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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則是因為兩個男人間的決斗,還是生死決斗。東耀堂副堂主之子韋賀天對戰(zhàn)忘川宮少宮主。這里面有戲哦,人們發(fā)揮自己的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個個堪比說書先生。這就產(chǎn)生了關(guān)于韋賀天跟白季只見的生死決斗的多種版本,但是有一種版本力壓群芳。“沖冠一怒為紅顏”版。要知道,韋賀天一心一意愛慕阮敏大小姐,可中途出現(xiàn)一個白季,在阮敏的招親擂臺上一鳴驚人,使得阮大小姐放心暗許。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嫁二夫?總之,韋賀天跟白季因為阮大小姐對上了。這種江湖兒女的愛恨糾纏,從來是人們的最愛,這不,已經(jīng)有人擺起賭局,”白少宮主對韋公子”買定離手!因為兩人實力相當,所以勝負五五開。買了賭注,人們關(guān)心的就不是誰生誰死的問題了,而是他們的勝負。在場之人紛紛都墊著腳尖,伸長了脖頸,聚精會神看著臺上面對面站著白季與韋賀天。“白季,你什么意思?”韋賀天率先開了口,“我說了,今天的決斗是可以帶動物的,你的動物呢?”白季微微聳肩:“對付你們,我一個人就夠了?!?/br>此時的白季穿了一件銀絲暗錦的白衣,腰間配了一柄劍鞘紋飾繁復并且鑲著名貴玉石的寶劍,加上白季容貌俊挺。他站在那里,將貴胄氣息與俠肝義膽完美融合,頓時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眼球。阮敏就是其中之一,她站在臺后絞著衣角,她有些后悔沒阻止韋賀天到底了,萬一讓他贏了白季,那豈不是?想到這里,阮敏臉色一白,眼神不安地看向一個被黑布遮蓋的巨大籠子?;\子里是韋賀天帶來參加比武的怪物,雖然距離很遠,但阮敏仿佛能聽見那怪物的粗重的喘息,聞見那怪物散發(fā)的嗜血的腥臭……白季一定不能出事,阮敏暗暗決定,若是臺上稍有不慎,她一定出言阻止韋賀天,反正自己的話他從來都是唯命是從的。臺上的韋賀天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阮敏,一顆心已經(jīng)完全偏向了白季。他還想借機除掉白季這個礙眼的“情敵”呢。白季也太自大了,竟然一個人上來應(yīng)戰(zhàn)。“白季,你會為你現(xiàn)在的決定后悔的?!表f賀天冷哼一聲,“你的自大會害死你?!?/br>“是嗎?”白季也毫不遜色,說道,“還沒比,你怎么知道結(jié)果?”“我就是知道。”韋賀天拍手,守在籠子旁的小人會意,一把扯開覆在上面的黑幔。籠子里的怪物也露出了廬山真面,頓時現(xiàn)場到處都是吸冷氣的聲音!就連暗中觀察的暗衛(wèi)也微微皺起了眉。只見籠子里是一只體型巨大的豬婆龍,它有三個成年人大小,尾巴跟彪形大漢的腰一樣粗,人要是被掃到,絕對是重傷。這還不算,最詭異可怕的是,這豬婆龍的頭上盤了一條細長的血紅色的小蛇,那蛇就跟女子手腕上的玉鐲一般粗細但是很長,在豬婆龍的頭上盤了七八圈。蛇吐著信子,眼睛好使的人不難發(fā)現(xiàn),這蛇的信子是血紅血紅的,發(fā)出的“嘶嘶”聲,讓人汗毛倒豎!這是什么怪物??!就在眾人震驚之際,下人打開了籠子。豬婆龍慢悠悠爬上了擂臺,慢慢來到韋賀天身旁,停住。他頭上的細紅小蛇似有靈性一般,用血紅的眼珠,危險地盯著白季,韋賀天得意地看了一眼白季,說道,“你以為我只有豬婆龍?那可大錯特錯了,我最厲害的武器是它,這是玄我養(yǎng)的玄武?!?/br>“玄武??。?!”臺下的人頓時炸開了鍋。“那可是傳說中的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那可是鎮(zhèn)守四方的神獸。今日我竟是見到了玄武?”“這是真的玄武啊……看起來殺氣好重……”臺下議論紛紛,本來買白季贏的人,紛紛倒戈韋賀天。白季臉色有一絲微變,但是很快恢復正常,他盯著韋賀天身邊的“玄武”冷笑一聲,好像對方很可笑似的。“你這是什么意思?!”沒能震懾住白季,韋賀天臉色有些陰沉。白季道:“玄武是神獸不假,但你這假貨也敢稱自稱玄武?所謂玄武是玄龜背負騰蛇。你這豬婆龍腦袋上盤著一條小蛇也敢稱玄武,那我明日找來一只烏龜,給它殼上放一個蚯蚓算不算也是玄武?”此話一出引得臺下一陣哄笑……韋賀天示威不成反被白季狠狠奚落一把。“白季你找死!”韋賀天惱羞成怒,也顧不在乎裁判還沒喊開始,就拔劍向白季沖了過去。寶劍相撞,火花迸濺。白季輕松當下韋賀天的進攻,心中有一絲訝異,沒想到“四兩”威力這么大,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力速度是以往是數(shù)十倍!身體內(nèi)不斷有力量涌出來。白季跟韋賀天纏斗在一起,本是他占上風,可就在白季要拿下韋賀天之際,忽然身側(cè)沖過來一只龐然大物,若不是白季閃躲的快,估計就被他咬斷腿骨!韋賀天穩(wěn)穩(wěn)躲過危機,吊起眼角瞟了白季一眼,“今天你的命我就收下了!”說著,韋賀天又攻了過來,這次豬婆龍緊跟在他身后!要說韋賀天,他還真有兩下子,跟身后的豬婆龍配合的親密無間,攻防一體。白季竟然一時無計可施。“不好!”暗中觀察的初六忽然說道。“怎么了?”初十問道。“從始至終,豬婆龍頭上的小蛇還沒動靜!”初八緊張看過去,果然,至今那個血紅細蛇就是穩(wěn)穩(wěn)盤在豬婆龍頭上,吐著信子,遲遲沒有動作。韋賀天絕對不會養(yǎng)這么一條毒蛇當做裝飾,少宮主有危險!初十剛忽然意識到這點,也就在這時,跟白季纏斗在一起的韋賀天忽然收了招式,就這么毫不防備,門戶大張。刺向韋賀天的一瞬間,白季有一絲遲疑,但是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拿下韋賀天威脅韋懷蝶,得到噬心散救藍卿!白季來不得細想,手里的劍距離韋賀天越來越近,也就在他即將成功之際!“嘶嘶!嘶嘶!”白季的手背被咬住了,那只血紅的蛇忽然發(fā)動攻擊,兩顆毒牙深深扎進白季的皮rou!惡毒的眼睛死死盯著白季。也就這么一瞬間,白季錯失了擒住韋賀天的良機,反而被算計了。白季退后了幾步,手背的兩個小孔很快紅腫發(fā)黑。“少宮主!”看到此情景,茶葉跟十一就要沖上臺。“不許上來!”白季呵住他。茶葉他們一旦上來幫白季,白季就算宣告敗了……茶葉跟十一被定在原地,狠狠看向得意的韋賀天。“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吧?”韋賀天笑著摸了摸細蛇的腦袋。“這蛇是劇毒,中毒者的身體瞬間就會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