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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的表情中,拿出一個細口瓷瓶。“除了這最后一瓶。”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阮敏:白季,你不娶我,我不救你。白季:……讓我死一死先。☆、新郎不是我……“你想怎么樣?”藍卿看著阮敏一字一頓問道。“我要白季娶我?!比蠲粽f道。“不可能?!彼{卿想也沒想拒絕道。“怎么不可能?”阮敏看著藍卿,舉起手里的噬心散,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現(xiàn)在能救他的只有我?!?/br>“可現(xiàn)在能救你東耀堂的只有白季?!彼{卿說道,“你們弟子體內的金絲蠱還要依仗白季?!?/br>“你拿東耀堂威脅我?”阮敏冷哼,“沒了白季,就算給我諾大的東耀堂,我又能做什么?”“你是東耀堂大小姐,難道忍心看自己的同門受難?”“忍心?!比蠲艉敛华q豫回答,她面無表情繼續(xù)道,“對打算背叛東耀堂的人,我又什么不忍心的。”阮敏說著看了藍卿懷中的白季一眼?!翱傊湓?,白季娶我,我便救他?!?/br>藍卿望了一眼昏迷的白季,沒再開口。一旁,暗衛(wèi)盯著阮敏手中的噬心散,尋找著搶奪的時機。阮敏察覺,她很快將噬心散收了起開,扭頭威脅道,“后退!你們敢硬搶,我就毀了噬心散。”受制于人,暗衛(wèi)不得不按她說的做。阮敏又扭頭看向藍卿,嘴角閃過一個殘忍的笑容,說道,“現(xiàn)在白季昏迷著,姓藍的,你來替他回答吧,娶是不娶我?”她話音一落,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冗長的沉默。藍卿緊緊抱著白季,用力到身體有些微微顫抖。他垂下頭,下巴繃得死緊,不住顫抖的睫毛顯示出它主人此時內心的天人交戰(zhàn),白季若想得到竊情蠱的解藥,就要娶阮敏。若是不娶阮敏,竊情蠱發(fā)作后白季就會愛上其他人。如何抉擇?如何衡量?這其中,無論哪一個選項,里面都沒有藍卿啊……藍卿此時心中紛雜反復。難以抉擇,卻必須抉擇。都說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的莫過于生死相隔,兩情不知。但是,將牽掛之人讓與他人,這種心不由己的痛,也是苦澀到用語言難以描述。“白季他……”藍卿聲音嘶啞,每一個字就像是鈍刀割在心口一般。“……不會娶你?!币粋€聲音接著藍卿的話說道。藍卿有些慌亂地看著自己懷中之人。白季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他望著藍卿,輕輕嘆了口氣,然后緩緩抬起手拂過藍卿的臉頰,然后落在微微濕潤的雙眼上。“傻瓜……”白季說道,“這么舍不得我,就不要推開我啊。你忘了我們的承諾了?”“我記得?!彼{卿輕聲道,“要留在彼此身邊?!?/br>“對啊,要留在彼此身邊……”白季的手指摩挲著藍卿清瘦的臉頰,溫情說道,“我可不打算對你食言?!?/br>“我知道,我知道?!彼{卿點了點頭,而后又微微搖起了頭。想到眼下的情形,他咬了咬牙,說道?!鞍准?,你娶阮敏吧,我不會……”“不可能?!卑准敬驍嗨{卿,他臉上溫情不減,但是眼中卻有著不容反駁額倔強。“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卑准菊f著,從藍卿懷中站起身,他抓住藍卿的肩膀,鄭重到顯得有些肅穆。一旁阮敏見狀,幾步跨到白季面前。低吼道,“白季,你現(xiàn)在可以對姓藍的說這種情話,以后呢?你被竊情蠱控制以后,你還會愛他嗎?你會忘了他,忘得一干二凈!到時候,你會對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一往情深,死心塌地!”一往情深,死心塌地?白季聞言,身體驟然一僵前世的自己不就走進了這種死局?阮敏的話簡直是句句戳心,字字滴血。似乎是將白季剛剛要結好的傷痂硬生生撕了下來,露出里面森白的血rou。白季心中閃過一絲恐慌,這一生,他會重蹈覆轍?不,當然不會!就是拼了命,他也不要這個結果。但!若是用娶阮敏為代價來避免這個結果,他也不與考慮。阮敏在一旁劍白季為回答,繼續(xù)說道;“就算為了不忘記姓藍的。你也應該選擇娶我。”“不?!卑准緢詻Q搖頭,說道,“阮小姐,其他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我堅決不會讓步?!?/br>“你就這么討厭我?”阮敏質問。白季嘆了一口氣:“我不是討厭你。情不由己,還請阮小姐放了我吧?!?/br>“我放了你?”阮敏覺得白季的話很可笑啊,她盯著白季,苦笑著:“我放你,我愛你的心是不是也會放了我?!”答案是否定的。阮敏對白季的執(zhí)著,不比白季對藍卿的少。阮敏愛白季,一開始是可能是因為白季的相貌像極了她的救命恩人,之后可能是白季的拒絕讓這個事事如意的大小姐產生了志在必得的斗志,在然后她是真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如今白季更是挽救了東耀堂于危難。此時一無所有的阮敏無論出于哪方面原因都是要緊緊攀附著白季的,絕不撒手。白季看出阮敏的執(zhí)拗。這么爭論下去也無用。他嘆了口氣,扯了扯藍卿的袖子,要離開。“白季!你可想清楚了?!比蠲魧χ准镜谋秤按蠛?,“沒有噬心散,你會忘了姓藍的!”白季腳下一頓,握著藍卿的手微微用力,他扭頭對藍卿一笑,“沒關系,我會想辦法?!?/br>藍卿看著臉色微微蒼白,卻還要強露笑顏安慰自己的白季,心中一疼。白季,這次換我救你吧。………………………………………………………………………………夜晚,東耀堂,阮木芳靈堂內。“姓藍的,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阮敏身著一身孝衣,她正在埋頭給阮木芳燒紙錢,晦澀的火光隱隱綽綽。將阮敏的仇視的雙目染得微紅。藍卿面無表情走了進來,站在阮敏身后,說道:“除了讓白季娶你,你怎樣才肯交出噬心散?!?/br>阮敏扔了手中的冥紙。站起身,與藍卿面對面。她冷笑著打量著藍卿,發(fā)泄起自己的怨懟:“你有什么好的?一個硬邦邦的男人,既不能相夫教子,又不能傳宗接代。白季怎么就這么想不開,一心要在你這棵樹上吊死?你是不是給他下了你的竊情蠱了?”藍卿默默聽著,一言不發(fā)。他來不是與阮敏斗嘴的。當然,他也不擅長斗嘴。等阮敏冷嘲熱諷完了,藍卿又問,“說出你的條件。”“你身邊是不是跟了一個女子?她叫什么?”幽瑰文不對題,忽然問了這么一個問題。藍卿微微皺眉,回道:“幽瑰。”“我見她今日舍身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