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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丞眼底,“那怎么辦呀,明天還得早起去醫(yī)院。” “我定鬧鐘,”姜御丞吐了口煙,“珈兒你過來一點,別睡床邊,會掉下去的?!?/br> “不要,”南珈拒絕,“這樣趴著舒服?!?/br> “聽話。”姜御丞說。 南珈撒嬌般地哼了一聲,就是不過來。 姜御丞也舍不得強求她,先讓她再多趴一會兒,等煙抽完,他便捻在煙灰缸里,南珈之前往里面加了水,火星泯滅發(fā)出滋拉的一聲,姜御丞眸光灼熱,盯著南珈白嫩纖瘦的身體,欺身過去。 人被翻過來壓了個嚴嚴實實,南珈還沒看清他的臉,唇就被封住,舌頭鉆了進來...... 他的掌心guntang,南珈感覺腰快被他握折了,這股熱意躥遍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他的親吻又熱烈,更加緊迫的壓著她,南珈仿佛身置火海當中,前后夾擊毫無退路。 他又挑逗,五指順著背脊線往上揉,南珈輕輕顫抖,一聳肩,胸前的白白軟軟便露了一些出來,他估量了一下,一只手應(yīng)該能握住。 姜御丞定神,氣息急促又火熱,聲線壓抑得快要炸了,“沒穿內(nèi)衣?” 內(nèi)衣這個梗咋就在他這里過不去了呢。 “睡覺不用穿的?!蹦乡旖忉?,被他弄得全身酥麻,眼睛迷離地望著他。 姜御丞勾了勾唇,瞧著那若隱若現(xiàn)的輪廓,笑得惡劣,挑開她的肩帶,順著她的耳線往下吻,嗓音低啞得緊,“南珈,你在誘惑我?!?/br> 被咬住的時候,南珈渾身顫得不行,腦子眩眩然,沒力氣再同他辯。 ...... 次日,又是碧空萬里無云的景象,街邊的綠樹順著風(fēng)的方向搖擺,行人來來去去,不知要去向哪里。 南珈趴在車窗棱上吹涼風(fēng),彎彎軟軟的長發(fā)披散在后背,遮住了一字肩領(lǐng)露出來的漂亮的天鵝頸。 原本有把頭發(fā)扎起來,天氣有些炎熱,可是出門的時候發(fā)圈被姜御丞沒收了,南珈說什么都不給,親他也不給,南珈只好放棄。 到了醫(yī)院,南珈一直抓著姜御丞的手走路,直到診室門口,南珈才松開,讓姜御丞進去,她在外面坐著等。 來之前聽姜御丞說這家醫(yī)院的心理科享有全國公認的權(quán)威,而主治醫(yī)生是海外過來的,雖然是回郢城后才接觸,但醫(yī)生很靠譜,讓她不要過多憂心。 時間滴滴答答地溜走,走廊里永遠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無人走過時,顯得很空曠,寂寞。 南珈坐累了就站起來,踱來踱去,踱累了就又坐下,不敢離開太遠,怕姜御丞出來的時候找不到她。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等了一個多小時,診室里有人拉開門叫她進來。 南珈的心緩緩地就提了起來,但又好像所有的緊張焦慮感都被這一個多小時給磨光了,走進診室的時候竟很平靜,沒有一點波瀾。 姜御丞從里間出來,篤定沉穩(wěn)地看著她一笑,“聊的挺好,結(jié)果應(yīng)該不會太差?!?/br> 南珈突然很想哭,不管周圍有沒有人,跑過去就摟住他。 姜御丞摸摸她的頭,柔著聲音哄:“沒事的。” “嗯?!蹦乡禳c頭,忍住沒掉眼淚。 又接著等了大概半小時,助手把所有的數(shù)據(jù)報告都交給姜御丞,人便出去了,診室里只剩下他和南珈。 南珈看不懂這些報告,就翻啊翻,翻到最后一頁,看到那一排排標紅的正常兩個字,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其他,全部都是正常,她內(nèi)心猶如層層海浪波濤洶涌起來,歡喜地勾住姜御丞的脖子,腳一踮,就在姜御丞唇上親了一下。 不料,主治醫(yī)生此時恰好推門進來瞧見了這一幕,南珈頓時窘極了,忙用那堆報告擋住臉,埋進姜御丞胸膛里。 主治醫(yī)生是個年過半旬的男教授,也見怪不怪,和藹地笑道:“女同志不要擔(dān)心了,你男朋友恢復(fù)得很好,回去后好好過日子,結(jié)婚的時候記得給我這個長輩遞張請柬?!?/br> 結(jié)婚! “謝謝醫(yī)生!”南珈迅速向男教授頷了個首,又躲回來,臉燒得慌。 “不客氣?!蹦薪淌诘?。 姜御丞拍拍懷里的姑娘,“趙叔,您就別打趣她了,珈兒臉皮薄?!?/br> 男教授:“哈哈哈,誰讓你現(xiàn)在才帶人過來,蔣參謀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 “我的過失。”姜御丞笑言。 “怎么又是叔?”南珈處于震驚中,小聲嘀咕。 姜御丞稍稍低下頭解釋:“主治醫(yī)生跟我爸有交情?!?/br> 南珈:“......” 除了姜云之,南珈覺得自己已經(jīng)差不多把姜御丞的親戚們都給見完了吧。 還在這么囧的情況下。 “我們快走,快走?!蹦乡煊粥止?。 姜御丞眼里笑意不減,同男教授道別,便帶南珈走了出去。 一到診室門口,南珈拉著姜御丞就往電梯那邊奔,“快走,羞死人啦!” 姜御丞隨著她跑,陽光透過偌大的玻璃照進醫(yī)院走廊,兩道奔跑的影子被拉得冗長,這一刻,姜御丞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和南珈之間豁然開朗了起來。 第47章 歸路(7) ... 客廳里, 南珈跟得了個寶貝似的, 捧著那一沓報告翻來翻去地看,看不懂,她就拍了幾張照片給許影,許影勾了幾個數(shù)據(jù)出來跟她解釋, 說都挺好的,她趴在沙發(fā)上自個兒樂了好久。 姜御丞在廚房煎牛排,很快就做了兩份端過來矮幾這邊, 已經(jīng)切成丁狀, 還開了一瓶紅酒,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喝。 南珈從沙發(fā)上挪下來,跟他一同坐在軟軟的地毯上,一手拿刀叉, 另一只則抱著那沓報告不放, 連著吃了三塊牛rou,開心得緊。 姜御丞好久沒見她這么高興過了,給她把剛榨好的果汁倒上,“要不要我把上星期的體檢報告也給你瞧瞧?” “不用啦,我看這個就夠了, ”南珈滿足地攏攏報告,看著那杯綠色的果汁卻愁,討好道,“阿丞, 我想跟你喝一樣的,就喝一點點,沒事的?!?/br> “不行,”姜御丞認真地望著她,“一點都不能碰,就喝果汁,美容養(yǎng)顏。” 南珈笑嘻嘻地朝他挨過來,“紅酒也能美容養(yǎng)顏呀,我這兩年過敏不嚴重了,那次跟以眠出去喝酒,我都喝了幾杯呢?!?/br> “最后就喝進醫(yī)院了?!苯┱f。 想起這事兒還是那天晚上他,南北墨魏揚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南北墨氣急敗壞吼出來的,聽到那句“她差點兒死了”,他當時心像被什么狠狠剜掉了大半,煙一丟,揪住魏揚的衣領(lǐng)就是冷冷幾拳砸下去。 他打架的氣勢除了冷還是冷,是特種兵殺人不眨眼的那種冷,讓人絕望讓人懼怕,南北墨愣了幾秒才敢撲上前要拉開他,卻被他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