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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男人濕淋淋絞在一起的頭發(fā),擰干。“這個說來就話長了?!蹦腥碎]上眼睛,嘴巴上翹。“那你就慢慢說?!泵鞒遣豢蜌獾爻端^發(fā)。“嗚……魔也有痛覺?!蹦腥舜∶鞒浅褍吹氖帧?/br>異種奇聞35.老魔天道運行,陰陽造化,三生萬物,歸於自然。有善有惡,有強有弱,有明有暗,此消彼長,此漲彼伏……人、鬼、妖、仙、魔、神六道相爭共生,無始無終,混而為一,遂成諸方世界。昆侖山是靈氣誕養(yǎng)之地,外昆侖依居修道者眾,里昆侖伏匿精怪無數(shù)。龍游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在里昆侖待了多久,那時候神族和魔族還沒有劃定空域界限,鎮(zhèn)關(guān)獸貔貅還沒有開始把持通道。六界混沌,強者為大。終於,天界受不了妖魔為禍人間,開始鎮(zhèn)壓。那麼多年歲里,這一方壓倒那一方,或那一方壓倒這一方,大大小小的斗爭沒有停止過,六界的秩序和尊卑也漸次分明,其間,最弱小的人族占據(jù)了最廣袤的土地。龍游不過是一團被困在木魚中的氣,不知生,不知滅,周轉(zhuǎn)滾動,有自己的靈識和與生俱來強大的力量。它雖然不能沖破拘束自己的微寸之地,卻能知悉外界所發(fā)生的動蕩,冥冥之中,有誰一直與它同在,靈魂相通,意識相合,守護在側(cè)。它所有的一切似承繼於彼,無限大的包容和力量之源,它以之為父。“明明知道離得很遠,但就是能感應(yīng)到。很奇怪吧,會有一天,我找到那個家夥……”龍游揪著自己頭發(fā),咧嘴,“我也有很多不明白要問啊?!?/br>“至於名字,你還記得潭心那株樹吧,它原本是里昆侖里最老的樹,陪伴我的時間也最長,它給我取的,它說在里昆侖的外面,最自由的生物就是能變大變小,施云布雨,遨游天地之間的龍,它說,我如果能從木魚中出去,肯定比龍還強!”龍游皺眉道,“當然,它也沒見過龍,誰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龍游沒說的是,木魚在潭,潭水死了,樹妖死了,以潭為中心,潭邊的生物疫病般綿延死去,死樹死藤依附龍游的力量重生為精怪,只不過是因為龍游希望它們陪著它,可惜,日子一久,它們不過成為它趨馳的一部分,連活體時候的記憶和意識都消蝕殆盡。“……老樹沒有告訴你,木魚為何在潭中嗎?”明城奇怪。留著金印梵咒的佛家圣物怎麼會出現(xiàn)在里昆侖……年代久遠,說過也不記得了。龍游輕聲嘟囔:“和尚?!?/br>“???”明城不明白。“……沒什麼啦?!卑?,真的都是一些不好的回憶,龍游蹭頭在明城的膝蓋。木魚被壓著伏,鎮(zhèn)在潭底,不能離開?;蝿拥暮谔毒褪驱堄蔚难劬Γ蠘涞母毢吞僦褪驱堄蔚氖趾湍_,它們可以隨意纏繞爬升,逗弄里昆侖的生靈。在它不知道拘束自己的力量之前,根觸延長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焦黑,范圍所及,精精怪怪還沒有發(fā)出慘叫,就消失了。強大點的來潭邊查究竟,不明真相就被吸食。等到龍游終於學(xué)會控制自己的力量,再去找他們玩時,里昆侖的精怪已經(jīng)非死即傷,一片蕭條了。它難過地沈入睡眠,每醒來一次,林中就欣榮許多,等它一鬧騰,又雞飛狗跳。誰都沒它強,它不過在木魚中,已是令萬千生靈敬畏懼怯的王。它食它們,護它們,與它們同存。它所在的潭水,受它之力,可愈萬病,萬千妖靈遵從於它。“是我放你出來的?”明城問出了他自己也非常明白答案的問題。昔日,抹去木魚之上的金色符印之際,暴漲的金光刺透骨掌和身體,流出來的血源源不斷被木魚吸收,四周,金光所及,催枯拉朽,現(xiàn)出殘破本相,佛音陣陣,直灌入腦,仿佛儀式般的初識,明城記得。從那時候起,魔就跟在身邊。“時間,太久了,久到符印上的封印都黯淡無光,久到我已經(jīng)記不清老樹是不是告訴過我,需要人族才能解開禁制,里昆侖不可能會出現(xiàn)人。我都不知道我在等什麼……”龍游斂目,“還好,在我的耐心消失前,來了一個?!?/br>“為什麼是人就可以?”明城越聽越糊涂,“既然時間久到封印都微弱了,憑你的力量,不可以掙脫嗎?”“六界之中,唯人最弱小,不堪一擊?!饼堄纹沧?,對上明城不認同的目光,諷笑,“或者,封印我的是個人?或者封印者不想傷害人?大凡,氣越強,攻擊我的,反噬越強。人已經(jīng)弱到可以忽略不計了吧。誰知道……”“若你不來,我也到了可以自己出來的時候,不過,未知的因素太大?!饼堄雾瞪?,“畢竟,封住我的是其中一樣,是母血……我在木魚中,似沈裹在母腹,雖說不能出世,但是并無危險,反而安穩(wěn)?!?/br>明城沈默,龍游如果也有生母的話,她是真的想殺了自己的孩子。於佛於道,血禁之咒,必得其人真怨,付出同等的代價,才能實現(xiàn)。要有怎麼樣的怨恨,才會把該出世的親兒迫殺縛魂,禁於暗地,寄望它永世不得超脫。“不生不滅,誰也殺不了我的。必是被逼得沒法了?!饼堄尉範N而一笑,說不出的是譏嘲、驕傲、暴虐還是冰冷的獸性之光在它眸中一閃而過。龍游,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各種形貌和性情,差別倏大,不禁令明城迷惑。哪一個,都是它,哪一個,又都不是。“怕了嗎?”龍游的長手勾住明城的脖頸,輕壓,仰頭與之接唇。一觸即分,明城搖頭,他也分不清自己不安的是什麼?在云繚霧障的真相背後,有什麼更大的疑慮,是他不想追問也不愿看清的,悄伏,逼近,等待揭開。明城緩慢開口,問:“現(xiàn)在的……是你?”龍游搖頭,笑:“我從潭中出來才多少時日,已經(jīng)變化很多了。這一具,是因為要滿足你,明城,你還要再等等……”等等……嗚,等什麼?明城不明白,等龍游幻化別的樣子嗎?沒有本形,能幻化成什麼樣子?明城放棄思考。他被粗手粗腳的野蠻人壓在地上親吻,沒有穿衣的男人蛇一樣磨著他的身體,他的腦袋里劈里啪啦燎起火花。異種奇聞36.許我在側(cè)地上的草有些扎人,小石子隔著衣服喀疼皮膚。龍游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明城身上,還有趨勢把人往地上碾。明城非常懊惱。頸邊的野草,枝葉抖動,拂在敏感的耳頸處,發(fā)癢。明城轉(zhuǎn)動脖子,想躲開。但是龍游吻得興起,手扣著他的腦袋不放,想動一下都難。胸腔里劇烈地鼓動,缺乏呼吸,整個人都繃緊了,明城曲起的腿磨了幾下龍游,見沒反應(yīng),忍無可忍,擁著龍游的手,各抓了一把龍游濕乎乎的頭發(fā),猛得往