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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某人跟他在一起久了, 說話堵人嘴這門技能也學(xué)了大半。 魏揚看看神態(tài)慵懶的姜御丞,再瞧比他倆后面來的南北墨,笑笑就道:“走吧,車在酒店門口?!?/br> 天色還早,魏揚做東, 為許久不見的朋友接風(fēng)洗塵。 三人坐上魏揚的車,南北墨坐在副駕,四處打量著車內(nèi)的環(huán)境,驚嘆道:“不錯呀魏揚, 這輝騰都開起來了,哪像我和二丞,還在苦逼地上課訓(xùn)練,看來當(dāng)年那學(xué)沒白退?!?/br> “車是我爸的,他到外地談生意,我就拿出來開開,”魏揚謙遜地笑了笑,“而且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跟你和二丞走的路不一樣,不能比較的?!?/br> “出來混幾年,話都說圓滑了,”南北墨笑,“我今晚可得好好吃你一頓,我們?nèi)ツ睦锍燥堁???/br> 魏揚看了看前方道路的指示牌,“再過一個十字路口就到了。” “我還打算瞇會兒覺呢,三個多小時的飛機,坐得我頭昏腦漲的。”南北墨抱怨道。 一番閑談下來,南珈得知魏揚是云城的當(dāng)?shù)厝?,早在大二的時候就退學(xué)了,回云城跟著父親做起了生意,如今小有成就。 吃飯的地方很有民族特色,口味相比于湘都的來說要稍微清淡一些,但南珈也吃得慣,姜御丞還好,畢竟外婆家在這兒,更不用談南北墨,這人皮糙rou厚,什么都能適應(yīng)的過來,而且大一那會兒只要放假,南北墨就會跟魏揚過來云城玩,對這邊算熟悉。 當(dāng)時還有陳泓,他和魏揚是一個地方的,但魏揚沒有跟他們一個班,認(rèn)識也是因為魏揚跟班長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班長看不慣魏揚,就在一場比賽的名額上劃掉了魏揚,兩人就吵起來,姜御丞路過便順手相助了一下,那班長不太敢跟姜御丞對著干,魏揚的名額就給拿了回來,至此,魏揚挺感激姜御丞的,后來雖然退學(xué)了,但心里依然念著當(dāng)初的情誼。 這些往事在吃飯時,南珈有聽姜御丞提過。 席上,三個人沒點什么酒,接風(fēng)洗塵嘛,先是得填飽肚子,品嘗一下當(dāng)?shù)氐奶厣?,于是在離開飯店后,魏揚帶他們?nèi)チ烁浇囊患揖瓢伞?/br> 南珈不喝酒,就點了杯果汁,姜御丞怕她無聊,就再要了零食和果盤,酒也是助助興,主要是來感受酒吧的氛圍放松一下,所以酒基本點的都是摻著水果做的。 剛開始喝沒多久,魏揚又叫了幾個朋友過來,有男有女,大家互相認(rèn)識了一下,姜御丞就讓南珈坐在卡座外面,他則在旁邊跟大家喝酒聊天,時而偏偏頭,問南珈想吃什么,或者跟南珈說小笑話。 南北墨跟那幾個朋友說得很嗨,完全忘記了他還有個meimei要照顧,因而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姜御丞和南珈離席,等他良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見兩人在了。 “魏揚,二丞和我妹去哪兒了?”南北墨擰著兩道黑眉詢問道。 魏揚給他把酒滿上,笑了笑說:“幾分鐘前出去了,說是南珈要接電話,丞哥不放心就跟著也去了。” “噢,那我就放心了?!蹦媳蹦?。 魏揚跟他碰杯,“真放心啊,南珈長這么漂亮,性格又討人喜歡,對她感興趣的男人估計不少?!?/br> “別告訴我你也算其中一個?!蹦媳蹦⒅簱P。 魏揚笑,搖搖頭說:“我在外面混有兩年了,怎么說也能察點言觀一些色,知道適合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樣。” “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繆斯女神!”南北墨拍拍魏揚的肩膀,“我跟二丞知根知底,二丞一直以來都把珈珈當(dāng)親meimei對待,要是二丞真對珈珈有什么想法,早就下手了?!?/br> “可不盡然?!蔽簱P說。 南北墨皺起眉心,“什么不盡然?” 魏揚笑笑沒接著說下去。 ...... 酒過半巡,南北墨見兩人還未歸,就同魏揚說聲:“我出去找他們,打什么電話呢這么久還不回來?!?/br> 要走出卡座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wěn),南北墨差點摔個狗啃屎,酒喝多了頭重腳輕,他忙抓住桌沿把身體重心穩(wěn)住,回頭對魏揚笑:“沒事!地板滑,我去去就來。”說完,人就故作大搖大擺地朝外邊走。 魏揚不太放心他,便隨之跟了出來。 南北墨來到酒吧門口,往四周瞅,這家酒吧是云城最豪華熱鬧的,周圍的環(huán)境布置做得還不錯,可以用小橋流水人家來形容,南北墨在左邊的停車場找不見人,打電話也不接,他就來右邊的小型公園里找。 小公園此時沒多少人在逛,大家都往酒吧里去,南北墨走進(jìn)一段木制地板的路,順著彎拐來拐去,終于在第三個彎道的時候,他瞧見南珈就站在前方的一簇花叢前,面前還有個身形秀頎的男子,背對著他還背光,他眼睛有點花沒看清是誰,但只要找到南珈就好了。 南北墨高興的抬腳正要走上臺階往那邊去,恍然就看到南珈背著雙手墊腳去親那個男人,而男人也俯身讓南珈夠得著,南珈還開心地沖那男人笑。 我靠!我靠!我靠! 他看見了什么! 我妹被綁架了嗎這么聽話! 再等下一秒,撈起衣袖欲沖上前干架的南北墨看見那男的側(cè)過身來,面容跟姜御丞如出一轍的時候,南北墨一激動,腳掌踩空,整個人呈弧狀,上半身摔在地板上,撲了一鼻子的灰,下半身掛在臺階。 因為摔跤的聲響實在太大,驚得不遠(yuǎn)處的南珈和姜御丞同時望向這邊,南北墨痛心疾首的握緊拳頭捶地,悲戚地,憤懣地,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嗓子:“二丞!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泡我妹!天啊!我要跟你決斗!” 整片上空都盤旋著南北墨悲愴的慘叫聲。 引得在附近巡邏的兩名警察連忙往這邊趕,以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來到現(xiàn)場時,南北墨的鼻子因為剛剛磕地板得太用力出血了,魏揚扶起他的時候,鮮紅的血源源不斷地順著鼻孔淌下來,南北墨垂眼一瞧,人就暈了過去。 由于姜御丞和魏揚都喝了酒,最后坐兩名警察的車送南北墨去醫(yī)院。 ...... 魏揚去前臺繳費,南珈站在病床前,跟南北墨大眼瞪小眼,鼻子剛被護(hù)士折騰,血已經(jīng)不流了,就是南北墨現(xiàn)在的心情五雷轟頂百味雜陳的,才過年沒幾天就讓他親眼看見這樣的事,不過南珈畢竟是他看著長大的,天性善良單純,肯定是姜御丞先勾引,南珈涉世未深不懂人心險惡就被勾走了。 南北墨這樣猜測著,一股氣還是壓在心頭放不出來。 姜御丞在醫(yī)院走廊跟送他門過來的其中一名女警察在說話,女警察叫陳瑤,是陳泓的親meimei,方才看見姜御丞在那兒,她也是狠狠吃了一驚,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遇見。 陳瑤比姜御丞小一歲,早些年陳泓帶姜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