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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出少年?!?/br>同七謙虛的笑了笑。馮老爺子沉吟了一會,道:“你,本來是不應該出現(xiàn)在那孩子的生命中的,但是你出現(xiàn)了,不僅出現(xiàn)了,還帶動了那孩子命格的又一發(fā)展,種種的原因使那孩子的劫難提前了。如果你在那孩子身邊,他的劫難就是一個不定數(shù),因為他的命格已經(jīng)偏離了原有的軌跡??墒侨绻悴辉谒磉叀汶x開的話,他的命格就會回到最初你們沒有相遇時的狀態(tài),既然他的難已經(jīng)散掉了很多了,那么他充其量就是大病一場?!?/br>馮老爺子說完這段話后就沒有開口了,馮古殉看著同七的表情也不敢說話。最終,同七道:“我明白了。只是,如果他度完劫了我還會影響他的命格么?”馮老爺子笑了笑,略帶狎促的對同七道:“自然會影響了,月老的紅線可不是裝裝樣子而已?!?/br>同七下山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了,馮古殉將他帶到了夏子澈在山下的住所,他推門進去的時候沈澤正和夏子澈相談盡歡。看到他來,夏子澈曖昧的對沈澤笑了笑,沈澤同樣回以一個曖昧的笑。據(jù)馮古殉所說,夏子澈以前念得是心理學,連心里咨詢師的證書都拿到手了,只是那時候馮家打壓他倆打壓的厲害,害得夏子澈找不到工作,直到這兩年馮家放棄了迫害這對小情侶,夏子澈才能學以致用。現(xiàn)在看來,馮古殉的話還真不假,最起碼沈澤現(xiàn)在看上去就比早上好了很多。沈澤對同七道:“有什么結(jié)果了么?”同七點了點頭,道:“都交給我?!?/br>沈澤挑眉:“交給你?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回家,老板?”同七當然知道這個“家”指的是棺材鋪,于是他道:“如果你不想回你爺爺家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回家。”沈澤道:“不想回去了,我想棺材鋪了?!?/br>同七點了點頭,眼里的柔情似乎能滴出水,他說:“好。”同七帶著沈澤向馮古殉二人道別,夏子澈對于這毫不吃驚,倒是馮古殉不停地挽留他們住一晚上再走,不過歸心似箭的兩人當然是拒絕了。無奈之下馮古殉只好把他們送到火車站,并且仗著自己的身份拿了兩張“頭等艙”的票給他們。同七知道馮古殉這是在表達著歉意,一種沒能幫上忙的歉意。回家的旅途總是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高興,沈澤的暈車居然不治而愈了。于是恢復活力的沈澤猥瑣的撲倒了同七,軟磨硬泡的在“況且況且況且”聲中扒了同七的衣服。同七出于某種心里也沒有拒絕沈澤,陪著他“況且況且況且”了一路。最后兩人下了火車又坐了飛機,輾轉(zhuǎn)反側(cè)總算回到了棺材鋪。同七可以感覺到,當他們回到棺材鋪的時候,沈澤緊繃了一路的神經(jīng)總算松了下來。晚上的時候沈澤洗了澡就躺在床上,同七剛進臥室就發(fā)現(xiàn)沈澤居然已經(jīng)睡著了。他整個人霸占了一張床睡得死死的,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同七哭笑不得,輕輕地揉了揉沈澤的頭發(fā)坐在了床邊,出神地看著沈澤的睡顏。沈澤的頭發(fā)比起他們剛見得時候長長了很多,其實中間同七給沈澤剪過一次頭,剪的沈澤吇哩哇啦亂叫。比起他們剛見得時候,沈澤臉上的輪廓也變了,線條變得更加凌厲了,這孩子長大了不少。同七嘆了口氣,將沈澤的胳膊腿往一邊移了移,然后翻身上了床。同七沒有關燈,他抬頭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是大片大片的慘白,有些地方有著發(fā)黃的雨漬。他在思考著一個問題。他在思考,要怎么和沈澤分開。第八十五章第二天同七醒的時候沈澤早已不見了身影,等他出了臥室的時候就看到沈澤正將買回來的早餐倒在碗里。沈澤看見同七出來,笑了笑道:“醒了?”同七剎那間有種他們的角色反了的感覺。同七點了點頭,沈澤道:“剛買回來的,趁熱吃吧?!?/br>同七走到柜臺前,沈澤繼續(xù)絮絮叨叨道:“老板,咱倆商量個事唄。你看咱們倆現(xiàn)在也算同居了,在住到這里恐怕有點不合適吧?”同七道:“于是呢?”沈澤笑了兩聲,道:“我在這里有一套房,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搬過去吧?雖然每天過來的話是麻煩點,但畢竟棺材鋪里什么都不方便?!?/br>沈澤看同七沒有答話,于是繼續(xù)道:“老板,我是真心想和你過日子,就像小兩口一樣?;蛘呶覀兛梢匀饨Y(jié)婚?我想和你cao心那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事情?!?/br>同七有那么一剎那的動容,他忍不住就要答應了,然而,他還是說道:“我不想離開這里?!?/br>沈澤一愣。同七道:“雖然我是不打算做交易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就是為這個而生的,我一輩子都不能脫離這些東西,你懂么?!?/br>沈澤撓了撓腦袋,擠出了一絲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老板,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我絕對不是說你不正常的意思?!?/br>同七點了點頭,道:“不是最好?!?/br>沈澤這便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暗惱著下次開口前一定要想好措辭。同七看著沈澤懊惱的樣子無聲的嘆了口氣。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了,同七一直沒有想出要怎么和沈澤說分開的事。這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因為他不能讓沈澤知道他要分開的原因,如果沈澤知道了,他的命格就不會恢復。同七一直在等著一個契機,他第一次生出了一種矛盾的心情——既期待又抗拒。就這樣,兩個月后,這個契機終于來了。夏銘這個人曾經(jīng)短暫的出現(xiàn)在同七和沈澤的生活中,無外乎是同七接了筆生意,讓夏銘和他已經(jīng)死去的爸爸相見。這種小事在同七的生活中太不起眼了,甚至于他見到了夏銘之后愣了很久才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相較于同七對夏銘的印象,夏銘對同七可是念念不忘,牢記心中。這個看上去就很溫潤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他生命中最痛苦的日子里,如果沒有同七,夏銘恐怕很難走出悲痛。于是夏銘剛一放假回家,就迫不及待的來找同七了。見到同七的時候夏銘是尷尬的,為他的沖動而尷尬,等他意識到自己正兩手空空的站在同七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同七看出了夏銘的尷尬,于是道:“回來過年?”夏銘點了點頭,道:“恩,回來陪陪奶奶,雖然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