的?!?/br> 這般說著,她又有些訕訕的放下了抱胸的手臂,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反問道:“如果我說我是才知道沒多久,你信么?” 蕭翀眉梢微挑,黑眸中又冷凝的眸光一閃而過。 其實,似他這般心思縝密之人,在瑞慶宮里見識了余晚晴那堪稱拙劣的演技后就已經(jīng)開始回憶余晚晴往日里的異狀,心里其實也已經(jīng)有了大概答案。故而,眼見著余晚晴含糊其辭,蕭翀也沒和她繞彎子,索性便直接問道:“前日夜里,你見著朕時便神色有異——應是已經(jīng)知道朕的身份了?” 余晚晴見瞞不過人,便也只好含糊應道:“....嗯?!?/br> 那是第一次月考后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當時余晚晴才知道蕭翀身份不久,乍一見面確實是有些沒掩飾住神色,幸好后來超常發(fā)揮又把蕭翀給糊弄過去了而已。 蕭翀得了預料中的答案卻仍舊有些奇怪,便又問道:“你怎么知道的?”他自問自己的表現(xiàn)挑不出其他毛病,便是余晚晴當著他的面說他“不行”,懷疑他“變態(tài)”,他都沒有多說什么。 余晚晴自然是不能何人說月考的事情,只得半真半假的回答道:“其實也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上月月底,你不是與我說,皇帝名為蕭翀。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后來轉念一想就反應過來了:蕭去頭,翀去中,豈不就是肅羽二字?” 頓了頓,余晚晴還補充了一句:“后來又回想了下我上回乾元宮面圣時的場景,我就明白過來了?!?/br> 蕭翀神色不變,不疾不徐的接口問道:“既如此,前日夜里,你還敢那樣對朕?” 語調(diào)里倒是聽不出喜怒。 余晚晴暗自腹誹:我怎么對你了?!我碰過你一根手指頭么?!不就是叫你幫把手,幫著攪面團、壓芋泥么?做皇帝的居然也這么記仇,這么小肚雞腸!他還是不是男人??? 想到這里,余晚晴的目光忍不住又往下移,不覺看了眼皇帝的“那處”,心里仍舊揣著個千古疑難:話說起來,皇帝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