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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人,要不明天叫以征到家里吃頓飯說說這事?” 這個南老爸一喝酒就喜歡胡說,跟爺爺一樣,南珈記得爺爺還在的時(shí)候,她差點(diǎn)就被“賣給”溫以征了,南珈急忙抗議:“哎呀老爸,男朋友我會自己找的。” 第32章 三年可期(2) ... “丞哥, 我想問個事兒啊。” 榮禮拿著杯酒, 壓低音量問坐旁邊的姜御丞,已然有些醉意。 剛搞完假期的海邊特訓(xùn),宿舍里的幾個人就約著來酒吧玩,肖燃和南北墨買煙去了, 還沒回來。 姜御丞跟他碰一個,喝光了說:“你問?!?/br> “你是不是談對象了?”榮禮說,“有天晚上我陪我女朋友去逛街, 看見你在藥店里抱著個姑娘, 我瞧著那姑娘吧,挺像南珈的,就多看了幾眼,還真的是,你倆真有事兒啊?” 姜御丞點(diǎn)了下頭, “啊, 有。” “我靠!你他媽藏得真夠深的啊,兄弟佩服!”榮禮拿出最后一支煙給他點(diǎn)上,“南珈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大美女呀,走路上都會多看好幾眼的那種,又會彈鋼琴的, 嘖嘖......” “你的意思是我走路上沒人看?”姜御丞垂眼瞥他。 榮禮忙笑著改口,“誰說沒有的!喊出來我跟他拼命,你可是咱們航大的校草啊,隔壁班那幾個女學(xué)員私底下都這樣叫你, 也難怪南珈剛來那會兒我就瞧著你倆暗戳戳的不對勁,沒想到真好上了,談過戀愛的人的直覺就是這么準(zhǔn)!” “談過,”姜御丞抿了口煙,笑笑道,“用詞注意點(diǎn)兒,不是已經(jīng)和好幾個星期了?!?/br> “是是是,不過啊丞哥,”榮禮皺著兩道粗眉,“你和南珈的事兒南北墨他倆知道嗎?” “不知道?!苯?yīng)。 榮禮攀上姜御丞的肩,“看來還是我火眼金睛呀!哈哈哈哈放心丞哥,我也不告訴他倆,讓他倆自個兒猜去!” 兩人又喝了幾杯。 “不過你就這么和南珈分隔兩地啊,熱戀期得牢牢把對方綁住啊,當(dāng)年的我連一個月都受不了,幸好我是同城戀愛?!睒s禮又道,雖沒見過姜御丞談對象,但是姜御丞這個人吧,別看那副冷傲的外表,談起戀愛來估計(jì)比誰都要狂。 “滾開,”姜御丞一笑,“誰說我受得了了?” 榮禮盯住他,半天恍然大悟,“你要去湘都找人?快過年了誒!” “啊?!苯?yīng)一聲。 一開始就打算特訓(xùn)結(jié)束后去找南珈,當(dāng)時(shí)在機(jī)場沒留人也是因?yàn)楦闾赜?xùn)幾乎沒時(shí)間,怕南珈待在郢城無聊,也怕她擔(dān)心,就把服役章給她了,那服役章對他挺重要的,但重要的東西就是得送給重要的人。 “嘖嘖嘖,熱戀中的男人吶......” 榮禮感慨,這時(shí)候,姜御丞的手機(jī)響了,肖燃打來的,姜御丞聽了兩句,就讓榮禮守著桌兒,他出去找倆人。 南北墨開車眼瘸,把人奔馳給刮了,現(xiàn)在在酒吧這條街的隔壁那條上等著姜御丞過去,車是姜御丞的,聽肖燃說那奔馳還是限量款,估摸著得賠不少錢。 去到現(xiàn)場,兩輛車已經(jīng)停靠在路邊,四個人面對面站著,姜御丞的目光落在一位高大男子身旁的女人身上,是喻淼,此時(shí)正和南北墨聊得甚歡。 見姜御丞來了,南北墨招手喊他,姜御丞雙手抄在兜里走過來,南北墨高興地跑去搭上姜御丞的肩,一邊走一邊偏頭低聲說:“二丞,我不知道會撞上喻姨的車,她下車來我才知道,那時(shí)候你可能都走到半路了,喻姨又問你的情況,說想見見你,小時(shí)候喻姨對我跟干兒子一樣好,我根本拒絕不了,你理解理解我,可好?” 姜御丞只是斜斜睨了南北墨一眼,沒說話,南北墨嘿嘿地笑,知道他不會計(jì)較那么多,就邁著大步子上前。 “我來處理,你和肖燃先去找榮禮?!苯δ媳蹦f。 “好,那我們先走了,車要開走嗎?”南北墨問。 姜御丞:“開走吧?!?/br> 南北墨再應(yīng)了聲好,跟喻淼打聲招呼,就開車帶肖燃離開。 “我們是不是得拿點(diǎn)錢支援丞哥啊,要是丞哥沒那么多錢怎么辦?” 肖燃憂心忡忡地問南北墨,南北墨哎一聲,說:“沒事兒,估計(jì)都不會賠?!?/br> “為什么?”肖燃問。 南北墨:“那是二丞的母親。” “什么!丞哥老媽?!” ...... “你先回車?yán)?,”喻淼對旁邊的助理說,助理點(diǎn)點(diǎn)頭便上了車,“去咖啡館里說罷,外邊冷,你走過來肯定都凍著了?!?/br> 姜御丞神情淡淡,沒說話也沒拒絕,跟著喻淼走進(jìn)路邊的一家咖啡館里,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 “剛剛北墨也是不小心刮到的,我讓助理開去修修就行了,不用賠什么,”喻淼滿眼憐愛的看著姜御丞,“再有半個月就過年,我得去新加坡一趟,年后回國就去云城看看媽,到時(shí)候你跟我一起可以嗎?” “到時(shí)候再看吧?!苯┛恐伪痴f。 “也行,你拿著這個,”喻淼從包里拿了張名片出來,放在姜御丞面前,“上面有我的私人電話,打這個就能立馬找到我?!?/br> “哦?!?/br> 姜御丞垂眸瞧了瞧桌上的名片,服務(wù)生把冒著熱氣的咖啡端了來,喻淼見不是點(diǎn)的那杯,就問服務(wù)生:“是不是上錯了,我點(diǎn)的不是這個?!?/br> 服務(wù)生一愣,看了看端盤上的單子,忙道歉:“不好意思女士,后臺上錯了,我這就去給您換。” “不用了,”姜御丞突然說,把他的那杯和喻淼的換了過來,“喝什么都一樣?!?/br> 點(diǎn)單的時(shí)候他沒出聲,并不是很想喝咖啡,只想說完話后就走人,喻淼便點(diǎn)了兩杯一模一樣的,說是這家店的這個系列應(yīng)該還不錯。 “實(shí)在是萬分抱歉!”服務(wù)生滿臉的歉疚。 喻淼笑了笑,“沒關(guān)系,快去忙吧。” 服務(wù)生再道了聲歉才走。 “自從手不能再碰鋼琴后,我就開始學(xué)習(xí)做咖啡,”喻淼說,“一做就是這么多年,不知道你有沒有喝過風(fēng)禾的咖啡,總店在商業(yè)區(qū)那邊,有空的話就過來,我大部分時(shí)間都會呆在那里做咖啡?!?/br> “我不喝咖啡?!苯┣迩宓卣f了句。 喻淼的神色暗了下去,半晌,她問:“小丞,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姜御丞沉默,眼底空蕩蕩地望著眼前這個光鮮亮麗的女人。 “當(dāng)初丟下你是我不對,可我根本沒辦法帶你走,你爸爸......”喻淼停了一下,才繼續(xù)說,“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原諒媽一次好不好?” “你這些年有沒有回來看過我?”姜御丞突然問道。 喻淼看著他與自己有六分相似的面容,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