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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么快,你確定她記住了?” “這個你別擔心,她那腦子靈著呢,況且酒吧名字都說了,導航也能過來?!鼻f元浩道,“你接觸幾回就知道了,這丫頭心狠手辣也怕麻煩,而且對于咱們君哥,那絕對和那些欲拒還迎的女人們不一樣,據(jù)我認真的觀察,她對咱們的冷面閻王是真的既不害怕,也不喜歡,當真是迄今為止第一人,不麻利點掛了電話,她十有八九得讓人從通訊錄里找其他人過來?!?/br> 正說著,顧安君的電話終于不響了,緊接著莊元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大大的屏幕上顯示著“白魔頭”三個字,把韓澤洋嚇了一跳。 莊元浩給他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咳了咳,深吸一口氣才接起電話,聲音已經(jīng)很有戲的變成了醉醺醺,“喂?誰啊……” “白特助?誰是白特助?哦哦,顧安君?……”他似乎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嘟囔了白天才道,“哦,那不是我君哥么?君哥啊,對咱君哥呢?剛剛不是還在?哇,君哥丟了……”說到最后語氣驚慌失措的樣子,然后直接掛了電話。 韓澤洋看得目瞪口呆,沖著莊元浩豎起大拇指,“料事如神,演技精湛!” 第23章 撿人回家 白萌趕到擺渡酒吧, 已經(jīng)是一個半小時后了。 一進門就被驚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和他平時的形象實在相去甚遠, 只見他慵懶的靠躺在沙發(fā)上, 頭發(fā)已經(jīng)揉亂, 襯衫的扣子幾乎全都解開, 露出蜜色肌膚包裹著漂亮的肌rou。 很難想象沙發(fā)上這個玉體橫陳,仿佛在勾引人犯罪的的花花公子會是那一絲不茍的冷面閻王顧安君。 酒精果然是個神奇的東西,白萌上前推了推他,“顧安君?顧安君?醒醒!醒醒!” 男人幾乎立刻睜開眼睛, 目光清明的看著她, 一點都看不出醉酒的跡象。 白萌皺起眉頭,“你耍我呢?” “白萌?”顧安君開口,語速要比平日里慢得多,“莊元浩呢?” “誰知道呢?”白萌有些不爽,任誰大半夜的被人耍著玩心情也不會好,“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沒什么, 就是喝酒。”顧安君說著,漸漸的坐直身體,“莊元浩呢?” 白萌這才察覺出他的不對來,她以為他語速慢只是有些犯懶,如今看來卻不是那么回事。 她想了想,問道, “顧總,咱們明天人事部把上班時間改成六點了, 明天得早起?!?/br> 顧安君頓了半晌,淡淡的道,“知道了?!?/br> “之前那個轉型案子,風險部門還是覺得林總的那個合適,打算做頤養(yǎng)小鎮(zhèn)了?!?/br> 顧安君道,“讓風險部把文件發(fā)我郵箱?!?/br> 白萌轉了轉眼珠,“林副總建議,把白特助辭退。” “不行!”這次一次顧安君的反應很快,甚至神色也嚴肅起來,“讓人事辭掉林亞薇?!?/br> 白萌一愣,仔細的看向顧安君,顧安君也回望著她,忽略那浪蕩不羈的敞懷襯衫和凌亂的頭發(fā),他的目光比之前多了些神采。 白萌心情愉悅的笑起來,不再逗他,“顧總,您這喝醉了,怎么辦?” “我沒醉”顧安君不贊同的道,“打電話給小李,叫他過來?!?/br> 白萌從他手邊拿了手機遞給他,顧安君接過來,馬上又遞了回來,“打給他?!?/br> 白萌難得沒有說什么,因為顧安君現(xiàn)在的樣子,讓她想起了自己。 上輩子,她作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要壓制那些心狠手辣的老狐貍,不僅要對別人狠,對自己也要狠,拼酒這樣的事情初時是最常見的。 眾人盛傳白家掌權人千杯不醉,殊不知她只是醉了也不敢露出破綻而已,因為只要有一小點破綻,那些伺機而動的豺狼就會直撲而上。 在那樣心驚膽戰(zhàn)步步危機的環(huán)境里,那種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和克制,不是天生的,而是嚴苛的壓抑著自己的本性而達成的。 她最清楚那種本性都要被壓抑的痛苦,她一直以為只有她是這樣的,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了一個。 他也生活在這樣虎視眈眈的環(huán)境里么?還是單純的對自己嚴格,如果是后者,那真的要比她厲害多了。 也許,是兩者都有吧,白萌想起他的身世,雖然含著金湯勺出身,沒有豪門兄弟姐妹爭財產(chǎn)的戲碼,卻小小年紀失去父母,沒有至親之人的扶持,從十三四歲離家到二十歲回來把偌大的家業(yè)掌握在手中,其中的艱辛外人怕是連一二都難以想象。 白萌給小李打了電話,結果那邊小李說他家里有事這兩天請假了,并不在燕市。 白萌有些無奈的掛斷電話,就見顧安君正盯著自己的襯衫扣子皺眉,似乎很想去把它們扣上。 看到白萌注意到自己,他立刻就換上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表情,把襯衫隨意一攏,起身道,“走吧。” 白萌抬手按住他,結果估計是沒料到她會突然動手,醉酒后勉強的平衡被這一擊打破,顧安君又直直的跌了回去,剛攏住的襯衫又散開來。 白萌:…… 她俯身,就在碰到他襯衫的瞬間,顧安君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皺眉道,“你要做什么?” “給你系扣子??!”白萌沒好氣的道,“你不是覺得不美觀么?況且我們要出去,你總不能這樣敞懷出去吧?外面零下七八度呢。放心吧,不會對你抱有不必要的幻想的!” 也許最后一句話實在印象深刻,顧安君確認般道,“白萌?” “是,是我,我是你的白特助,不會把你賣了的?!?/br> 顧安君忽然笑起來,那種不加克制的,沒有客套,發(fā)自真心的愉悅笑容,“記仇的丫頭?!?/br> 白萌從來不知道,一個親昵的稱呼用顧安君那帶著笑意的低沉聲音說出來,竟然具有如此的攻擊性,只覺得胸口一瞬間酥酥麻麻的,心都軟了。 “敢情心里這么想我呢?”白萌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覺得好笑,“知道我記仇還老惹我,不怕死啊?!?/br> “嗯?!贝_認是白萌之后,顧安君明顯輕松下來,嘴巴也不那么嚴嚴實實了,“那你多記一點,不報完仇不能走?!?/br> 白萌心中一動,抬頭看他。 顧安君也正凝視著她,酒精消除了他眼底那些深沉的東西,露出了本來清澈的面目。 沒有冷漠,沒有嚴肅,只有單純喜悅和笑意,是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 白萌慢慢的勾起嘴角,“看在你這么信任我欣賞我的的份上,今天的仇就不記了。” 不得不說,顧安君的酒品非常棒,除了無法完成打電話扣扣子這種精細的小活兒,其他的表面上看起來和正常人也差不多,啊,還是有點差別,不是正常的青年人,而是正常的小孩子,因為穿衣服也得白萌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