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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扭頭看她一眼。 姜舒:“你沒有抄襲?!?/br> 這是個肯定句。 姜舒可以肯定,盛博淞沒有抄襲,因為他在創(chuàng)作的時候自己一直都在身邊陪著。 盛博淞雙目無神地望著窗外,聲音有些沙啞道:“但是他們不信?!?/br> “他們不信是他們的事,謊話重復一千次也不可能成真理。”姜舒不由地提高了聲音,似乎是在叫他打起精神來。 無力地偏過頭,盛博淞的眼珠已經(jīng)變成了粉紅色。眼眶濕潤,看著讓人心疼。 好幾個晚上沒有好好睡覺,亂糟糟的頭發(fā)也比外面的鳥窩雜亂,撫摸著他瘦了一圈的臉,下巴的小胡茬泛著一層青色。 盛博淞:“姐……” 那個字叫得姜舒心疼,一把將盛博淞攬在懷里,她能夠體會現(xiàn)在的他多么需要一個擁抱。 心里積攢了好多安慰的話,可偏偏現(xiàn)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全都堵在嗓子眼里上下不得。 深吸了一口氣,姜舒揉著他的頭發(fā),不斷地重復道:“別擔心,我在呢,我在你身邊呢,別擔心。” 雙手纏在姜舒的腰上,盛博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他想要自己處理這件事,用自己的能力堵著那些造謠者的嘴。但他實在想不到辦法,最后還是不得不讓姜舒來替自己收拾爛攤子。 心口隱隱作痛,說好以后要保護她,到頭來還是要她保護。 依靠在姜舒的懷里,盛博淞小聲地道歉:“對不起,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我真的不想打擾你,是我的錯,沒有證據(jù)去堵住他們的嘴?!?/br> 盛博淞的手纏得更緊了,也只有在她懷里,才能感受到安全的庇護。 姜舒:“昨天我?guī)煾到o你打電話是怎么說的?” 停頓了片刻,盛博淞才不情愿地回答:“劉先生說看能不能用錢堵著她的嘴,讓我不要太在意,他能把事情處理好。” 姜舒:…… 看來這次劉鴻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凡淇實錘在手,現(xiàn)在任何公關(guān)都沒有用,想要挽回盛博淞的形象,只能想辦法讓凡淇松口。 而讓她松口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錢。 用錢的代價有好有壞,好的一方面是不管真假都能讓凡淇松口,壞的一方面就是把柄始終在凡淇手里,隨時她都可以用這件事來威脅。 可現(xiàn)在還有什么辦法呢? 事情鬧得這么大,想送凡淇去非洲都不可能了,只能用和平的手段解決。 低頭在盛博淞的額前輕吻一下,姜舒安慰道:“先看看情況吧,只要事情能解決就好。” 對待這種盛世大白蓮,硬碰硬的方法不太奏效,這筆賬,慢慢算才是正道。 幾天沒見,盛博淞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原本手指彈吉他就留下不少血痕,這幾天的發(fā)泄更是劃出了好幾道口子。 找來創(chuàng)可貼替他把手指纏上,姜舒的動作很輕,就怕會弄疼他。 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重新把自己收拾干凈,再次從衛(wèi)生間出來,盛博淞又變回了之前那個青澀的大男孩。 摸著他瘦削的臉,好幾天沒有吃東西,臉頰的溫度有些冰涼。 姜舒:“你先睡一會,我下樓給你做點吃的。這一天天的,不吃飯可不行?!?/br> 盛博淞聽話地點點頭,拉著被角,有些不安地看向她眼下的青。 急著從外地趕回來,她一定也沒有睡好吧。 替他蓋上被子,姜舒這才離開了房間。 盛博淞好幾天沒做飯,冰箱里也沒剩下什么食材。想著再過一會就到了早點時間,叫個外賣也行。 姜舒看了眼手機的時鐘,距離六點還有幾十分鐘的時間,剛好可以閉上眼小睡一會。 回到樓上的房間,姜舒把鞋子一踢就趴在了床上,被子也懶得蓋,不過三五分鐘的功夫,呼吸聲也變得舒緩。 躡手躡腳地從屋里出來,盛博淞看到了姜舒虛掩的房門。 壓在被子上睡得正香,她的右手還緊緊地攥著手機不肯放開。 頭發(fā)散在身上,袖子上解開的扣子還沾著吐魯番的塵,乍一看,她這狼狽的樣子也不必自己好多少。 平常見姜舒都是精神煥發(fā)的女強人,這么宅女的睡姿,還真是頭一次見。 抱著自己的被子來,盛博淞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姜舒的床。把被子蓋在她身上,順勢也躺在了她半米遠外的位置。 清晨的溫度很低,突然的溫暖讓姜舒下意識地抓住了被角。 脖子好像還有風溜進來,蜷成一團,又向后靠了靠。 身后的發(fā)熱體溫度剛剛好,緊貼在他身上,連夢都做得更香了。 盛博淞把手臂搭在她的身上,頭一次靠得她這樣近,她的頭發(fā)上還有酒店洗發(fā)水的香味。 指尖一點點試著向前靠近,這輩子他做過最膽大的事,估計就是握住姜舒的手了。 心跳逐漸加速,他的體溫也在不斷升高,看著懷里睡得像貓咪一樣的姜舒,兩彎睫毛又濃又密,讓人忍不住想要再湊近些。 好像就這么一直抱著她,一直保護她,要是自己能早一點長大成為她的保護傘該多好…… 閉上眼睛,盛博淞跟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就算是在窘境,有姜舒在身邊,他的嘴角也能掛著甜甜的笑。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 睡得太舒服了,要不是在盛博淞的懷里捂出了汗,估計姜舒還要繼續(xù)睡下去。 意識還沒從夢里緩過來,翻了個身,看到盛博淞的臉時,姜舒竟然還愜意地往他懷里縮了縮。 ??? ?。?! 等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盛博淞會躺在自己身邊! 悄咪咪地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盛博淞還在睡夢中沒有要醒的意思。 在房間里熬了好幾天,估計他還要睡到天黑才有可能醒過來。 肆無忌憚地枕在他的右臂上,左手也搭在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這樣的睡姿不知道保持了多久。 姜舒小心翼翼地從他懷里出來,看一眼被壓了幾個小時的手臂,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 是夢,絕對是夢,今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姜舒像做賊一樣逃出了他的被子,重新塞了個抱枕進去,只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早上大家都不清醒,所以做過了什么都不作數(shù)。 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雖然一個勁地告訴自己這都是幻覺,但心里莫名地高興是個什么鬼?! “嗡嗡……” 是手機振動的聲音。 看一眼自己手里的屏幕,不是打給自己的電話。 “嗡嗡……” 聲音好像是從其他房間傳出來的。 從房間出來后,姜舒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對面盛博淞的房門開著,手機的震動聲就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 是盛博淞的手機在響。 看一眼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