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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哎呦,嬸啊,你們家老兒子出名啦。出名的兔兒爺??┛┛┛闭f完還捂著嘴學幾聲母雞叫。云mama聽了,氣的臉色鐵青,她自己的兒子啥樣,他心里有數,這個該死的娘們兒敢來嚼她兒子的舌根,就是該死。看這時候沒回來,打架的八成就是真的,可是別的話,云mama是不信的。神經有問題的人想事跟正常人不一樣,若是正常人聽了這話就該急眼了,可是云mama沒有,她默默的下地穿鞋撩簾子出了屋。云大嫂和他兄弟媳婦納悶:“這人咋沒生氣?”“臊得慌,自個兒躲一邊哭去了吧?”云mama猛然撩簾子進屋,陰沉的眼睛盯著她們,嚇了說壞話的倆女人一跳,看著云mama陰沉的臉,有些瑟縮。云大嫂的兄弟媳婦往云大嫂身后躲了躲,藏在她背后向云mama看過來,就看見她手里舉起一把菜刀。老三勤快,菜刀磨得锃亮,刃口閃著白光。云大嫂的兄弟媳婦嚇的尖叫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云大嫂就沒她的好運氣,見云mama的刀砍過來,她舉手擋了一下,鋒利的菜刀就砍在了她手腕上,血瞬間就流了出來。疼的她幾乎昏死過去,腦子卻出奇的清晰,耳朵里聽見她婆婆陰沉的聲音:“我砍死你,讓你再禍害老四!”她本來疼的快站不住,聽了這話卻猛的一哆嗦,婆婆的精神有問題,是個瘋子,跟她叫的哪門子勁啊。此時她非常后悔,又非常害怕。她兄弟媳婦瞥見云mama陰冷的眼神,嚇的渾身發(fā)動,忽然聽到她說話,不知哪來的勁頭,在云大嫂身后跑出來,猛的一把推開云mama,瘋子似的往外沖去。云mama被她推的倒坐在地上,云大嫂這才機靈起來,也沒去扶人,邁過去就跑。云mama嘴里念叨著:“砍死你,砍死你,讓你還禍害老四,我讓你禍害我的蛋蛋……”她爬起來舉著刀就追了出去。為了不讓人進來,云大嫂和她弟媳婦來的時候還把門給插/上了。老舊的木制大門,年久不上潤滑油,拉起來發(fā)澀。云大嫂的兄弟媳婦跑到門口,拉了幾下都沒拉開,急的眼睛通紅。這時候云mama已經舉著菜刀追了出來。云大嫂尖叫起來:“殺人啦!救命??!”她拉扯著自己的兄弟媳婦在前頭跑,云mama舉著菜刀在后面追,嘴里不停放念叨:“老云,砍死她,砍死她,她禍害咱家老蛋蛋兒……”云大嫂倆人聽了嚇的魂飛魄散。外頭有人聽到呼叫,扒著墻頭往里看,更有人跳了進來,把大門打開。此時,云大嫂的身上已經被砍了三四刀了,她兄弟媳婦不知挨到沒挨到,身上也帶著血。有人去找電話報警,有人拉住了云mama,她見有人拉她,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云舟和房震倆人商量好回家誰也不說,吃飽喝足了騎著那大二八往家去,還沒到家,就聽見有人在身后喊:“老四,老四!”云舟跳下車子,見后面氣喘吁吁的有人追了過來,那人是他們家的鄰居,給他叫二叔的。“二叔,啥事?”“……哎呦,你媽”那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你媽,把你大嫂砍了,送醫(yī)院去了,你快去,快去看看?!?/br>云舟大驚,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問:“我媽呢,我媽有事沒?”“你媽暈過去了,你快去瞅瞅吧,哎呀,你大嫂渾身上下血葫蘆似的。”房震跨在車子上沒下來,聽了這話,招呼云舟:“快上來,咱們上醫(yī)院?!?/br>作者有話要說: 神經病的心態(tài)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想,偶也是個精分的☆、白養(yǎng)你一回等倆人氣喘吁吁的趕到醫(yī)院,老三也在那里,見他們來了只是點點頭說:“媽沒事?!?/br>云舟跑到云mama跟前,見她睡著了,掀開被子看看,沒有包扎的地方,長出了一口氣說:“可嚇死我了,咋回事?”老三拉著他出了病房,指著旁邊的一間說:“大嫂,在那里,說是媽砍的,胳膊上的筋斷了,重新接的。還有幾處不大的口子,剛做完手術,你要去看嗎?”云舟撇嘴:“不去,我就想知道咋回事?!?/br>房震拉著他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老三說:“我也是聽說,有人報案說砍人了,然后過去一看是咱們家。報案的是大嫂的娘家兄弟,他跟他媳婦下午去了大嫂家。媽跟大嫂打起來,他媳婦在場,說是媽拿菜刀砍的,她伸手擋了一下,就砍上了。”老三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云舟聽大概明白,咬牙切齒道:“沒一刀砍死,算她命大,個攪家精,就不讓人過省心日子?!边@些日子他的脾氣被這兩口子弄的大了不少,恨不得一下子咬死他們兩口子。老三點頭,罵道:“房家一窩子沒好人,嘴欠的很。”他罵完,看看房震說“不是說你,我說的是他們一家子。”房震點頭:“我知道,我們兩家已經出了五服,沒關系了?!?/br>老三摸兜,想找根煙抽,抬眼看見禁止吸煙的牌子,又放了下來,手里拿著打火機玩,半晌才說:“今兒的事,媽就是被刺激了。媽那人,最注重名聲,當年生你的時候,我雖然小,但卻記得她在月子里偷著哭。有一回我回來告訴她外頭那些不好聽的話,她臉當時就白了。房玉琴那人,你也知道,嘴不好。我剛問她,都說啥了媽要拿刀砍她。她支吾了半天,還是她弟媳婦說:老四在澡堂子當兔兒爺,倆大老爺們兒為他爭風吃醋,打起來了,腦袋都開瓢了?!?/br>云舟一聽,腦子“嗡”的一聲,這話太惡毒了,媽最注重名聲,她這樣說,不跟他們豁命才怪。當年就是在生了自己以后,聽了那些不三不四的話,精神才不好的,他擔心這會又被刺激到。云舟攥緊了拳頭,牙齒咬的咯咯響:“三哥,他們家這是欺人太甚,我做什么了那么說我?我問心無愧,可是媽,”云舟的眼淚唰的下來“媽最看重名聲,為了我,她受了多少閑氣,澡堂打仗是那么回事嗎?我跟他們拼了我?!?/br>云舟哭著哭著,蹭的站了起來,就朝著老大媳婦的病房去了。老三伸手就要拉他:“老四,別沖動”房震卻拉著他手大步往那病房去了。蛋蛋兒要做啥,他都跟著,只要不殺人放火,他都縱著。就是殺人放火,他也敢陪。老大媳婦那病房是三人間,她在靠窗的床上,此時半躺著在打點滴。老大站在窗前,手里拿著根沒點燃的煙。老大媳婦旁邊的病床上躺著她兄弟媳婦,就是那天在云舟家拿書的女人。手上也扎著輸液管,就是沒看見她哪里受傷了。老大見云舟氣勢洶洶的進來,臉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