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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發(fā)漲的肚子,“不早了,我們去人少的地方走一走然后回去吧?!?/br>“嗯。”沿小路往寂靜方向走,燈光漸漸被遠遠留在了身后。陸離側臉看了看身邊的人,探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有些涼。青檀回握住陸離,側過臉微微一笑。明明親也親過抱也抱過,但這樣牽著手散步還是第一次,也讓人覺得臉紅心跳。唇角含著的笑意忽然僵了,陸離皺眉,捂住頭。因為一聲突如其來的尖細高亢的叫聲,那是妖發(fā)出的聲音,普通人不會聽見,陸離卻格外敏感。下意識地拿下背上的劍握緊,牽著青檀的另一只手也緊了緊。青檀蹙起眉,“諸懷?!?/br>陸離有些詫異地看了看青檀,很明顯剛剛的聲音他也聽見了,先不去考慮青檀為什么做出這樣的判斷。只是青檀所說的這個諸懷是一種上古兇獸,但上古之物不是早在幾千年前就已滅絕嗎?陸離皺起眉,心里生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如果赤蓮出現(xiàn)算是個意外,上次在林中感知到的強大靈力還不能確定是什么,但萬一這次的東西真的是諸懷,這樣接二連三地遇到本該消失的妖就太不正常了。“萬一真的是諸懷,這周圍的人就都要遭殃了,我們要去看看嗎?”青檀點頭同意,兩個人一起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漸行漸進,可以感知到的靈力愈發(fā)充沛,隱隱可見不遠處林中一個黑影,身形如牛,卻有四個角,比三四頭牛加起來還大一些。中有記:“北岳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牛而四角,人目、彘耳,其名曰諸懷,其音如嗚雁,是食人?!?/br>難道這真的是諸懷?正猶豫要不要再上前,那東西身子一轉,一雙金色如形如人眼的眼睛盯著二人的方向。陸離以為它要攻擊,忙拔劍防備,誰知那東西發(fā)出低低的嗚咽之聲,聽起來竟像是怕了,隨后果真撒開蹄子往反方向跑去,一路撞歪了不少小樹。陸離有些疑惑地撓撓頭,剛想自己應該還沒厲害到這種程度,未近身就先把人家嚇跑了。來不及細想,就見前方地上有個什么東西,定睛一瞧,似乎躺了個人。陸離把劍收回鞘中,快步走上前去,發(fā)現(xiàn)那人竟十分眼熟,只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陸離蹲下身拍拍他的肩膀,“蘇狀元,蘇狀元?”蘇君遷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半晌露出疑惑的神色,“你們怎么在這里?”是我們問你才對吧,陸離暗道,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這里是雷州,我們暫時在這里落腳?!?/br>“雷州?”蘇君遷坐起身,揉了揉太陽xue,“我怎么會在這里?”“天太晚了,你有住的地方嗎?沒有的話就先跟我們回去吧,這林子怕會有危險?!?/br>“嗯,我現(xiàn)在確實無處可去,勞煩收留一晚,多謝了。”蘇君遷站起來,身形不穩(wěn)地晃了晃,陸離忙把人扶住,一路攙扶著回到租住的院子。之前李婦打掃了兩間房,被褥也送來兩套,只是青檀怕冷,就一直和陸離一起睡,另一間房便空著,蘇君遷來得也算巧。把人扶著上了床,端來洗漱用的水,浸濕了毛巾遞過去,“現(xiàn)在太晚了,您委屈一下隨便擦擦,湊活著先休息一晚吧。”蘇君遷接過毛巾擦著臉,沒有答話,眼里一片迷茫。陸離想了想,又倒了一壺水放在床邊,“渴的時候喝,有事就喊我?!?/br>一直到陸離走了關上門,蘇君遷眼睛才眨了眨,眼里的茫然散去,一片清明。“真是個善良的孩子?!?/br>回房間時,青檀正打開門,見陸離回來便轉身回去。陸離關上門,笑著貼上去,“寶寶,在等我嗎?”青檀點點頭,轉身抱住陸離。陸離拍拍他的背,心想著今天可沒喝酒,難道是青檀自己偷偷喝了?卻聽見低低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要照顧別人?!?/br>陸離愣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因為這句話快得厲害。從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陸離連一句喜歡也沒說過,一開始是說不出口,后來總忍不住想親親抱抱,一句話好像并不需要??墒乾F(xiàn)在他真的很想告訴青檀,自己到底有多喜歡他。陸離扶住青檀的肩膀,把人推遠了些,看著那雙過分清澈的眼睛,“青檀,寶寶,我還沒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吧??墒恰F(xiàn)在連我自己好像也不清楚了。你能明白嗎?”青檀揚起唇,再不是淺淡得幾乎難以察覺的笑意,他淺淺地吻上陸離的臉頰,而后湊到陸離耳邊。“我明白。我也喜歡你?!?/br>房門被一陣風猛地吹開,冷風灌了進來,正要貼合的唇分離開來。陸離關好門落了鎖,暗罵這該死的壞人好事的風。吹熄了燭火,兩個人并肩躺下,卻都睜著眼睛。陸離唇角不自覺地上揚著,一陣陣甜蜜與悸動在心中翻涌,想著自己肯定是上輩子做了太多好事,才能遇見他的寶寶,又在剛剛聽到他說喜歡自己。但與此同時,一直蟄伏在心底的隱隱不安也漸漸浮出,愈發(fā)明顯。其實與青檀到底是什么身份無關,陸離只是怕,或者說是有種莫名的感覺:一旦得知青檀的身份,那么他就不會再屬于自己了。自從遇見青檀,發(fā)生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那晚的幻象,親眼所見的近乎恐怖的劍術,山里的那座海神像。而今天被嚇跑的諸懷,很明顯,它怕得不是自己,那就是青檀了。陸離側過頭,正對上青檀的眼睛,猶豫半晌還是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沒有?!?/br>天光暗著,陸離看不到青檀眼中一閃而過的遲疑,繼續(xù)問道:“你怎么知道那是諸懷?”“我不知道。”陸離轉回頭,皺了皺眉,氣氛有些尷尬,這是兩個人相識以來的第一次吧,即使是一開始陸離自顧自說話也從未覺得尷尬過。說不清心里的滋味,半晌的沉默后,陸離發(fā)現(xiàn)手被握住了。柔軟的,微涼的,是青檀手的觸感。“陸離?”這一聲竟帶了些小心的試探在里面,陸得心里滋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類似心疼但更像是愧疚。從一開始,喋喋不休的是自己,自私得說喜歡的是自己,現(xiàn)在患得患失,莫名其妙的也是自己。原來還覺得那些話本里寫得矯情,然而說到底人陷入感情里果然是這般模樣嗎?陸離轉過身看著青檀,回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很想把心里那些曾覺得難以啟齒的話都說出來。“寶寶,你猜我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并沒有等青檀回應,陸離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起來。“我知道自己喜歡你,是因為一個夢。夢里我?guī)慊丶伊?,爺爺做了一桌子我愛吃的菜卻不讓我吃,說要把媳婦兒帶回去,我便把你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