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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看著這兩個人。 儲備軍往王文雅站的地方瞄了一眼,兩人算是打過了招呼。 兩人打著手勢交流這里頭的情況,有一種曾經(jīng)的日子又重新回來的感覺。 只不過王文雅和以前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她就一個意思,不管架怎么打,她只管著兒子。 儲備軍其實(shí)也很想說,他曾經(jīng)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別的不說,西瓜跟只猴精一樣,不對,是泥鰍一樣,想抓住都難。 算了,讓她這個當(dāng)媽的自己體會吧,想著,他就比了一個手勢,他去斷電拉閘。 這是個地下的嗨場,除了能跳舞喝酒之外,還涉及了一些藥丸,屋子里一黑,頓時沒有了音樂和燈光,傳來驚呼聲,但是更多的是咒罵聲。 立即有看場子的人出來穩(wěn)定大局,也吩咐人去檢查電閘,場子里的人一個個舉著手機(jī),影影綽綽的。 王文雅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跳了出來,靠近那個看場子的混混頭子。 當(dāng)媽的看得心驚rou跳,挪動腳步跟了上去,就看到西瓜蹲著身子在那幾個混混之間來回的穿梭了一會兒。 以王文雅的眼力,看得很清楚,這小子居然拿繩子把這幾個人的腳給纏起來了,現(xiàn)在還是松的,估計等等只要一拉繩子,這幾個人可就血崩了。 那小子綁完繩子,將繩子系在樓梯上,就躥下了樓,摸到吧臺拿著兩個啤酒瓶對著沒人的地方一丟…… 瞬間場子里動靜就大了起來,樓上的混混立即想下樓看看誰搗亂,卻摔成了一片,sao亂就更大了! 他們罵罵咧咧的躺在地上,王文雅出手很快的把他們劈暈,用繩子將他們捆了一個結(jié)實(shí)。 等到她下樓的時候,就看見西瓜那小小的身子縮在吧臺底下,用他們的電話在報警。 王文雅輕輕一笑,站得稍微遠(yuǎn)了一下看著他,玩歸玩,知道躲起來報警,很不錯! 父子情深 柴墨在家門口來回踱步,翹首以待,等著西瓜回家。 前一陣子西瓜放假,被接去了軍區(qū)大院兒住,美其名曰陪儲爺爺,但是柴墨總覺得兒子這一趟去,會變成另一番面貌回來。 他焦急啊,生怕兒子變成了儲備軍的小翻版,畢竟兒子和這個小舅舅親近的讓他這個親爹都吃醋。 一聽說兒子今天回來,他就早早的在門口等著了,確保自己能第一時間確認(rèn)兒子還是那只驚慌的小白兔。 王文雅隨意的靠在花房門口,看著大門口那焦急的背影,覺得有些好笑,“到了也不是不會敲門,或者你開著門等,非要站著干嘛?” 被老婆大人這么一說,柴墨確實(shí)覺得自己可能緊張過頭的,轉(zhuǎn)身想走回來,但是,只邁出來一步,他就將腳縮了回來,歉意的看了一眼小雅,艱難地做出了選擇,“我在這兒等!” 王文雅挑了挑眉,輕笑一下,猜都猜到他會這樣,坐回花房里慢慢等,她可不像柴墨什么都不知道,她光是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兒子在大院兒里過的是什么樣子的? 而且通電話的時候,兒子和她說話時候那個興奮勁根本就掩蓋不住,通常大部分男孩兒會喜歡的東西,跟著這幾個舅舅,可都能看到真貨,整個兒就是樂不思蜀的狀態(tài)。 不過這小子跟柴墨通電話的時候,可就走的完全不一樣的風(fēng)格,一個勁的在電話那頭撒嬌說著想爸爸,可把柴墨的心都給軟化成水了。 “來了,兒子回來了?!辈衲仡^興奮的叫了一聲,快步的走了出去。 車子準(zhǔn)確無誤的停在門口,“爸爸!我好想你!”一道興奮的童聲傳來,隨即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子沖進(jìn)了柴墨的懷抱。 王文雅走了出來,和從駕駛座下來的儲備軍輕點(diǎn)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兩人并肩站在一起,看著這對父子兩上演的別后重逢大戲。 “給我看看,是胖了還是瘦了!”柴墨摟住西瓜,捧著他的臉,一臉心疼的說道:“哎喲,瘦了,還黑了一點(diǎn),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儲備軍翻了一個白眼,“你說的好像我虐待兒童一樣?讓開!”抬腳就踢了柴墨一腳,率先走進(jìn)院子里,懶得搭理他。 王文雅看了兒子一眼,明顯精神了很多,看身子就知道最近在軍區(qū)大院兒里沒少訓(xùn)練,肯定也是他自己樂意的,不然早就打電話回來求救了。 既然兒子沒事,她這個當(dāng)媽的也就暫時不想打擾兩父子團(tuán)圓,轉(zhuǎn)身跟著小哥進(jìn)了院子。 “怎么樣?”王文雅走在儲備軍的邊上。 儲備軍輕笑一聲,說道:“這小子將來要有大出息,家里老頭兒說的!” 說著,他比了一個槍的動作,“你兒子看到真家伙可興奮,不過還太小,我沒讓碰!” 王文雅回頭看了一下被柴墨抱在懷里的西瓜,一個勁的在柴墨懷里撒著嬌,只差沒有哭出來表達(dá)思念之情了。 這對父子是準(zhǔn)備要把一輩子的演技都用在父子情上?當(dāng)媽的忍不住笑出來,“你沒讓他碰?” “額——”儲備軍摸了摸下巴,知道瞞不過她,索性老實(shí)的說道:“也就教他怎么組裝槍而已,其他真沒有,這點(diǎn)分寸我還是有的!” 王文雅搭著他的肩膀,說道:“所以他手指上的這些傷就是這樣來的?” “哎呀,當(dāng)時可給老爺子心疼壞了,怎么都不讓他弄了,小子第二天起來非要繼續(xù)練。”儲備軍對著父子兩的方向努努嘴,“現(xiàn)在說手是摔著的,跟他爹博同情是什么架勢?” 王文雅輕笑,“你習(xí)慣了就好!” 父子謊言 “寶貝,我出門了,在家要乖乖的聽mama話,知道嗎?”柴墨蹲在地上,摟著西瓜摸摸他的頭。 “知道!爸爸,我會很想你的?!蔽鞴蠐ё“职值牟弊樱谒哪橆a上啵了一下。 “記得爸爸說的話嗎?”柴墨看著他。 西瓜點(diǎn)了點(diǎn)頭,掰著手指頭細(xì)數(shù),“記得,不可以碰尖尖的東西,走路要慢慢走,還要好好照顧mama……” “行了,你再不出門,要趕不上飛機(jī)了!”王文雅倚在門邊看這對父子兩上演十八相送。 “爸爸,你要早點(diǎn)回來,我和mama會很想你的?!蔽鞴蠣恐衲氖郑桓咭话呦蜷T口。 “好,爸爸忙完就回來,你要乖乖的,知道嗎?”柴墨還是不放心的叮囑。 王文雅懶得理他們兩個,直接拎著柴墨的行李放上車,一把摁著他的腦袋,將他按進(jìn)了駕駛座,動作流暢的揮了揮手,牽著兒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順便還將門帶上了,她知道要不是她來截斷這對父子,保管柴墨會趕不上飛機(jī),浪費(fèi)錢。 “mama,你這樣,爸爸會傷心的!”西瓜仰著頭看mama,小臉上一副可憐兮兮的心疼模樣,當(dāng)然是在心疼他的爸爸。 王文雅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