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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搞定體育生(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自從高中畢業(yè)我考上大學,他被河北散打隊挑走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剛開始還偶爾聯(lián)系,聽他說專業(yè)隊訓練非??啵袝r還要拉到外地去集訓,經(jīng)常是春節(jié)都不能回家。

還好我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很快地把對亮子的思念之情化解到其他地方,比如球場,或者網(wǎng)絡游戲。

但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放下過亮子。我禁不住拿起手機給亮子發(fā)了條短信“最近好嗎?”原本以為他不會很快回短信,哪知很快就接到了他的回信——“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我說“先聽壞消息吧!”答曰“我膝蓋受傷了?!?/br>
我又問“那好消息呢?”答曰“我回北京休一段時間。”

當天傍晚,我們就在展覽館的KFC見面了。

我剛走到餐廳門口時,就遠遠看見他已經(jīng)坐在窗邊的一個桌子旁等我了??礃幼铀€是老習慣,到哪里都喜歡坐窗邊,美其名曰是觀察生活。而我到什么地方都喜歡坐在角落里——他老說我喜歡偷偷摸摸,其實我和他一樣喜歡觀察,只是我喜歡坐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觀察別人罷了。

亮子看到我走過來時會心地一笑,那笑容我永遠讀得懂。

和幾年前相比,亮子變得成熟多了,這從眼神中就看得出來。他脫下的運動外套就放在邊上的椅子上,里面只穿了一伯寬松垮垮的運動短袖。我知道,這是好多運動員的習慣,因為常訓練的關系,他們一般都穿得盡可能的簡單,冬天也不例外。

專業(yè)隊的訓練量和訓練強度比業(yè)余體校肯定是大得非常多,這一點從亮子的身板上就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身體的每個部分看起來都像鐵打的一樣,不用摸就知道堅硬無比。沒辦法,誰叫散打是項搏擊運動呢?何況專業(yè)隊訓練運動員的方式簡直就是魔鬼訓練。

我剛坐下,亮子就習慣性地把手伸過來想揉揉我的頭發(fā),以前他常說我的頭發(fā)很軟,摸起來很舒服,所以就養(yǎng)成了一個隨時隨地揉我頭發(fā)的習慣。而他的頭發(fā)又硬又短,我是從來不敢去揉的——扎手。

可是今天我偏偏噴了定型水,頭發(fā)有些硬,所以他的手剛碰到我頭發(fā)就縮回去了?!靶∽佣脨燮亮税。 彼{侃道。

“當然了,俺現(xiàn)在可是即將走向社會的大學生了,誰像你們一幫武夫??!”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其實每次見面必斗嘴已經(jīng)成了我們的一種習慣,其實我自己也同樣是一武夫。

等我坐定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幫我點好了,嗬!雞米花、腿堡、雞rou卷什么的擺了一滿桌。我喜歡吃什么他居然都還記得這么清楚,我的眼眶突然有點酸澀。

亮子就是這樣,很會照顧人。在他眼里我總是他弟,其實他只比我大一歲而已,個子也只比我高一公分??伤肋h總顯得比我成熟。

“吃吧!還講客氣??!”亮子說道,雙手交叉放在后腦上(這是他最帥氣的姿勢之一)。

“你不吃啊!”我有點詫異,KFC不也是他的最愛嗎?

“我現(xiàn)在戒了!別問了,快吃吧!以后你會知道的?!蔽抑浪钠猓幌胝f的事情打死他也不會說的,就沒再追問,我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等我把桌子上的東西全填進肚子才想起他膝蓋受傷的事。在他面前,我總是沒心沒肺的,也許是被照顧習慣了吧。

“沒事,半月板傷了,還好不是特別厲害。醫(yī)生說暫時不用動手術,先物理治療,養(yǎng)養(yǎng)再說?!薄芭?,這樣就好?!?/br>
突然亮子拍拍我指向窗外,“快看!下雪了!”

我往窗外望去,只見鵝毛大的雪花一片又一片從深邃的夜空上飄下來,這可是北京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礃幼游液土磷拥闹鼐凼莻€好兆頭。

五分鐘后,亮子和我已經(jīng)在漫天的大雪中散步了,西外大街繁華的燈光映照著我倆的臉,配合著這漫天飛舞的雪花,構成了一幅浪漫的畫面。

我們沒有打車也沒有坐車,只是在這雪花中信步走去,聊著彼此近幾年的一些事情。

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亮子的家還是住在展覽館附近,一直沒搬。

我們很默契地一直走到他家,沒有邀請也沒有詢問,晚上肯定是住他家了,像過去一樣。

他爹媽已經(jīng)睡了。我跟著他走進大門,發(fā)現(xiàn)他家里的擺設一點都沒變,我們輕手輕腳地穿過客廳溜進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也還和過去一樣:一張大大的床,一個舊舊的書桌和一個古老的衣柜——那是他爺爺留下來的。

“快!脫衣服上床,上床再聊!”亮子說。

亮子家是老式單元樓,大概是八十年代建的,并且屬于暖氣不足的那種。所以剛把外套脫下我就打了個哆嗦,。

亮子的衣服比我穿得少,他很快就脫下外套鉆進了被子。這樣倒好,他可以幫我先暖會兒被子。

等我爬上床鉆進去,果然被子里面已經(jīng)有點熱氣了。我以前就送給亮子一個綽號,叫“熱得快”,不過那時在隊里,除了我,誰都不敢這么叫他。

我像過去一樣,進了被子就摟住他,但身子還是有點冷,所以微微地抖著。

“好啦!有那么夸張嗎?”亮子笑道,他習慣性地抓起我右手放在他小腹上。

他的腹部和以前明顯不同了,以前的雖然結實,但還有一定的彈性。而現(xiàn)在,我使勁按,都覺得yingying的。他感覺我在按他肚子,問道,“你干嘛?”

“完了!你已經(jīng)被折磨得硬得像石頭了!以前還不是這樣的?!蔽艺f道,“全身都硬,除了那里?!?/br>
“哪里?”黑暗中我只聽到他的聲音,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這里?!蔽逸p拍了一下他的襠部,果然軟軟的。

他猛地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使勁掐著我的腦袋,“你這小子!幾年不見都學壞了!告訴你,我是鐵打的大老爺們,哪里都硬!”他一邊說一邊使勁拿下體去蹭我的下面,果然,他很快硬了起來。

“好,好!”我被他折磨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只好告饒,“你哪里都硬,行了吧?肝最硬!”

他這下才從我身上翻下來,最后還拍了一下我腦袋,“叫你貧!”

“哎喲!”他一下拍在了我的舊傷口上,疼得我大叫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沒事吧?”他一邊撫摸著我的傷口處,一邊哄小孩似地說道。

好久了吧,我都差點忘了還有這么一段往事。

那是我初中剛進少體校散打隊不久,有一次我們全隊十來號人在cao場上練體能,田徑隊的一幫正好也在那里訓練。可不知誰和他們鬧了幾句口角,結果就干起仗來,最后演變成兩個隊之間的一場群架。

結果有一個小子拿起半塊磚就朝我頭上砸,當時血就流了下來,那小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