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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異種奇聞 (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6

分卷閱讀166

    “沒什麼?!笔娉鞘靡路⒅锹淅镌娇s越小的小蓮花皺眉,方才從衣服里面滾落出來的小東西,真是,觸腳太多嗎?都沒藏好?一味地躲。

龍游快走近,舒城憐憫地長袖一擺,把小蓮花連同里面的仲恩都收入袖中。

龍游不知道有沒有覺得異樣,他渾然未覺地摟了道長的腰,飛出了蓮心,同恢復(fù)了正常身量。

仲恩感激地窩在舒城的袖子里,花香直往他鼻子里面鉆,他想打噴嚏,拼命忍住。

“老頭,門都不關(guān)!”龍游咕噥,腳步一頓,仲恩打了個噴嚏,直接滾落,落在了房中地上。

仲恩爬出蓮殼的時候,全身僵硬了。

仲恩面前是一張床,金色的大床,雕滿了蓮花,衣衫不整的和尚正懶洋洋地靠在床邊,眼風(fēng)比刀子還鋒利,直接戳在他的小身板上。

仲恩的目光往下移,和尚一襲白色僧衣的下擺露出比白蓮還白的雙足,他家爺爺狗腿子樣趴在和尚的腳前,手里拿著和尚的靴子,嘴巴流著口水含著和尚的腳趾,兇狠的目光也毫不留情面地落在他可憐的孫子身上。

仲恩往後縮了縮。下意識“啪”地往舒城身上避去。

龍游的手比較快,拎起小觸手的一只腳,扔到地上,拍拍手,對他老爹說:“走啦,走啦,前廳等你們?!?/br>
父子倆是一樣不要臉的。

仲恩飛快趴上舒城的鞋面,被舒城捉了起來,放在掌心。

“這……是第幾個?”床上的和尚一腳踢開老魔,自己整衣,話是對著舒城問的。

舒城對上和尚的目光,不適應(yīng)地轉(zhuǎn)開,收手在袖,道:“第五子,仲恩?!?/br>
仲恩終於安全了,在里面死死拽著舒城的衣袖。不是他膽小,實在是床邊那兩只的氣場太可怕了,不關(guān)門是他們的錯,惱羞成怒也不這個是惱法吧,難為龍游和道長還若無其事站住搭訕。

不搭訕幾句無以消遣尷尬,沖淡些凝固的氣氛,龍游拉著小道士遁了。

老魔繼續(xù)幫和尚穿衣打扮。

和尚若有所思:“生不出還好,若生出來一只只都是這樣的怪物,不立時砍了放著養(yǎng)是做什麼?”

老魔毫不懷疑和尚說到都會做到。

和尚問:“你兒子以前也那樣丑?”這回問的是龍游。

龍游是你親生??!老魔不敢回嘴,我兒子,也是你兒子,老實答:“你生的是人類嬰兒形態(tài)。我們合體比較強。小道士跟兒子久了,體質(zhì)同化類魔,生出的不拘形態(tài)?!?/br>
和尚皺眉確認:“生不會生了吧?若生,你自己生去!”

老魔嘿嘿笑。他不敢說,以前生的借以rou體,是實打?qū)嵉难猺ou孕育。但是這地底漫漫長日,若無以消遣,想懷也是可以懷的,沒以前那麼容易罷了,為父者自我形體分裂,以氣渡孕藏之入母體,雖不必rou胎瓷實,也能生個哇哇啼哭的娃出來。

這樣的法子,只有老魔知道,他當然不敢跟和尚講,和尚的脾氣翻臉比翻書快,他還不好把準。至於兒子和兒婿,小道士受的苦忒多了,若兒子知道,他少不得又不得安生。

不是漏嘴時候。

2.2

發(fā)文時間:1/282012

節(jié)日有節(jié)日的味道。

年節(jié)快到了,呼吸的空氣都沾染了一種歡樂和祥的氛圍。安靜和焦躁奇妙地融合,等著除夕夜的第一沖鞭炮。

別家熱鬧鬧地年也謝了,燈籠扎好了,門神啊對聯(lián)啊彩帳啊都掛起來了,遠路來的妖精親戚們紛紛登門,臘rou啊,菜干啊,甜餅啊,從各家各戶的窗戶透出來。

舒莫瞧瞧自家,店里的生意逐漸冷清下來,舒想窩在太師椅子上蓋著毯子睡懶覺。

嗚,舒想說的客人怎麼還沒來?

里里外外的東西,舒想都張羅好幾遍了,連大廚和幫傭都請好。門口扎彩旗,屋內(nèi)懸花燈,每個待客的屋子里更張燈結(jié)彩,芙蓉帳鴛鴦?wù)砑t燭成雙,夸張得活像結(jié)婚用的喜房。

舒莫很無聊:“想啊,你爹帶著二老婆來,你不介意?”

舒想眼皮動了動:“我娘說是她玩剩下的,撿就撿了,反正爹用得舒服就成。對方是個男的,娘還是爹此生唯一的女人。”

“哦。”舒莫覺得好深奧。

舒想嘴巴抽了抽:“不過,我很好奇對方長得的不是三頭六臂,比女的厲害。說來,他也是我親叔。”

舒莫揮舞觸爪:“跟我們一樣。”

舒想閉嘴巴了。時間過去那麼久,有恨意也在想明白後淡了,妖怪的邏輯畢竟和人類的不一樣,娘得到爹也用了心計,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誰理長理短,不過逞幾分口舌之快。倒是他跟家族遠遠分開,年月長久,少不了寂寞。

舒莫趴在桌案上,問:“他們什麼時候來?明天就除夕了啊?!?/br>
舒想正要答“不知”,門被一陣大風(fēng)吹開了。

舒想眨了眨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他分明感覺到氣流變了,耳邊亦多了許多嘈雜聲。不會吧,真來了,還是……看不見?

“舒想?傻站著做什麼?”舒因皺眉,走到舒想面前一揮手,舒想驟然能瞧見一屋子的人了,瞬間變了二愣子。

“爹,爹……”舒想哇地哭了。

舒莫哪里見過舒想哭,還是趴在他看不見的妖怪身上,他害怕地卷成盡量小的一團,往桌邊滾。

舒因拍拍老大的兒子,說不出安慰的話。他們父子長得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不過舒因白發(fā),舒想黑發(fā)。所以,舒想不會錯認。

仲平站在旁邊似笑非笑,這是他侄子,也是他憑空掉下的干兒子了。

舒想哭得快,收得也快,抬頭打量來的客人,有和尚有道士,個個看上去年紀都和他差不多大,人模人樣,長得各有特色,美麗的,英俊的,活潑的……姿色足矣開個南樓了。最大的貌似是其中一個留著絡(luò)腮胡的高個男人,小的是後面一串十多個手拉手的可愛小朋友,足足二十幾個人擠滿了屋子,比意料中更大的陣架。

舒因束手站一旁,由仲平一一給舒想引薦過,個個都是他長輩。幾個小孩子都是他叔。

舒想不由望向看上去禁欲又正經(jīng)的小道士,沒想到他這麼會生啊,跟大伯的感情可真好。

幾個小叔受不了大人們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