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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全娛樂圈都叫我親媽[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天知道馮梓懿是怎么開的腦洞,竟然能從雷聲中想到了被雷劈的想法。

    話音剛落,他便兩腿一蹬,沒了氣息。

    “爹!”

    小茹撲通一下跪在他旁邊,盡力地壓抑著尷尬,閉上眼擠出了幾滴眼淚。

    幸好他被雷劈了,要是他不死,樊子晴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再往下演。

    重新醞釀了一番情緒,樊子晴繼續(xù)按照劇本中的角色去演,“爹,是我不好,你睜開眼啊,睜開眼看看我,我以后會聽話,不再惹你生氣,求求你睜開眼好不好!”

    樊子晴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把悲情的女主角身份展現(xiàn)到極致,眼淚根本不用情緒帶動就能自然地順著臉頰滴落。

    “爹,記得我小時候學會的第一句話嗎?不是娘,是爹。”

    “爹,我娘偷偷存的供你上大學的錢在哪,您還不知道吧?你醒醒啊,我拿給你?!?/br>
    “爹,我給你唱兒歌啊,就是小時候我纏著你唱的那首?!?/br>
    “小皮球,架腳踢,二八二九三十一……”

    抱著懷里的馮梓懿,樊子晴低聲的哽咽再一次將全場的情緒轉向低沉。

    伴奏聲起,聚光燈落在她身上時,苦情的小茹、飄零的浮萍,在雨夜中低聲吟哦的童謠似乎又勾起了那一代人的回憶……

    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姜舒快步地離開了后臺。

    不過是演了一出戲而已,她才不想因為這些虛假的劇情掉眼淚。

    揚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腦子里,樊子晴的哽咽和眼淚怎么都揮之不去。

    “姜姐?”從后面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姜舒一扭頭就看到了白柒的臉,“你不是不穿平底鞋嗎?這球鞋,是從道具組借來的嗎?”

    姜舒這才反應過來。

    盛博淞的鞋,忘了還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  節(jié)目組: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馮梓懿:不,我是西洋回國的海龜。

    ——

    三更!猜猜看有沒有四更?

    第20章

    趕到四號演播廳的時候, 已經(jīng)散場了。

    幾名保潔大媽拿著掃帚清理舞臺上的彩帶, 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依次把設備全都放回到原位。

    只顧著照看樊子晴這邊,倒把還鞋的事給忘了。

    姜舒低頭看著腳上的白球鞋, 急忙拿出手機,打開撥號鍵盤卻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

    盛博淞住在福利院,應該沒有自己的手機。

    揚起頭看著天花板失落地嘆了口氣,今天這霉事一件接著一件,想想就覺得渾身疲憊。

    腳趾磨蹭著球鞋的鞋面, 從演播廳離開的時候, 姜舒耷拉著肩膀整個人都沒有精神。

    只是忘了還鞋而已,一件小事,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情會這么低落。

    ——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 姜舒把買來的幾箱東西依次從樓上搬到地下停車場。

    都是些送給小孩子的玩具,還有高三需要用的輔導書,只是,那一雙耐克的球鞋等得時間有點久了,否則也不用拖到最后一天才出發(fā)。

    上次貿(mào)貿(mào)然地去福利院找人算賬,一定給孩子們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趁著給盛博淞還球鞋的機會,剛好彌補一下,討好了福利院的孩子們,以后再找他興許能方便點。

    昨天寫題到半夜,這會,樊子晴正端著語文課本在后座打瞌睡。

    閉上眼,頭不知不覺就垂了下來, 腦門正中的創(chuàng)可貼正好磕在書本的尖兒上,疼得她渾身一抖,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前幾天被馮梓懿用板凳砸了一下,腦門當天晚上就青了一大塊,噴了兩天的云南白藥,淤青才消下去大半。

    “姜姐,咱們怎么又要去福利院???”扭頭看著往車上搬東西的白柒,樊子晴聲音慵懶道。

    五十個中筆記本、一百個小筆記本、二百根鉛筆……核對著手里的賬單,每一樣姜舒都認真數(shù)了一遍。

    “去給孩子們送點東西啊,趁著假期有空,說不定還能讓盛博淞多給你講幾道題?!?/br>
    聽到講題兩個字,樊子晴一個頭兩個大,尤其再加上盛博淞這三個字。

    樊子晴趴在靠墊上故意拖長音:“啊……”

    “啊什么?”

    姜舒一個凌厲的眼神丟過去,嚇得她趕緊直起身子,轉過頭端正地捧著語文書繼續(xù)“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

    送你去見你未來的男朋友還不高興了?

    多少高中生想早戀都來不及呢,就算有了中意的對象,平常也是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生怕被家長老師發(fā)現(xiàn)。

    費盡心思地給樊子晴和盛博淞制造機會,讓他們多促進促進感情,這份苦心,姜舒自己都把自己給感動了,有什么可抱怨的。

    等到未來真的在一起,那時候樊子晴就會感謝自己這個大媒人了。

    合上手里的賬單,姜舒饒有興致地追問了一句:“你覺得盛博淞人怎么樣?”

    樊子晴的眼神從書上的字轉移到右下角的水墨畫,昨天剛跟老師學習過怎么在議論文中描述一個人,被姜舒突然一問,倒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說實話,對這個只見了一面的人,她真說不出有什么看法。

    不在同一個城市、不在同一個學校,她和盛博淞注定是兩條不可能交叉的平行線。

    問這樣的問題……有點沒必要。

    “還好吧?!?/br>
    簡單粗暴的三個字,可以說是應付所有問題的統(tǒng)一答案。

    “嘀嘀!”

    在地下車庫里,墨綠色的吉普車沒有減速,轉向靠近電梯的一列車位,刺眼的遠光燈閃得姜舒一陣頭暈。

    平時做什么都急躁,開車也不例外。一個完美的飄逸,車胎摩擦地面時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橡膠味。

    車子還沒停穩(wěn),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從車上下來,耳朵上掛著藍牙耳機,右手里的一摞文件胡亂地疊在一起。

    在娛樂圈里是沒有節(jié)假日這一說的,少了高子昂這棵搖錢樹,孫宇強總要靠別人來彌補經(jīng)濟上的損失。

    剛從外地處理完事情,孫宇強這次回來就是要找法務部把這些合同看一遍,順便還要把另外簽好的代理合同都蓋上章。

    孫宇強只顧著低頭工作,絲毫沒有注意到距離他只有三米遠的姜舒。

    “孫宇強?!?/br>
    姜舒的一句話鏗鏘有力,車庫所有的燈都應聲亮起。

    隔著藍牙耳機,孫宇強被姜舒的聲音嚇了一跳,還以為電話那頭的人敢對自己大呼小叫。

    瞥了眼姜舒的方向,幾天沒見,她的脾氣還是沒什么長進,“有事?”

    雙手交叉,姜舒單刀直入地問:“誰跟你說,狗仔是我們找去的?”

    又是關于高子昂的。

    “還說什么我們是為了炒作,故意給高子昂挖坑?你這都是哪得來的結論啊?!?/br>
    厭煩地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