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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我和子晴正在商量看她想安排在什么……” 不等姜舒把話說完,樊母就急忙打斷了她的話:“就明天吧,我和她爸這一早上都在給她準備,假也請過了,明天趕緊把專訪給錄了,也不耽誤她其他的工作?!?/br> 隔著電話姜舒都能感覺到樊母的眉飛色舞,身邊的樊子晴不說話只是低頭摳手。 這么多年,她都習慣了父母的安排,在家一天她就一天沒有發(fā)言權。 姜舒這才反應過來,扒著樊子晴這顆搖錢樹的不止是原主,還有樊家這一屋吸血蟲。 不行,樊子晴要想好好生活,得把她家里的這些吸血蟲也清理干凈! 作者有話要說: 姜舒:凡是欺負我崽的吸血蟲全要清理干凈!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至初語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夏至初語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章 雜志的編輯團隊很專業(yè),確定好專訪的時間后,提前一個小時就到達了盛天娛樂的錄制室。 一流的攝像師、一流的記者,沒有因為要采訪的樊子晴是個不出名的藝人就怠慢。 “走了狗屎運而已,再怎么捧也是十八線。” 斜了眼正在布置的專業(yè)團隊,男人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子醋酸味。 去年出演了一部電視劇,兩個月前又參加了一檔真人秀,出道一年的高子昂在同期的小生里算是拔尖的。 盛天最近比較好的資源全都用在了他身上,影視劇、綜藝一個不落,時尚雜志有兩冊的封面都是高子昂,但的名號還是讓他眼紅。 下午他也有專訪要做,憑什么就要安排在別的錄制間? 最好的場地和團隊都讓給一個花瓶,呵,她不配。 二十出頭的年紀好勝心重,凡是都要求最好的高子昂看了看旁邊那間小的錄制間,停了抱怨,深深地吸了口氣。 姜舒踩著高跟鞋跟踩著風火輪一樣,大步流星地趕到錄制室門口,沒有一點新手經紀人的膽怯,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大BOSS。 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高子昂和里面的情況,朝高子昂的助理勾了勾手指示意到一邊說話。 高子昂:“姜姐,是樊子晴的專訪出什么問題了嗎?” 最好是樊子晴出了什么丑,要是被雜志劃入黑名單更好。 姜舒擺擺手,不放心地看了眼錄制室里面,順勢把左手插進了口袋,“只是我跟強哥商量了一下,之前安排和你的炒作取消了?!?/br> 原主安排的炒作正主就是高子昂,想借著他現(xiàn)在炙手可熱的名氣給樊子晴帶一點流量。 扣上同門小師妹的頭銜,再多一點樊子晴倒貼的緋聞,不怕樊子晴紅不起來。 畢竟黑紅也是紅。 炒緋聞是雙贏的事,一方面給樊子晴引來黑粉,另一方面,等自己的官博發(fā)了澄清聲明再抨擊營銷號的造謠行為,還能增強粉絲的忠誠度和好感度。 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肯定更有利于樊子晴,反倒會倒打一耙被認為是自己蹭她的熱度。 “謝謝姐體諒,現(xiàn)在是事業(yè)的上升期,炒緋聞確實不太好?!苯裉炜偹闶怯幸粋€好消息,高子昂露出了慶幸的笑,整個人都甜了起來。 難怪高子昂討人喜歡,不僅長得清秀,笑起來那一雙眸子像是月牙灣的水般清澈,蜜里調油的語調聽得骨頭都要酥了。 剛剛一米八的身高配上奶油小生的人設,換做姜舒也喜歡。 “對啊,子晴好不容易有點流量,而且為了她以后的工作,還是不要有緋聞的好。” 高子昂:??? 高子昂臉上的笑變得僵硬,食指背蹭了下鼻子,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幫那個花瓶盤算。 也對,畢竟是花瓶的經紀人,哪有幫自己說話的道理。 雙手交叉抱臂,高子昂徹底收起了臉上的甜,抬起步子往旁邊的錄制室走,整個人都像事?lián)Q了副面孔,“這也算流量啊,就是個專訪而已,指著一本雜志火恐怕有點難吧。” 高子昂的變臉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前一秒的奶油小生,下一秒就變成了善妒男。 聽聽他說的話,酸里酸氣的,就是見不得樊子晴好。 呵,高子昂在書里的戲份不比自己多,都是一起打醬油的,誰也別瞧不起誰。 姜舒還一直不明白,原作者筆下的奶油小生怎么后來就被封殺了,敢情他這是會變臉啊。 低著頭輕哼了一聲,姜舒仔細地品著他那一句話,再一次抬頭,看待他的眼神也不像剛才那樣友善。 “對啊,可偏偏這種連流量都算不上的專訪有些人就是沒有。二線的雜志也上了不少,封面都拍了可就是紅不了,我們家子晴沒本事,隨便一張內插就火了好幾天,對了,我有告訴你們她受邀參加下個月的時裝展嗎?” 嘆了口氣,姜舒刻意瞟了眼高子昂綠到發(fā)黑的臉,“唉!我們也不想紅,但實力不允許啊,你說氣不氣?” 自家的崽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欺負的,說壞話也不行。 不說以后樊子晴是個狠角色,沒人敢惹,光是自己這個當經紀人的都是暴脾氣。 想欺負樊子晴,試試? “還有,”準備離開的時候,姜舒又轉過身囑咐道,“我是獨生子女沒什么兄弟姐妹,以后見面別叫我姐,我高攀不起?!?/br> 轉過身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真要稱呼我,就叫我仙女吧。” 專訪快開始了,樊家父母帶著樊子晴往錄制室的方向來,手里拎著大包小裹,身邊還跟著一個七八歲大的男孩。 樊父穿著體面的西裝、樊母穿著租來的旗袍,夾在他們中間的男孩也穿著一套不合身的小禮服,唯獨最外側的樊子晴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套裝,別扭又難看。 兒子才是家里的寶,女兒不過是賺錢工具。這是樊家一貫的家訓。 “姜姐?!?/br> 在家休息了一天,樊子晴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手里攥著一沓皺巴的白紙,臉上的笑滿是疲憊。 右手搭在樊子晴的肩膀,稍稍往懷里近了近算作是給她打氣,“可能問到的問題和答案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一會你看看,回答的時候不用全念,圍繞主題答就行?!?/br> 的團隊來之前就跟姜舒他們溝通過,交流后,剔除了那些比較敏感和不能回答的問題,所以專訪的整體走向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不用不用,”樊母主動迎了上來,把樊子晴手里的白紙抽了出來展示給姜舒看,“我和她爸都準備好了,昨天在網(wǎng)上搜了一天,什么問題、什么答案我們寫的都有。” 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