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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冬的老貓,余晚晴悄悄抱緊了自己的被子。 果然,緊接著便聽肅羽冷聲斥道:“這也是你一個姑娘家能說的話?!” “那個,”余晚晴小聲提醒對方,“我現(xiàn)在也算是皇帝名義上的小老婆,算不得什么‘姑娘’了吧?” 肅羽眉梢微動,臉色更冷了,冷得仿佛都要掉出冰渣子。 余晚晴見他這模樣也有那么一點怵,只仍舊嘴硬:“我,我說的就是命硬命軟的問題,是你自己想歪了,這也能怪我?再說,我說的混蛋皇帝,你急著什么???!” 混!蛋!皇!帝! 肅羽深吸了一口氣,俊美的面容冷若冰霜,語氣沉靜:“我今夜過來,不是來聽你說這些胡話的?!?/br> 余晚晴心里腹誹:你這種殺人如麻,半夜三更闖姑娘屋子的刺客居然還有臉教訓(xùn)我?明明是自己立身不正,非要半夜三更過來的,居然還敢嫌棄她?! 不過,余晚晴很快便識時務(wù)的說起正經(jīng)事,也就是接下來的安排:“我覺得吧,我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就是先投靠其中一個派系,找個靠山,暫時在這后宮里安穩(wěn)下來,再謀以后?!?/br> 肅羽眸光微沉,面上神色不變,狀若漫不經(jīng)心的追問了一句:“所以,你是想去慈安宮?” 畢竟,余晚晴是余太后的嫡親侄女,正所謂血濃于水,這天然的紐帶總是斬不斷的。若說余晚晴想要去依附余太后,也算是順理成章。 “你傻?。 ?/br> 說了一會兒的話,余晚晴的膽子又長了回來,忍不住鄙夷的回應(yīng)道:“我前頭說的幾個人里面,分明就是余太后和林貴妃最不靠譜好嘛!你說:余太后這姑姑若真是真心對我,會讓我去嫁孝明太子這個死人,守一輩子活寡?會由著林貴妃把我一個人丟冷宮,生死由命?會在我出了冷宮后不派半個人來探?” 簡直是傳說中的塑料姑侄情,假的不能再假了。不過,余晚晴不找余太后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這些,主要還是因為另一個原因—— “而且,我這出身背景已經(jīng)夠扎眼了,要是再往余太后身邊鉆,那不是存心挑釁皇帝嗎?”余晚晴撇撇嘴,“所以說,我哪怕去找林貴妃跪地賠罪,那也不可能去找余太后的?!?/br> 肅羽抿了抿唇,似笑非笑:“你倒是想得通透?!?/br> 事到如今,他也明白了余晚晴的想法和選擇:“所以,你這是要去尋順妃?” “是啊,”余晚晴點了點頭,“我覺得吧,順妃既然愿意在皇帝面前替我說話,除了與林貴妃唱對臺外,應(yīng)該是對我有些期待和安排的。既然如此,我當然是要好好謝謝這個救我出冷宮的恩人,先聽聽她的安排了?!?/br> “也好?!泵C羽微微頷首,“我本還以為你是準備要依附德嬪?!?/br> 畢竟,余晚晴如今還住在人家宮里頭,正所謂縣官不如現(xiàn)管,德嬪若是有心為難起人,余晚晴躲都沒處躲。 說起德嬪,余晚晴也忍不住吐槽了幾句:“其實,來的路上,我也想過德嬪的??赡憧纯次椰F(xiàn)在住的這屋子,可見德嬪這人的眼界和心胸有多狹隘。反正,我是不想在這種地方待下去了,就算短時間內(nèi)不能獨居一宮,那也肯定要搬出去,搬去順妃那里都行!在這地方,簡直是吃不好睡不好,住也不好.......” 其實,肅羽過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德嬪撥給余晚晴的屋子十分陰冷,只是他素來不甚關(guān)心這些小事,也覺得余晚晴是該受些教訓(xùn),磨煉一二,于是便沒多想。如今忽而聽到余晚晴抱怨起“吃不好”,他才慢半拍的頓了一頓,緩緩道:“是了,你這里沒有小廚房......” 雖然,宜安宮這里是有小廚房,可人家德嬪肯定是不會讓余晚晴用的,所以搬出了后宮的余晚晴連個下廚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坐等御膳房送飯。 想到這個,肅羽竟是難得的有些后悔起來。 不過,事已至此,余晚晴也有了自己的打算,肅羽也不打算過多插手,很快便微微頷首:“既如此,便先按著你的安排來,待你........” 微不可查的頓了頓,他神色如常的往下道:“待你復(fù)寵,我們再議?!?/br> 余晚晴自是點頭,然后又問起肅羽的安排來:“所以,現(xiàn)在你還住冷宮?” 肅羽不置可否,含糊的說了一句:“我自是有我的去處?!?/br> 余晚晴暗暗腹誹:果然是裝逼如風(fēng),常伴他身。這一波逼還真是裝的穩(wěn)穩(wěn)的! 不過,余晚晴其實也不在意肅羽是不是冷宮蹲。她真正關(guān)心的是:“那,我日后怎么聯(lián)系你?” 在余晚晴想來:這么個能在宮里飛來飛去的大蝦,顯然是官方Easy模式給送的金手指,對于開局一窮二白的余晚晴來說也算是個有用的暗手了,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肅羽沉吟片刻,便道:“你若有事,可讓人去冷宮外的柳樹上系條絲帶,我自會來見你?!?/br> 余晚晴覺得這法子還不錯,抱著被子點了點頭:“嗯,那就這么說定了?!?/br> 到底夜深,她心頭略寬了寬,很快便覺困意上涌,忍不住低下頭,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干澀的眼底不由浮起朦朦的水汽。待她重又抬起頭時,原本站在榻邊的肅羽已不見了蹤跡,也不知是不是跳窗跑了。 余晚晴嘟了嘟嘴:“跑得倒快!” 不過,事情都說完了,肅羽跑了也好,余晚晴拉拉被子,理了理枕頭,很快便又滑進了暖暖的被窩里。 算了,睡覺睡覺。 明天還要去順妃那里拜山頭認老大呢! 雖然余晚晴睡前想得極好,等到第二日的時候還是差點起不來。 還是溪午有經(jīng)驗,按部就班的服侍著余晚晴凈面,穿衣,洗漱,好容易才把抱著被子裹成一團,使勁將臉埋進枕頭的余晚晴從被子堆里揪了起來。 余晚晴從床上下來時還閉著眼睛,嘴里含含糊糊的道:“不是說皇后病重,不興早起請安的嗎?” 雖然,昨晚上余晚晴和肅羽說起來時是有理有據(jù),被窩里睡覺前還想著要早起去給順妃處拜山頭認老大,可這會兒睡意上來實是不想起身,自是把這些事都丟到后頭去了。再者,余晚晴原就是個得寸進尺的性子,在冷宮時邊上無人還好,這會兒身邊有個哄著她捧著她的溪午,不免要撒了一撒嬌,賴個床什么的。 說著,余晚晴又伸手扯著溪午的袖子,軟聲求著:“......左右也是無事,不若再睡半個時辰吧?!?/br> 卯時才過,現(xiàn)下差不多是早上七點多,余晚晴半夜里又被肅羽吵醒過,還有些困倦。 瞧著自家姑娘嬌軟軟的模樣,溪午如何又不心軟?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想著自家姑娘眼下這般艱難境況,溪午便是再軟的心腸也不得不硬起來。 嘆了口氣,溪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